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自然是瞞不過老師的,亂步他們那節課和真田真信一樣是講座,聽那個欺淩亂步的人——山下進說了是去醫務室,老師也很憂慮,自己學生是個什麽樣子她很明白,由他出麵來請假那就更是有問題,所以老師就找了風紀委員。


    巧的是淩野的老師找不見自己學生也害怕出意外,也報給了風紀委員幫忙尋找。於是乎,立海大附中的風紀委員,第一天上任就肩負起找疑似被欺負的同學。


    一心一意沉浸在亂步被打的事情中,淩野完全忘了要趕緊去找自己老師報備一下子,等到校醫室門被敲開時,淩野還坐在那裏緊張的看著昏迷的亂步。


    “淩野,你出來一下。”門口低沉夾雜著憤怒的少年聲音響起,淩野迴頭一看,這個黑皮像是自己小時候的朋友,真田弦一郎!


    淩野頓時大驚,自己的小夥伴以前隻是小麥色皮膚,他是發生了什麽才變得這麽黑,完全就是烤焦了的的地瓜。


    可愛的弦一郎去哪裏了,快把他還給我!


    亂步被打,小夥伴變異,心中被連續打擊到的淩野僵硬的跟著略微高自己一點的少年出門了。


    不,他隻要不親口告訴我他是真田弦一郎,我就當不知道!


    “淩野,裏麵是你的哥哥江戶川亂步吧,你們兩個為什麽沒去上課?”黝黑的少年頭戴著一頂鴨舌帽,雙手抱胸看著淩野,黑色的眼中透露著一股殺氣,嚴肅冷靜的氣勢讓方圓米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產生。


    “啊,我哥頭磕在門板上一下暈在廁所裏了,我去找他,忘了和老師告假。”淩野被他嚴肅的眼神嚇到了,從沒沒見過這麽像老師的學生,一時間演技全無,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埋了。


    “淩野,你說的是真的嗎?高三a班的老師可是告訴我,給他請假的是哪個前科累累的山下進,你明白嗎?他怎麽知道你哥暈倒了要送醫務室。”


    “如果真的是他,我一定給你做主,絕不會讓他再逃脫掉。”


    真田弦一郎緊緊看著他,希望能得出一個結論。


    “……不是。”


    淩野明白,這種霸淩學生的人應該好好收拾,交給弦一郎才是正確的選擇,可是自己剛才也重重打迴去了,那個豬頭樣子也算是收拾過一次了。如果嚴格來說自己也是私下挑事的人,告發他的結果並不美好。何況這裏是神奈川區,也是橫濱手下的一個區域,老首領的實力在這裏隨便出入絕對是非常容易的。


    即便是一個小事,以後也是一個把柄,淩野賭不起,人性永遠不能賭。


    況且自己用錄音壓下了那個山下進,他也照下了自己的照片,雙方都是把柄,雙方扯平,他應該以後會收斂……實在不行再追著打幾次,給亂步出氣。


    “不是他。”淩野搖頭否認。


    “可是……”


    “真的不是。還有一個就是剛才為了救我哥哥出來,我把廁所門板拆下來弄壞了,麻煩你告訴後勤的老師,我明天去交罰款。”


    真田弦一郎看著否認的淩野,恨鐵不成鋼,就他剛才猶豫的一瞬間,絕對是跟那個山下進有關係,好好的人會暈倒在廁所?除了低血糖之外最可能的就是被打了。


    弦一郎著急的樣子外讓淩野平靜下來,不在焦急。


    “說起來,你真的是弦一郎嗎?真的是好久不見了。”淩野露出一個笑容,很溫暖,就像陽光灑在他們的身上融化了兩人很久沒見麵的隔閡。


    “是,好久不見。”弦一郎伸手拉了一下自己的帽簷,同樣揚起了嘴角,瞬間氣溫驟低,弦一郎的眼睛看起來無比憤怒,整個人好像要炸開。


    “……弦一郎,別生氣。”


    “???”


