傻柱背著賈張氏一路狂奔,後麵跟著棒梗、秦淮茹母子。


    好在醫院離得不遠,傻柱一路狂奔下,不一會兒就到了。


    一套手續下來,賈張氏終於有醫生過來診斷了。


    醫生大致了看了一下,笑道:“還好你們送來及時,否則.”


    秦淮茹連忙問道:“否則怎麽樣?”


    醫生笑道:“否則,她再睡會兒就自己醒來了。”


    棒梗一愣,旋即拍了拍胸口,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醫生解釋道:“問題不大,患者及時被嚇暈了,所以唿吸變緩,沒有吸入過多的煙灰。”


    “以後會有些咳嗽,但這個不要緊,過段時間就會慢慢恢複的。”


    秦淮茹和傻柱這才鬆了一口氣。


    醫生又囑咐了一些以後的注意事項,就走了。


    秦淮茹歎了口氣,隨即眉頭緊皺,疑惑的問道:“傻柱,你那怎麽會著火呢?爐子沒蓋好?”


    傻柱也一臉莫名其妙的說道:“不知道啊,爐子我肯定用煙囪蓋蓋好了,而且是靠在邊上的,怎麽的也不會被踢倒。”


    “那會兒我正睡得香呢,忽然就嗅到了那種火焰燒到了什麽的味道。”


    “要知道,咱們常年在廚房工作的人,對這個味道很敏感的。”


    “開始我也以為是爐子裏的火星子跳出來了什麽的,以為沒蓋牢,怕熏到,就起來看看。”


    “沒成想,醒來就看到窗戶都被點著了,映得屋裏一陣光亮。”


    “嚇得我一腳踹開房門,衝了出去。”


    說完迴想起當時的場景,忍不住渾身抖了一下。


    當時著急忙慌的沒感覺,現在迴想起來,都是一陣後怕,要是再晚醒一會兒,說不定就沒法這麽全須全尾的逃出來了。


    而且畢竟搭得是棚子,不像民房那麽牢靠,等到下麵的支撐物被燒壞,棚子就會塌下來。


    到時候,別說出來了,搞不好要砸死在裏麵。


    秦淮茹沉吟了一下, 又道:“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放的火?”


    這話剛說完,背對著他們抓住賈張氏手的棒梗,渾身猛地一顫。


    雖然這點小小的動作很不起眼,但還是被秦淮茹敏銳的捕捉到了。


    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小心翼翼的偷眼瞧了一下傻柱。


    傻柱被秦淮茹擋住了視線,沒發現棒梗的異常,搖了搖頭歎氣道:“不知道,應該不會吧,誰跟我這麽大仇?這是要我命啊。”


    “院裏跟我最不對付的就是許大茂了,但是,我就肯定他沒這個膽。”


    秦淮茹有點心不在焉,也就沒再說什麽。


    傻柱那腦袋瓜子,也想不明白誰會這麽大的仇,倒是覺得意外的可能性更大。


    但不知怎麽的,腦中忽然閃過了張偉的身形,旋即甩了甩腦袋,暗道,最近真是昏了頭了,張偉雖然好像一直在針對自己,但好像沒必要把自己搞死。


    而且,看他一副無利不起早的樣子,燒死我,他能有什麽好處?


    就這樣,三個人各自糾結著自己的事情,陪著賈張氏過了一夜。


    倒是賈張氏從昏迷自然轉成昏睡,倒也是這幾個人裏睡得最舒坦的一個。


    第二天,繳納醫藥費的時候,傻眼了,診費加住院費,一共一塊七。


    傻柱身上哪裏有錢啊?他每個月七塊錢的工資,全給秦淮茹收去了,這時候隻好窘迫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忽然有點懷疑,綁著傻柱這個主意,到底對不對了。


    嫌棄的嘀咕道:“真是個廢物,每個月就七塊錢工資,指望你,咱一家子真全都要餓死了。”


    說著一把扒拉開傻柱,掏出一遝毛票,數了一塊七遞了過去。


    傻柱頓覺一陣羞惱,辯解道:“我不還賺了外快給你了麽?”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道:“你還好意思說,每次接了外快,跟人家才要那麽點,你傻嗎?人家去找飯店裏的大廚,一趟二三十塊錢,你倒好,每次就收個十幾塊錢。”


    “唉,真不知道我上輩子做了什麽孽,怎麽就看上了你這麽個貨。”


    傻柱聽著前麵的話,還想著要生氣,等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頓時笑逐顏開。


    美滋滋的任由秦淮茹埋汰去了。


    到了大院,傻柱先把已經醒了,但是還裝作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的賈張氏,放到了房子裏的床上。


    自己又出來勤勤懇懇的收拾燒壞的大棚,和裏麵的東西。


    好在傻柱一個光棍老爺們,也沒什麽東西,收拾起來也快。


    正好今天輪到他休息,就在家裏埋頭重新搭建大棚,畢竟還要整理出個睡覺的地兒嘛。


    整理著,就隱約聽到有鄰居正在討論著昨晚的著火事件。


    好奇的就關注了下,就聽到林菊義那個標誌性的拱火聲音,說道。


    “哎,聽說了嗎?昨天傻柱那大棚著火,不是意外,聽說是有人點的。”


    一個不是很熟悉的聲音驚訝道:“真的假的,誰啊?聽誰說的?”


    林菊義湊近了,一副要說悄悄話的樣子,但嗓門還是那麽大的說道:“懷疑棒梗呢!”


    那個不熟悉的聲音驚訝道:“怎麽可能,傻柱對他家那麽照顧,棒梗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那豈不是成了白眼狼?”


    林菊義不以為然道:“誰知道呢,不過據說也不是很確定,畢竟大晚上的,誰能看那麽細致。”


    那個不熟悉的聲音道:“可不是嘛,大半夜的,能看見有鬼了,誰傳出來的啊?”


    林菊義笑道:“聽說是閻埠貴家的三公子,閻解曠說的。”


    又出現了一個女聲,好奇道:“閻解曠?他那個小屁孩怎麽知道的?”


    林菊義神秘道:“說來這事也巧了,說是昨天閻解曠半夜起來上廁所,結果半夜迴來的時候,隱約看到個人影站傻柱住得大棚外麵。”


    女聲道:“然後呢然後呢?”


    林菊義繼續道:“據閻解曠說當時他也沒在意,就迴家睡覺了,誰知道,沒睡一會兒,就聽到傻柱喊救火了。”


    女生道:“那也不能確定那個人影就是棒梗啊。”


    林菊義笑道:“誰知道呢,閻解曠說看著就像是棒梗。”


    傻柱聽到這兒,不由愣住了,迴頭瞅了瞅屋裏,棒梗也累了一宿了,正在賈張氏的邊上唿唿大睡。


    女聲笑道:“這事不成了無頭冤案了麽?”


    林菊義無奈道:“是哎,也沒什麽證據,等張偉小哥下班迴來了,咱去問問他有什麽看法。”


    女聲笑道:“去你的,張偉小哥都說不要煩他,你還次次當他是一大爺一樣,什麽事都去找他,小心他給你小鞋穿。”


    林菊義嗬嗬憨笑了幾聲,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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