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正說:“你們的事跟我沒關係,我解決不了,不行就讓輔導員來調解調解吧。”一句話提醒了苗振花,苗振花躲在王子正身後,抓著他的胳膊,說:“你要是再騷擾我,我就告訴輔導員,捅到學校去,不行就報警。”穆海祥說:“你這個人怎麽那麽開不起玩笑呢?真沒意思。”又做勢往前一衝,苗振花又一把抱住王子正,喊道:“我愛王子正。”穆海祥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王子正,王子正說:“算了,別逗她了,鬧不好,你真會有麻煩的。”穆海祥說:“你別管。”


    穆海祥仍然不遠不近的跟著苗振花,在她的眼光裏轉來轉去,各種小動作現寶,偶爾貼住苗振花,但是一句話也不說了。苗振花告了輔導員,輔導員帶著苗振花找到穆海祥和王子正,說:“穆海祥,苗振花說你一直跟著她,還出言不遜、動手動腳,你以後不要再這麽做了,騷擾女性在社會上都不行,何況這是在學校裏。”穆海祥說:“老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跟著她有意義嗎?動機呢?”


    輔導員說:“王子正,你不是看到了嗎?”王子正說:“他們有時候是走的很近,我以為他們在談朋友。”穆海祥說:“誰跟她談朋友了,長的那麽惡心。我都不記得什麽時候接近過她,實話說,我根本連一句話都沒跟她說過。我就奇了怪了,你為什麽跑到輔導員老師那兒告我呀,你活你的,我活我的,我招你惹你了?想跟我拉關係、引起我的注意,也不至於這樣吧?你是不是有病啊。”


    苗振花說:“你每天都跟著我,往我身上貼,還動手動腳的,跟我說挑逗無理的話刺激我。你想讓我喜歡你,我不喜歡你,你就惱羞成怒,想惹我發火,跟你打架,趁機整治我。我不理你,你就沒完沒了。現在老師在這兒,你還不承認,反咬我一口,你太陰毒了,真是混蛋!”


    穆海祥說:“你好複雜啊,是誰在那麽想?我想什麽你知道?不要編這種故事來構陷我,是誰在汙蔑誰?誰反咬一口?你有病,就覺得人人都像你想的一樣?那是你想,不是我想,好不好?我好好的就沒理你,你臆想出這麽一套誣賴我,你是何居心?我不喜歡你還得罪你了?你就到老師那兒反咬一口,說我騷擾你?對不起,我沒空搭理你,真的,我很忙,也是個用功的好學生,對你這種唯恐天下不亂的挑事精、攪屎棍無言以對。”


    穆海祥轉過身去,整理自己的書。苗振花說:“老師,他在說謊,我就是因為他騷擾我,沒辦法正常生活和學習,我不得已才告訴你的,王子正可以做證。”輔導員看了一眼王子正,說:“王子正,是這樣嗎?”王子正說:“他們的事我不清楚,但是前些天他們確實走的蠻近的,還追來追去的,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麽。”


    苗振花說:“王子正,你是知道他在騷擾我的,我沒辦法還向你求助過,是你讓我找輔導員解決問題。”王子正說:“難道不對嗎?”輔導員說:“對啊。”輔導員走到穆海祥身邊,說:“戀愛談不成就算了,不要再糾纏。”穆海祥說:“誰會跟她那種人談戀愛,本來就是子虛烏有嘛,我不喜歡她,她也不能這麽誣賴人的,什麽東西!真招我惡心!老師,您跟她說:讓她離我遠點兒,別有事沒事就在我眼前晃,像這種因愛成恨的女人最惡毒、最討厭了,不要再讓她打擾我的生活,我煩都煩死了,她可真有意思。”苗振花已經急的哭了起來,往前走了幾步,說:“老師,我對天起誓,我絕沒有騙您。”穆海祥說:“我也可以對天起誓,我對你絕沒有好感。”


    輔導員說:“既然你們兩個彼此都沒有好感,就不要往一塊牽扯了,誰也不要理誰,大學是讓你們來學習的,不是沒事找事鬥氣兒來的。”苗振花說:“老師,他就是一個無賴。如果他再貼近我站著或者走路,我怎麽辦?”輔導員說:“離開他。”苗振花說:“可是他追著我貼著我走,我怎麽躲得開?”穆海祥說:“我再說一遍,我對你毫無興趣,尤其是你還叫了老師來,編了這麽一個謊言來誣蔑我,我得有多惡心你,你還不知道嗎?不過,這也許就是你的目的,你這種變態的女生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大媽、奶奶,您真可謂是蠍子拉屎毒一份兒。”


    苗振花說:“說謊的是你,你就是一個流氓無賴。”穆海祥說:“我也想這麽說你,一個女生,自己不檢點、不自愛,還到處說謊誣賴人,你是想男人想瘋了。我不喜歡你,就那麽招你恨嗎?你想怎麽樣?折騰到讓學校開除我?讓我還沒踏上社會,就身敗名裂?你做夢吧。我可不想因為你這種女人,搭上我光明的前程,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告你誹謗。有多遠滾多遠,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真是徹底惡心到我了。”


    苗振花抹著淚眼,說:“老師,他在說謊。”穆海祥說:“對,哭吧,哭吧,女人的眼淚就是一切的證明,到法庭上你也這麽幹,法院會判我無期的。”輔導員說:“不管你們誰對誰錯,再要發生這種事,不要有顧忌,一定要上報給我,實在不行,就報警吧。我沒辦法認定,警察有的是辦法。”輔導員帶著苗振花走了,穆海祥沒事人一樣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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