    “我知道驚動你們風機委員不太好,實在抱歉。”淩野認真道歉。


    “不必道歉,我們就是為了學生而存在。”


    “隻是……”弦一郎抽抽嘴角,不知道怎麽開口。


    突然一隻手指纖長,細嫩白皙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沒生氣,隻是太嚴肅了,像個老頭。”溫柔如同暖暖的春風一樣的身影傳來,同時那一抹藍紫色的頭發也闖入了淩野的眼睛裏。


    藍紫色短發,一身土黃色校服,俊秀的臉龐,白皙無暇,淩野一看就激動起來了,果然是有對比就有傷害,弦一郎真是基因突變,精市他真是太白了啊!!!


    激動之餘,淩野衝上去抱了一下兩人,真的好久不見了。


    “淩野,這下我們都在一個學校了,就可以一直見麵了,不必一直用信件聯係,真是太好了。”精市笑眯眯的拍著他的肩膀,忽然校醫室裏麵傳來一點聲音,幾人對視一眼就進了校醫室。


    “……淩野……”病床上的亂步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剛醒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點什麽的他迷茫的看向四周。


    淩野伸手抓住亂步的手給予他一點力量,然後斟酌了一下開口:“現在在醫務室,你暈倒了,頭磕在門板上了。”亂步雖然還有點迷糊但是直覺告訴他不對,不過自己弟弟這麽說一定是有他的考量,亂步不開口默認了這個說法。


    殊不知,在淩野背後的精市和弦一郎悄悄對視一眼,弦一郎剛想說什麽,精市輕輕搖頭,弦一郎隻好閉上嘴。


    既然他不想說,就不要勉強他,事情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


    不過完全不能幹等著,事情是真的話就是最嚴重的的校園霸淩事件,而且還發生在自己朋友的身上,完全不能不急,弦一郎決定一會下午迴家就去山下道館踢館去。


    幾人好久沒見有很多話想說,但是現在亂步情況還是不太好,幾人商量一下直接請假迴家,有空再聚。


    於是精市和弦一郎就閉門離開了。


    等他們走後亂步掙紮著坐起來:“是山下進吧,你已經打過他了。”


    淩野點點頭,亂步一下紮進了淩野的懷裏:“他好壞啊,他讓我每天給他寫作業傳答案,還想要我考試色時候給他作弊,我不答應就打我。”


    撒嬌的時候,亂步脖子後麵的淤青又一次露了出來,白嫩的皮膚上一大片淤青看著觸目驚心,淩野心疼的輕輕摸上去:“這人真壞,你是我們的寶貝,我們從來都舍不得你受苦,他憑什麽打你。”


    亂步聰明可愛,即使他現在已經是17歲的少年,但大家還是寵他跟什麽似的,一家人的寶貝,含在嘴裏怕化了,頂在頭上怕摔了,怎麽因為這種小事去打他。


    “淩野,我真的好想出氣啊。”亂步悶聲在淩野懷裏說。


    “他說他是這裏的老大,還是劍道三級,等你好了,我就去把他小弟都搶過來,再去堵人好好教育他好嗎?”淩野輕柔的抱著亂步,輕聲安撫。


    “其實……我不想讓你繼續了,打一頓就可以了,淩野你可是個光明正直的人,他不應該敗壞你的品德。”


    淩野他身上與生俱來的就是光明感,即使會很直的說話做事,那他也是光明磊落的人,如果他經常去套麻袋什麽的,絕對會影響他的思想,讓他帶著黑曆史。


    “我知道你想什麽,我的第一原則就是保護家人,如果這個都不能保證,我覺得我喪失做人的資格。”淩野對著亂步許下自己的承諾:“我一定會努力成為爸爸以及紅發香克斯那樣光明磊落的人,但如果傷害我的家人,那一定不會饒了他。”


    “好,那我等你為我出氣。”


    第二天,淩野迫不及待的找到了劍道部,站在門口,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是個國中生,而打人的山下進卻是在高中劍道部。


    這樣一來在劍道部吊打他的計劃就破滅了,淩野轉身離去,準備進行下一步收買他的小弟的計劃。


    剛走了幾步,淩野被幾個穿著國中二年級衣服的男生強行拉到寂靜的樹林一邊。


    “你就是山下大人說的臭小子?”為首的男生不屑一顧的看著眼前的淩野,金褐色頭發黑眼睛,看起來就是個普通人,就是他打敗了老大?


