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大汗已經被搞的精疲力竭,原因有多重,一是草原內部剛剛進行了一次大震動,血氣未和;二是草原人人心不穩,各首領各有心思,在大汗與明虎二隊作戰的時候,基本以觀望為主;第三確實也是明虎二隊的特工人員作戰能力強,協同能力緊密。頂點


    輸在了各個方方麵麵。


    大汗道:“王老虎,你的這些都是些什麽人?”


    王老虎讓特工隊員扶自己起來,道:“特種兵。”


    特種兵?在那個時候,大汗當然不會知道特種兵的厲害,即使是單兵作戰,還是集體合作,他們的能力,都是一流的。


    “大汗,你認輸了嗎?”王老虎問道。


    大汗沒有迴答,公主在一旁道:“阿布,不能再打了。”


    巴雅圖道:“你看看我們的人,死傷了多少,你還要繼續下去?”


    在大汗的麵前,橫七豎八地躺著草原人的屍首,就剛才這麽一些功夫,草原人缺失慘重。


    大汗在這樣的形勢麵前,不得不低下了頭:“王老虎,你贏了。”


    王老虎笑笑,對張正道:“集合隊伍。”


    “是,公子。”張正對明虎隊員作了一個手勢,這個手勢是收兵集合。


    穿著黑色特工服的二隊隊員,收起手中的兵器,在草原上一字排開,他們整齊的一字排開,分為幾隊。


    “向右轉。齊步走。”在一個小將的帶領下,他們整齊地向著馬匹而去。


    “right,right。”當明虎二隊隊員說英文的口號,邁著整齊有力的步伐走向馬匹,草原人在看熱鬧一樣。


    明虎二隊的人騎馬消失了。


    張正和王青義和部分人留了下來。


    王老虎問道:“大叔,我來草原的目的,您應該知道,現在大汗這樣了,我不知道這件事和誰談了。”


    巴雅圖答道:“大汗現在還是大汗。”


    勒布道:“大汗雖然是大汗,但已經失去人心。他將西北草原親自葬送,這樣的事在我們草原從沒有發生過。”


    “鄂爾多人離開才不久,如果我幫你們奪迴西北草原的條約,我們是否可以坐下來談談蒙漢和好的事?”王老虎問道。


    巴雅圖道:“你幫我們搶迴?鄂爾多人有火器,你就這些人。”


    勒布道:“這件事我們草原不能做,若是做了,鄂爾多人就認為是我們草原人不講信用,所以隻能是小夥子你出麵。”


    “我可以幫你們奪迴條約,但草原能不能脫掉幹係,很難說,畢竟這事是跟草原有關,鄂爾多人對草原虎視眈眈,以後的


    煩事還會很多。”


    “現在先奪迴了條約,以後的事再說了。”巴雅圖道。


    “好,幾位首領既然這樣說了,事不宜遲,我就幫你們奪迴條約。”王老虎道。


    在王老虎給張正下命令的時候,勒布和巴雅圖將大汗綁了起來。


    “張正,這次你親自去,有草原人會給你帶路。你的任務是取迴那份西北草原的條約。”


    “公子,我們離開這裏,草原人會不會對你下手?”張正有些不放心地道。


    “我來草原就是和他們事談蒙漢的和平,他們應該知道,所以我不會有危險。倒是你們,鄂爾多人有火器,這火器殺傷力極大,你要和青義相互配合。”


    “公子,放心,我會把他們給完整地帶迴來。”


    “火器有一根鐵管,火藥和彈就藏在這裏麵,裏麵的火藥遇水就不能發揮出威力,明白了嗎?”王老虎道。


    “公子,我明白了。”


    “事不宜遲,你們馬上就出發。”


    “是,公子。”張正對十來個隊員道,“你們在這裏好好地保護公子。”


    議事廳。


    草原的首領和王老虎在焦急地等待張正等人的消息。


    王老虎閉目休息,他要在這段時間裏,好好地養下身體。背後的傷經過休養,再加上那顆藥,已經恢複了很多。


    王老虎睜開了眼睛。


    公主此刻也在議事廳,因為今天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關於大汗的命運。


    勒布道:“王老虎的人已經替我們去奪迴不平等的那份條約,現在大家都在這裏,我們要討論一下大汗的問題。”


    巴雅圖道:“王老虎,你說上次的二百八十六口人是大汗派人殺的,你有沒有切實的證據?”


