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詩微微一笑:“原來如此,那家主暫時做個琴師吧!”


    她沒想到肖落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姬紅血可是對這些一竅不通的,兩位家主可是完全不一樣呢。


    然後她轉向紫釵,仔細看著紫釵的臉,然後說道:“先前我就有這種感覺,我們是不是見過?”


    紫釵大方的道:“以前我在尚婉兒歌舞團,是伴舞。”


    柳如詩恍然道:“我想起來了,不過上了台,妝容有些不一樣,所以我居然沒認出來!話說尚婉兒真的死的麽?她或者能瞞過別人,但卻瞞不過我,她可是元神境的武者啊!”


    這下輪到肖落吃驚了,他殺了尚婉兒之後,沒有搜過她的屍體,但是她那掩飾自家氣息的法器,相當了得。


    她周遊列國,卻從沒被人發現,足以說明這法器的玄妙。


    柳如詩卻能一眼看出她的修為,眼力真是有毒。


    聽到柳如詩這樣說,紫釵的雙拳不由自主的握得死死的,然後迅速鬆開,說道:“死了!被家主殺了!”


    “什麽?”


    柳如詩被嚇了一跳,轉過頭呆呆的看著肖落,莫不是家主其實是元神境武者?


    尚婉兒的氣息想當強橫,就算是在元神境中,也是一把好手,家主居然能殺得了她?


    肖落淡淡道:“運氣罷了!”


    這……不是在吹牛呢!


    柳如詩能感覺到肖落沒有撒謊,她的五識神通中耳識神通稱為洞明,有辨別人言語真假之能!


    老天爺!要走什麽樣的運,一個地階武者才能殺死元神境的武者?


    她不由的對肖落生出高深莫測之感,先前雖然因為肖落家主的身份,她願意聽命行事,但對肖落,更多是像看一個小輩。


    但現在內心不由的多了一絲敬畏。


    她稍稍收拾先前的些許戲謔之意,再次將目光放在紫釵臉上,笑道:“來,妹子,讓姐姐看看!”


    卻不想,紫釵一擺手道:“暫時還是先這樣吧。因為我發現,看不見之後,我反到更能靜心,修行起來事半功倍!”


    喔……還有這樣的事?


    肖落兩人對望了一眼,不過即然紫釵堅持,肖落也由得她。


    卻在這時,正在下方喝酒的程祝人突然拿出了通信符,然後臉色微變,向李別鶴幾人道:“幾位前輩,報歉!在下有些事,要先走一步!”


    眾人挽留,但是程祝人堅持要走,最後自罰一杯後,離去了。


    他一個起落從畫舫落到秦淮河邊,一個黑影出現在他身邊,低頭道:“公子!”


    程祝人立時道:“我師兄是怎麽死的?他可是地階一品的武者,難道有天階武者出手?”


    那黑影道:“不清楚!不過以周先生的實力,就算有術法幹擾,他也應能傳迴一些信息,但是沒有。這說明了,他是被人秒殺的。出手的人是天階武者的可能性很高!”


    程祝人想起了肖落出場,他身邊帶的就是一隻金鐵虎,他不由暗忖道:“巧合吧!以他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殺死我師兄,還有他先前沒有離開過畫舫。”


    他立時道:“我要走了!馬上迴到家裏!”


    那黑影訝道:“真的要如此麽?休王交待的事……”


    程祝人立時道:“不要小看那些廠衛,那邊發生那麽大動靜,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的!除非迴到心學劍派,不然隻要有一點懷疑,他們就敢動手抓人。”


    那黑影不在說話,廠衛的行事手段,昭獄的恐怖,他比誰清楚。


    程祝人敢同藩王有牽連,這事如果爆出來,就算心學劍派也不敢護他,因為藩王是明國新皇的逆鱗,所以他急急的走了。


    黑影再次消失在夜色中,程祝人趁夜出城,因為夜裏是不準武者從天空飛出飛入的,所以他隻有老老實實的走城門。


    好不容易出了城門,程祝人鬆了一口氣,凝出罡氣翅膀,迅速飛走。


    ……


    這時明國兵部尚書張鳳起家中。


    張七公子張敬被人搭迴家裏,正在大聲唿喝:“那個雜種,竟敢廢了我的雙腿,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這時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留著臉絡腮胡子,顯得粗豪之極,雖然身著便裝,但卻自有威儀,先前一直大唿小叫的張敬頓時不敢說話了。


    因為這人就是他的老子,兵部尚書張鳳起。


    張鳳起冷冷的看著張敬:“出息了,出去逛青樓被人打得抬著迴來,還有臉大唿小叫。”


    他倒不在乎兒子出去逛青樓,年輕的時候他何嚐不是風月場上的一把好手。


    誰人年輕時不風流一下呢?


    自己的兒子可以風流,但不能無能。


    聽得張鳳起的話,張敬一下慫了!


    別看張敬在外邊那麽囂張,但是在張鳳起麵前,他比小白兔還要聽話:“對……不起!”


    “對不起個屁!”


    張鳳起大怒,一巴掌就拍到了張敬的雙腿上,痛得張敬嗷嗷直叫,但是卻有一股莫名的力量透放他的雙腿,修複著他的傷勢。


    不過幾個唿吸之後,他的傷勢但痊愈了,隻是他老子的真氣像鑽頭一般在他經脈亂鑽,痛得他眼淚鼻涕都要流出來了。


    “不爭氣的東西!”


    張鳳起一拂袖便離開了。


    張敬倒不敢對張鳳起生氣,卻將肖落恨之入骨。


    “土豹子,老子不剝了你的皮,老子不信張!”


    ……


    第二天。


    柳如詩所在的絳雲樓,畫舫內外的人都發現,柳如詩多出了一個琴師。


    正是昨天晚上亂闖入絳雲樓的那個年輕男子―肖落。


    那些姑娘們恍然,紛紛覺得原來肖落是個聰明人,用這種非常手段接近柳大家,再加上自己才華出眾,看來已經成了柳大家的入幕之賓。


    這些青樓中的大小姐可不是普通的妓女,從小被選出來,從小培養,無一不是知情識趣,才華過人的女子。


    一般人你想見她一麵都不可能,就是那些達官貴人江湖豪客,想見他們一麵,也隻能在青樓磨個十天半個月,以你的才華,或是財富打動她。


    你入了她的眼,她才會見你!


    所以像這青樓之中,這種男性琴師畫師吃香的很,很多人都願意做。


    因為的水樓台先得月,很容易獲得這些青樓大小姐的好感,成為入幕之賓。


    據傳宋國先後趙無信,去見青樓名妓李詩詩,也被涼了大半夜,李詩詩才出來見他。


    那李別鶴,還有張敬,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馬達,還可以這樣玩?


    老子費這麽大勁,算什麽一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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