    “就你這個和個姑娘一樣的樣子,也能打過我老大?是不是跪在地上求饒,老大才放過你?”


    幾個男生放肆的譏笑著,淩野內心波瀾不驚,看這一幕,多像是死之前被黑胡子威脅看不起的樣子。可是,黑胡子是誰,黑胡子是新世界四皇之一,憑著一己之力帶著大批犯人逃跑還吞噬了白胡子的能力,但這麽一個狐假虎威的人怎麽好意思擺出這種臉?


    淩野沒有反應,對麵幾個男生笑的更開心了,就這種普通人,一會就替老大出氣然後去邀功。


    幾個人圍住了普通人淩野,正好拳腳伺候的時候,為首的男生卻製止了。


    “大哥,趕緊動手吧。”其他人不理解,這樹林沒監控也沒人來,正是下手的好時候,為什麽停了?


    “別急,像他這種人,是我們劍道部難得的陪練人才,我們要發揮他最大的價值。”


    幾人麵麵相覷,然後立刻鼓掌。


    “不愧是大哥,和老大一樣的聰明有實力。我們這就把他帶到劍道部。”


    淩野心裏冷笑,麵上不露,把我帶去劍道部更好,我可是很期待你們反過來挨揍的樣子呢。


    幾個人架著淩野向剛才他沒進去的劍道部走去,無意看見這一幕的人如群鳥散開。


    “看來山下貴一他們又要欺負人了。”幾個小女孩害怕的一起走了,其他人也是驚恐的反應。


    不同於其他人的反應,淩野很平靜的跟著走,看周圍人的表現,為首的山下貴一應該是惡霸之一,也是劍道部的人,看起來似乎和哪個山下進有點關係。


    沒事沒事,這樣打起來才更放鬆。


    幾人架著淩野進來後,裏麵練習的人不動聲色的慢慢散開,把中間的場地讓出來給那一幫惡霸。


    “也別說我欺負你,木刀給你,來比試比試。”山下貴一高高在上的扔給淩野一把木刀。


    這木刀不知道什麽年代的東西了,把手位置已經裂開了縫隙,木刃的位置也同樣有很多的缺口,刀身全是黑色的汙漬,淩野拿起木刀端詳了一下,這可不好辦啊……


    “開始吧!”第一個要和淩野比試的人山下貴一已經站到了淩野的對麵,全副武裝得意的看著淩野,反觀淩野一身校服,手握一把破爛木刀,簡直像是給人送頭的。


    劍道部其他成員憂心的看著淩野,下一秒馬上就拿出電話來給他叫急救電話。


    “要不我們告訴風紀委員?這明顯就是欺負人。”旁邊的人竊竊私語,一個大一點的男孩都掏出了手機準備上報。


    “啊?誰敢打電話?需要我問候一下嗎?啊!?”山下戴著護具厲聲的嗬斥,隨後又對旁邊幾個人招手:“去把我‘珍藏’的護具給他。”


    幾個人接到命令飛快的跑了,不過2分鍾的時間,他們抱著一堆護具來了,小心翼翼的放在淩野腳下,給他一個比劃口型‘趕緊投降’。


    淩野明白他們的想法,不能違抗自己的部長就隻能想辦法幫他,雖然成效不大,但是淩野領了他們的心。


    “這下準備好了,趕緊穿上開始。”淩野蹲下去撿護具,隨手拿起一個,這個護具比尋常護具大了很多,重量也很重,應該是灌了鉛,隨便一個護具重量看起來都過了4斤的樣子,如果把他們佩戴上,估計隻有躺在地上挨打的份兒。


    “不用了開始吧。”淩野手握木刀走近山下貴一,擺出拔刀的姿勢。


    “可這是你自己不用的,不能怪我不給你,而且你以為你是什麽玩意兒,擺出拔刀術的姿勢嚇唬我嗎?”


