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當家,現在還不能給你名份,按照建製,三百多人應該是總兵,就暫且稱為楊總兵,你部為步兵營,分為兩衛,一衛為大刀圓牌衛,二衛為尖槍衛,人數為對半,稍後我會派人作為你的助手,增加你部的軍事訓練。”


    “可是我這邊的武器?”


    “放心,武器不足的問題我會在稍後為你解決,注意,今日之事,絕對保密,除了在場的人之外,絕不可再讓外人知道,否則軍法處置,絕不輕繞。”


    “公子,請放心,我既然歸順朝庭,定當忠君報國,絕無二心。”楊不群道。


    “楊當家,魯秋白是魯山一害,我聽說他曾殺害過往客商一家二十多口,這種行徑令人發指。我今天來還另有一事,就是清剿魯秋白。”


    “魯秋白的行徑我不為苟同,但這魯山上盤踞著上千匪徒,我等兵力可不足以對付他。”楊不群有點擔心道。


    “雷當家有一百兵力,再加上楊當家的三百兵力,我再去向都指揮使大人借些,這些兵力足夠,放心,你的這些兵一個都不會少,會全數還給楊當家的。”


    “好,我信的過公子。聊到這兒,我還不知公子大名。”


    “鄙人王老虎。”


    “那你家將軍?”


    “明虎將軍。”


    “原來我們都是明虎將軍麾下,好,我同意出兵。”


    吃了晚飯,王老虎一行執意迴沂山。


    第二天。


    王老虎和雷大當家在議事廳。


    “雷大當家,這楊大當家就是直率,我們去了一次,他就答應了我們的要求,看來他這心還是沒有忘記朝庭。”


    “王公子這話好像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吧。”


    “雷大當家聰明,想必不要王某多說。”


    “我說過,楊大當家出兵我就出兵,我不會食言的。”


    “好,痛快。有雷大當家這句話,我就放心子,現在就等特工隊迴來,我們商量好計策,直搗魯山。”


    “看來王公子信心滿滿,官府去年上千兵馬都沒有拿下魯山。而我們這些東湊西湊的湊起來的兵力,果真能拿的下魯山?”


    “事在人為,隻要我們有信心,這魯山必拿下。”


    “我可聽王公子答應了楊大當家,你會一個兵不少地還給他。也答應了我,還會給我增加人頭。王公子,姑且我們信你,不用我們的人,你要用的這些人從何而來?”


    “用你們的人是做給官府看的,你們有悔恨之心,願意幫助朝庭清剿魯秋白這一悍匪,有這個表態就足夠。真正派上用場的人是官府的人,還有我自己的人。”


    “王公子,要將自己人派上?”


    “我的人至少都經過訓練,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在一時,這次是要派上用場了。”


    “王公子一心為公,我雷英紅佩服。這兩日來,我看王公子的手下個個紀律嚴明,是個難得的好軍隊。”


    “你這樣說,我當是你在表揚我了。”


    “王公子又在說笑了。我雷英紅也不是不懂感恩之人,我願意接受招安,願意歸入明虎將軍麾下。”


    “好,這件事就圓滿了。收複魯山一匪之後,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訴於你。”


    五天之後,馮升迴沂山。


    議事廳。


    王老虎、馮升、雷英紅、楊不群、潘泰、容玉、胡達、奇順商議具體進攻方案。


    馮升道:“這上魯山這路我們已經打探清楚,從北到南有條河包圍,這條河稱為太河,河水不是很寬,在博山這個地方,有個擺渡的,這個渡船每次隻允許過六個人。西北方有個大湖,名叫太河湖,太河湖邊直立石崖,崖上可能有土,長著一棵棵小樹。從東邊過去時間會久一點,會比從南進要多花兩個時辰。”