    “這件事我可以肯定的是鄂爾多人參與了行動,並且勒布首領的刺殺也與鄂爾多人有關,至於背後是何人指使,我也隻是據實推測,並無真憑實據。”王老虎道。


    “鄂爾多人參與了對我的刺殺,我可以作證,另外,我也相信王老虎說的是真的,蒙古草原阿裏木魯部落二百八十六口的慘死也是他們所為。”勒布道。


    “我來說句公道話,今天草原發生這樣的事是事情發展的必然,就像佛語所言,有因就有果。巴雅圖首領與大汗之間的恩怨是因,大汗答應鄂爾多人是果,因果關係,誰也改變不了。大汗有錯,錯在送了西北草原,如果查實草原二百八十六人之死與他無關,大家是否可以對他枉開一麵。”王老虎道。


    “這件事,我們還要調查。”勒布道。


    “這件事的


    根源在鄂爾多人,我已經派人前去調查,另外部落兩位首領被箭射死,因為發出命令的弓箭長已經被大汗處死,已經無處印證。這件事我認為疑點很多,調查就靠大家自身了。”王老虎道。


    “你將草原的事都記在心上,不是草原人勝似草原人。”勒布道。


    “我和草原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特別是對王子,他的天生神力讓我刮目想看,還有他的拳術。”


    “小兒的功夫比起你來,可就排不上了。”巴雅圖道。


    “王子,如果有一天你來大明,希望你來我家做客。”


    見到王老虎邀請,王子當然欣然接受,“好的,我一定到。”


    現在王老虎擔心的還是草原上百口人的死亡整件,這件事關係到自己的身譽,還有他走出草原時的狀態,先前的都是他的自己所想,雖然事發地有他們的火藥為佐證,但缺少必要的人證,這次他派張正去追的另一個目的,就是要抓住活口,問出幕後指使之人。


    這是有關自己的信譽及人品問題。


    巴雅圖突然糾了一個人進來廳來,這人在部落鼎鼎有名,就是**師。“你個吃裏扒外的家夥,我一落難,你就投靠了大汗,早知如此,當初我就不應該收留你。”


    王老虎也突然想起了他,這個**師,不是草原人,而是漢人,他為何來草原,王老虎也是十分地好奇。


    **師沒有作聲,任憑巴雅圖喊著。


    “勒布,這個人,你看我們如何處置?”巴雅圖問道。


    “他不是我們部落的人,你該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勒布道,“不過,我看他還是有一定的能耐的。”


    “能耐個屁,就知道見風使舵。”巴雅圖好像有些看不慣。


    按照現在的說法,這個**師是眼光向上看的人,以前草原老巴作主,他就依附在老巴那裏,輪到大汗做主,他馬上就投靠了大汗,這樣的人永遠不會吃虧。


    “**師在草原有幾年了?”王老虎突然問道。


    巴雅圖道:“**師是三年前來的草原。”


    **師自己糾正道:“是三年半年來的草原。”


    **師好像有意要開口,王老虎倒是十分想聽他自己說的事,一個漢人來草原想幹什麽,水土不一樣不說,這樣遼闊的地方,人煙少,人總是有戀故鄉性的,一個人遠離故鄉來到這裏,總是有原因的。


    “三年半時間不短了,**師可想自己的家鄉?”王老虎再次問道。


    問起家鄉,**師倒是不言語了。好像家鄉在他心裏已經消失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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