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瑾看著來勢洶洶的易淩雲,再一看她的表情,顯然來者不善,可不要驚擾了他的貴客,於是趕緊出言質問:“這位夫人?”


    易淩雲壓根不理會江懷瑾的話,就那麽狠狠的盯著皇甫景程,臉上有憤怒,有驚訝,有不解。


    皇甫景程後麵的四大金剛興奮異常,議論開來:“這就是二嫂啊?”


    “長得還勉強,就是這裙子不好看,太長太窄--”


    “你丫的說啥呢,小心二哥閹了你!”


    “長得漂亮有屁用?給我們二哥戴綠帽!”玄武話一出,其他三人均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因為,某人迴頭看他們四個了。


    在某人眼神的警告下,四人一秒鍾一臉正經的站直,目不斜視!


    “夫人有何事?”皇甫景程看著易淩雲,聲音還是如同之前一樣平穩清冷。


    易淩雲卻在他就在自己麵前,這麽近距離的出聲時,情緒一下子崩潰!


    是的,就是這聲音!之前隔得遠聽得不真切,還想著會不會是錯覺,現在,清清楚楚!


    原本易淩雲隻是聽到了那記憶中的聲音才走到皇甫景程麵前,卻在看清皇甫景程的臉時,一下子如遭雷擊!


    這個人,怎麽會跟高哲長得那般像?


    隨即卻也明白過來,如若不是這樣,易海貝又怎麽長的那樣像高哲?難不成,她還真以為她的一雙兒女是高哲的?


    那一刻易淩雲不想去思考這裏麵的糾葛,隻想狠狠的找迴曾經的羞辱!


    哐當一聲,全場再度陷入寂靜。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先是看向地上碎的稀巴爛的玻璃杯,而後,從皇甫景程的脖頸慢慢的移到側臉。


    隻見那人如玉般的肌膚,此刻多了密密麻麻的玻璃劃痕,一些液體混合著正在滲出的血絲,順著傷口往下流,劃過如雕刻般的下巴,一部分繼續往脖頸上流,一部分滴到了肩膀上。


    這原本是很瘮人的場景,可集中到男子的臉上,卻莫名的給人一種禁欲之美。


    而距離他最近的江懷瑾,嗅到了空氣中的酒味,顯然,玻璃杯劃破了皇甫景程的臉,裏麵的酒進入了他的傷口。


    那種火辣辣的感覺--江懷瑾想想,都覺得一陣陣的疼的緊。


    而那男子,卻像個無事人一般,甚至在玻璃杯砸向他時,都不曾偏頭一下。


    後麵四人看著自家二哥居然在眾目睽睽下被人砸的這樣狼狽,互相眼神交流要不要幹點什麽,還沒得出結論,玄武就準備衝上前:“居然敢砸二哥?我去教訓她!”


    “迴來!二哥都沒說話你著急什麽?”青龍一把拉住玄武。


    “就是,二嫂是你能教訓的?不過我看著二哥被人打,咋有種幸災樂禍的快感?你們呢?嘿嘿。”朱雀低聲暗笑。


    白虎點頭:“同感同感,咱們總是被欺壓,沒想到二哥也有這一天!”


    “都安靜點!”青龍低聲嗬斥幾人。


    做為主人的江懷瑾,貴客受驚了,自然要采取措施,他一邊用身體隔開易淩雲和皇甫景程,一邊快速的揮手示意:“管家,快帶人把這個女人拉下去!”


    可是對麵女人的動作更快。


    她輕易的繞到了皇甫景程的側麵,抬腳就朝皇甫景程踢過去,嘴裏恨恨的罵著:“王八蛋!”


    可是易淩雲忘了她此刻穿的裙子下擺太窄太長,沒踢到人,兩腳卻一踢出去就因為張開的幅度太大被窄小的裙擺扯住,加之鞋跟太高,整個人一下子就失了平衡,眼看著要摔倒。


    而管家帶的人也已經趕到,見此情景,就準備等易淩雲摔倒然後捉住她。


    可是,下一刻,眾人都愣住了。


    那個被砸了的男人,竟然微微轉身,伸手拉住了要摔倒的攻擊他的女人,而後摟著她的腰,帶向了他的懷裏。


    動作一氣嗬成,顯然沒有任何的猶豫。


    剛好撥開人群擠到人群前的陳越,隻看到這一幕。


    大家又開始議論開來,這場景,難道有奸情?


    會場中有那麽幾個認識易淩雲和陳越的人,此刻都可憐的看向陳越,傳言都說陳越的孩子不是他的,看來,傳言也不都是假的啊!


    一個剛好認識陳越並且知道他老婆孩子的八卦的某領導老婆馬上跟旁邊的熟人低聲議論:“都說這陳越老婆的孩子不是他親生的,如今看這皇甫景程,那孩子,長得跟他真像!”。


    旁邊女人對陳越也認識一二,一臉驚訝的說著:“你是說,那孩子是這個皇甫景程的?”


    “這個不確定,不過兩人真的是長得像--我剛剛一看到這皇甫景程,就覺得眼熟,現在才想起,是跟以前那小警察長得像。”畢竟是領導夫人,八卦的時候,還是保持著一定的修養,不至於說的太過篤定和難聽。


    “放開我!你個王八蛋!”易淩雲發狂的掙紮,那摟在她腰上的手,如滾燙的炭,讓她迴想起了在船上被這男子的一雙手禁錮的無力感。


    “夫人讓我破了相,怎麽能放了你!”皇甫景程不但沒鬆手,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讓易淩雲掙紮不動。


    “不就是破點皮?你幹了什麽?你--”後麵那句話,易淩雲吞迴了肚裏。


    “我幹了什麽?”男子笑了。


    那笑落在易淩雲眼裏,說不出的猥瑣,卻還摻雜著一點點的曖昧。


    “禽獸!混蛋!”身子不能動,腳不能踢,易淩雲還有雙手,於是雙手攢足了勁兒捶向皇甫景程的胸膛。


    明明易淩雲是滿滿的恨意,可這場景在外人看來,怎麽,怎麽像是兩人在打情罵俏?那從一進來就周身清冷的男子,此刻嘴角似乎有點微微上揚的錯覺?


    “皇甫先生,我夫人驚擾了你非常抱歉,損失我們會賠,能不能,先放了我夫人?”陳越看著這場景,隻覺得一口鮮甜就要到喉嚨,強自站到了皇甫景程麵前。


    他心中也有許多疑問,但是現在那些都要往後一步,因為現在是在這麽多領導和大人物的麵前,他不能任由他的老婆這樣繼續撒潑下去。


    “你夫人?”皇甫景程話是問陳越的,可是眼睛,卻沒離開過易淩雲。


    “是。”陳越此時也摸不準這人到底是不是高哲,但不管是誰,此刻,易淩雲都是他合法的妻子。


    “那,冒犯了--”皇甫景程似乎真的聽了陳越的話,鬆開了易淩雲。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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