    從北或是從南通過都是要通過擺渡,這擺渡一來通過的人不多,而且易受人控製。王老虎想到。看來這從南到北都是水路,都不太好上。


    馮升繼續說道:“我們隊員曾渡船過河,沒走幾步,到山路口的時候有七八個人守著,會詢問你一些問題,人數太多的話,會搜身。一直走,我們發現了一些暗哨,位置都在這兒。”


    馮升取出一張紙,紙上這些暗哨都清晰地標了出來。“還有一些流動哨,但到了這個地方,人就不讓進了。”馮升指著簡單的圖道。


    看來這裏是核心地段了,應該離山寨不遠了。


    “東邊的情況怎麽樣?”王老虎問道。


    “東邊路況較好,是條大道,但一路過去,守衛的人較多,而且地形也有利於守方。”


    看來這個地方,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東邊過是大道,但易守難攻,如果強攻,這傷亡定很大,而南到北是條河,要渡河,就要有足夠的時間,在對岸集結,也易被敵人發現。


    “情況就這樣了,大家發表下自己的意見。”王老虎道。


    “這個地方憑我們這點兵力很難攻上去,難怪官兵打了這麽長時間都攻不下來。”胡達道。


    “公子,如果我們從東邊上,浪費點時間倒沒什麽,不過,真要攻上去,敵人占據有利地形,安排弓箭手,從上往下射,這損失定是慘重。”常遇春道。


    “我同意常將軍的意見。從東邊上,必定是不明智的選擇,我們這點兵力,不到一個時辰,就都玩完了。”楊不群道。


    “馮升,你說說你的看法。”王老虎道。


    “不管從哪個方向進攻,敵人都有守衛,隻不過是守衛,暗衛多少的問題,容易進入的地方,這守衛就多,難進入的地方,這守衛就少。我就想,我們能不能避易就難。”馮升道。


    “避易就難?”眾人一陣疑惑。


    “公子,我是這樣想,我們就從不可能進攻的地方進,他們一定沒有準備,我們就給他來個措手不及。”


    “馮升,你是說從河裏過?”奇順道。


    “最不易過的地方不是河,而是湖。”雷紅英道。


    “不錯,正是太河湖。”馮升道。


    “可太河湖上沒有船隻,如果遊泳渡河,這天氣又冷,人又受不了。”容玉道。


    “即使過了湖,那對岸的石崖直立,這麽高的山,人怎麽上去?”常遇春道。


    各人思考中。


    “要過太河湖就必須要有船隻,沒有船隻,我們就自己做船隻渡湖。”王老虎道,“不知你們注意到一些細節沒有,這太河湖邊的石崖邊上長了一些小樹,鄭板橋有一首詩雲: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這鄭板橋是何人?”馮升問道。


    “鄭板橋是一個詩人,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王老虎知道這鄭板橋是清朝人物,這馮升怎麽會認識呢?“這些長在石縫中的小樹生命力特別頑強,隻要我們稍加利用,我們就能攀上石崖。”


    “公子這樣說,是否已經想好了計策。”常遇春道。


    “這登山之後,要如何查找山寨,如何找到魯秋白?這也是一個問題。”王老虎擔心地道。


    “不錯,我們對那邊情況一點都不熟悉,這樣貿然上山確實有些風險。”馮升道。


    “可時間不等人,時間拖的越長,這風險也就越大,第二,都指揮使大人在等著消息,我們要給他一個有利的功績,才有利於我們下一步的工作。第三,隻要能上山,隻要有路,我們定能找到他的老巢。”王老虎道。


    “公子,既然心意已決,你就給我們下命令吧。”常遇春道。


    “好。楊當家和雷當家,你們兩人帶人從博山渡河而過,記住先不要急於上山,你們先在河邊集合,等待東邊打起來消息。一旦東邊開戰,你們假裝佯攻,氣勢要大,但攻上一點點就退到河邊,不能讓敵人占據有利地形。”王老虎道。


    “我和雷當家的都去攻這南邊了,這東邊誰去?”楊不群問道。


    “東邊由都指揮使大人的人去。”王老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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