    山下貴一不屑的看著淩野,這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家夥,等下就給他打趴下。


    “啊!!!!!”驚天的呐喊從山下貴一的口中爆出,接著他大幅度揮舞著木刀向淩野的腰側砍來,氣勢大的似乎要粉碎了淩野。


    圍觀的人心驚膽戰看著淩野,這個力度下去男孩腰部以後怕是要落下病根了,他為什麽不躲啊!


    淩野還是拔刀術的姿勢站立,麵對山下貴一氣勢淩人的攻擊絲毫不動彈,就在木刀馬上要落下他的攻擊目標點上時,淩野動了,隻見他右手快速收迴,山下貴一的木刀瞬間出現在半空中。


    犀利的操作震驚了在場的人,他都沒有什麽動作就輕易把木刀擊飛?不,不是沒動作,是他的拔刀速度太快,沒人看清楚,這是個劍術天才!


    “怎麽可能,雖然山下是惡霸,但是他的劍道可是有名的好,已經是同齡人中出類拔萃的存在了,你忘了他去年在全國小學生劍道比賽的名次了?”


    “那可是前三名啊,全國前三,隻有真田弦一郎能穩勝他,第二名都不敢主動挑戰他。”


    接下來他們更不敢相信了,淩野極快的速度挑飛他的木刀後,又飛身向前,直直向山下貴一的麵前衝去,隨即右手輕翻,木刀狠狠撞上來了山下貴一的側腰,直接將他砍飛到場地的邊緣。


    力道大的讓地板都震動了起來,山下貴一的腦子嗡嗡的響。


    “你,你,你想幹什麽,你居然敢打我。”山下貴一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把他打飛,他這個全國第三的臉麵放哪裏?一個從沒見過的小鬼居然敢這樣打他。不可原諒!


    一想到傳出去後自己名聲掃地,山下貴一的臉又紅又紫,抓起腳邊的木刀再一次衝上去,企圖撕碎這個讓他難堪的家夥,憤怒的報仇雪恨,挽迴自己的臉麵。


    “嗬,就這幾分本事,也敢叫囂。”淩野冷冷的看著他,山下貴一感覺自己就是一個跳梁小醜,於是更加的氣急敗壞。


    就這種人還當自己是個什麽人物,淩野不屑一顧,要知道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目中無人,不進步的人了。


    這種人也沒必要好好較量,直接收拾了吧。


    淩野幾個念頭閃過,正好山下貴一也跑到了他的麵前,不打算糾纏下去的淩野決定趕緊了斷。


    又是輕輕的反手一揮,淩野一刀砍向他的左腰,又一刀砍向他的右腰,擊麵,擊手,擊腹,刺喉,一下一下,淩野用力向他的身上打去。


    圍觀的人都看呆了,呆呆的看著淩野教山下貴一做人,也或許是對他長久的不滿,所有人都靜靜看著,沒有一個人想要去報告老師之類的。


    最後,看大家的圍觀中,山下貴一靜靜躺在場地上暈了過去,害,真麻煩。


    淩野對著旁邊的人揮手,眾人如夢初醒,連忙拖著山下貴一去醫務室。


    隨後緩緩走到剛才揚言揍他的人那裏,看著幾人瑟瑟發抖,淩野微微一笑:“看起來你們不想和我進行劍術交流了?”


    “那怎麽辦行。”


    淩野拿著破木刀隨手亂轉,幾個人腿軟的走到了場地邊,進行‘友好’交流學習。幾十分鍾過去,淩野挨個交流完畢,瀟灑的起身離開了。


    害,真讓人苦惱,他們真是不禁打。


    迴教室收拾書包的時候,班裏的人已經走完了,淩野慢悠悠收拾著抽屜裏的書,忽然一種似曾相識的壓迫感又來了,淩野當時背後一身冷汗,動作也停了下來,慢慢的,淩野視野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透明的人形,正直直的看著他。


    夭壽啊,妖怪居然來找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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