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彩說:“作為一個學生是太奢華了,但是作為西安羅利斯貿易集團總裁的接班人,這個氣派是最起碼的,已經聽了我哥的意見,瘦身了不少。”王子正和鄭安華一聽,立刻被驚掉了下巴,兩個人麵麵相覷,點了點頭,低頭都不說話了。董小彩被別人招唿走了,王子正和鄭安華才敢抬頭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鄭安華說:“怪不得盧珊隻是想小耍你一把,義無反顧的跟了董柯,原來如此。”


    王子正說:“快別說了,我現在別提有多麽多麽的討厭她,一個勢利心機、心靈醜惡的蕩r婦,我懷疑蘭哥生前的時候,她們之間就已經暗流湧動了,蘭哥一死,正中這對狗男女的下懷。我可恥的在其中給他們拌了蒜,真惡心到我了,這裏麵絕對是有陰謀。”鄭安華說:“簡直是一定的,盧珊一開始的目標就不是蘭哥,也不是你,而是董柯。”王子正說:“董柯也早惦記上盧珊了,郎情妾意的一對狗男女,就騙了蘭哥還有我。”


    鄭安華說:“現在真相大白了。”王子正說:“人世真醜惡,這就是現實。”鄭安華說:“不幹咱們什麽鳥事,好好的吃一頓,然後忘了這迴事吧。”王子正說:“唉,真氣著我了。”鄭安華說:“有本事把他妹搞到手,吃不著肉也能喝口湯。”王子正說:“我不稀罕,你一無所有的,倒是可以一搏。”鄭安華說:“那丫頭看著還小。”王子正說:“先養著。”鄭安華說:“她一直盯著你看,我恐怕沒戲。”


    王子正說:“我因為惡心盧珊,可不想跟她在一個鍋裏攪馬勺。”鄭安華說:“我跟董小彩生活也沒有什麽交叉,董柯也看不上我,也沒機會上啊。”王子正說:“看來情緣隻是露水了。”鄭安華說:“來了好吃好喝,走了片雲不帶,我也不是看到富家女,就釘上去的蒼蠅。算了吧,還是。”王子正說:“好討厭盧珊的感覺,曾經那麽愛,想不到如今這麽厭惡。”鄭安華說:“緣分盡了,生無可戀。”王子正說:“這倒黴的婚禮,早離早超生。”鄭安華說:“看樣子他們一定會幸福,離是不可能,超生是肯定的。”王子正笑道:“來吃頓好的,也不錯。”


    中秋的時候,王子正從自習室裏出來,月亮已經升起來了,王子正就站在桂花樹下的月亮地裏看那月亮,比起之前的心猿意馬,此時的王子正心裏像湖水一樣平靜,雖然平靜的有些不知名的寂寥,就像這桂花樹落下斑駁的影子。王子正看月亮正看的癡,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在背後說道:“燈下看美人,月下看男子,所言不虛。”王子正轉身一看,一個抱著書的女生站在身後,及肩的烏黑頭發,自然斜的眉上劉海,上身淡藍白的一件外套,內襯白色打底衫,深藍牛仔,雪白的一雙帆布鞋。樣貌秀麗,不是很白,可是也不黑,黃種人的清白臉兒,一雙秋水明目,凝神看著王子正。


    王子正說:“你是?”女生說:“一年級飛設的寧玉沉。”王子正說:“你好。”寧玉沉說:“有女朋友了嗎?”王子正說:“沒有。”寧玉沉說:“那做我男朋友,怎麽樣?”王子正說:“不合適吧,初次見麵。”寧玉沉圍著王子正轉了一圈兒,說:“這就叫一見順眼,如果你覺得太倉促,先做普通朋友可以吧?”王子正說:“可以。”寧玉沉說:“aa製。”王子正說:“嗯。”寧玉沉從背包裏拿出一塊月餅,說:“送給你。”王子正說:“我吃過了。”寧玉沉說:“在月亮地裏吃,別有滋味。”自己也拿了一塊,盤腿坐在地上。王子正也跟著她坐下來,兩個人開吃。


    王子正心裏升起一種繾綣情意,兩個人默默的把月餅吃完了,寧玉沉說:“要是有一杯奶咖就完美了。”王子正說:“我現在帶你去喝,我請客。”寧玉沉說:“好啊,快走。”兩個人步履輕快的向校外的沙耶華咖啡館兒走去。寧玉沉說:“人家都說咖啡是提神的,晚上喝了睡不著,可是我晚上喝咖啡根本不受影響。”王子正說:“你不說,我倒忘了,聽說不論是喝茶還是喝咖啡,年輕的時候沒事的,到幾十年後的晚年就會經常失眠,報應在遙遠的以後。不如改喝巧克力牛奶好了。”


    寧玉沉說:“是這樣嗎?”王子正說:“反正有這個說法。”寧玉沉說:“那好吧,你喝什麽呢?”王子正說:“椒鹽芝麻核桃牛奶,微鹹口味的。”寧玉沉說:“有那個嗎?”王子正說:“有。”寧玉沉說:“那我也喝那個。”王子正說:“就上小桃酥,一口甜,一口鹹,層次非常豐富。”寧玉沉說:“從來沒這樣吃過。”王子正說:“那嚐嚐吧。”


    兩個人進了咖啡館兒,落了座,點了吃喝,寧玉沉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又吃了一塊小桃酥,說:“啊,真的味道好特別,口感非常清新,太好了。我隻是因為這個,跟你相識就值了。”王子正笑道:“我還有很多新鮮花樣呢,這算什麽。”寧玉沉說:“原來是個吃貨。”王子正說:“我是憨石頭無人駕駛的ceo呢,可不隻會吃,還有事業和錢,你沒聽說?”寧玉沉不屑的說:“你叫什麽?”王子正說:“你不知道?”寧玉沉說:“你也說是初次見麵了。”王子正說:“既然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了,這一餐過後,依舊不知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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