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讓我滾遠點。


    “多謝薛先生提點,我會繼續努力的。”我厚著臉皮的笑了下,遠離這個吃幹抹淨就踢走的人渣。


    “戎哥,我前兩天迴了趟蓉城,”盛曉蘭切塊蛋糕給我,接著說:“你猜我遇到誰了?歡喜她爺爺,就以前給你們家做過廚師的那個,餘光榮。”


    “哦,”薛北戎注意力都放在蛋糕上,一副完全不記得我爺爺的樣子。


    盛曉蘭卻饒有興趣的繼續說:“餘師傅做菜還是那麽地道,而且他還認識我呢,我們聊起了十幾年前的事情,你猜怎麽著?他居然告訴我你以前對歡喜很好的,有這迴事嗎?”


    當然沒有。


    我考上薛北戎所在的學校時,他已經高二,等我跳級考上高中,他就去國外留學了,我們連正兒八經的話都沒說過,他怎麽會對我好呢?


    哪怕我做了他好哥們蘇白刃的女朋友,薛北戎也沒正眼看過我。


    倒十五歲那年,跟著薛曉白去薛家玩時,和薛北戎有過一次交集,而且還是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


    那天薛曉白心血來潮非要教我騎馬,沒想到我剛坐上馬背,那馬就發瘋了般的踢我,我半掛在馬鞍上,被焦躁的馬拖著狂奔數裏,後來我嚇得昏迷過去。


    醒過來時完好無損的躺在草地上,據薛曉白說,是薛北戎當時也在馬場,聞聲飛馳而來,製服了那匹發情期的小馬救我一命。


    聽著薛曉白描述薛北戎的英勇瀟灑,我陷入幻想,少女心一下子就萌動了,可還沒來得及向薛北戎道謝,他早就坐飛機出國留學去了。


    再見薛北戎,他已經是萬眾矚目的華億總裁,萬千少女眼中的“國民老公”。


    再後來,他就成了謀害我姐的兇手,成了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同時,也殺死了我的少女心。


    不過眼下盛曉蘭暗示性的衝我挑了下眉,我還是幹幹的笑著配合說:“是啊,薛先生那時候很照顧我……”


    “餘小姐,我跟你啊,從來都不熟的。”話說一半,薛北戎毫不留情的戳穿我的謊話。


    我“嗬嗬”傻笑,給自己臉上貼金,“那是薛先生貴人多忘事。”


    “肯定是戎哥忘了唄,”盛曉蘭聳聳肩,嬌媚的視線落在薛北戎臉上:“要不你這麽念舊的人,怎麽會給我們家歡喜送那麽多律師函呢。”


    對啊,過幾天我就要去上庭了。


    各種罪名都有,律師估算過了,夠我坐個四、五年的牢呢。


    “餘小姐,其實想讓我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薛北戎慢條斯理地抿了口紅酒,偏頭思索片刻後說:“前幾天聽晚晚說在珈藍那兒試戲時你當眾把她罵了,這樣,你現在就發個微博給她道歉,我讓律師放你一馬。”


    “戎哥對晚晚真好啊,我們歡喜什麽有這福氣?”盛曉蘭佯裝遺憾的歎了口氣,順便提醒我,“歡喜,還不快謝謝薛總。”


    “謝謝薛先生大人大量,我現在就發,”我拿出手機,打開微博,編輯一條見鬼的道歉微博,發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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