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事相擁而別後,常誌鵬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下一個酒店,政治處主任下午又打了一次電話,確認了一下地點和時間,雖說局裏給自己送行,但也不能去晚了。


    到的時候,就政治處的小王在,今天局領導和中層領導給常誌鵬送行,小王就是來靠服務的,買買東西,催催菜,最後誰喝醉了再送送人。


    中層領導陸陸續續的過來了,政治處主任和副局長中間來的,局長是最後來的,大人物都是最後出場。


    這種聚餐主基調就是虛偽,第一開始免不了的是讓座,以前坐次都是約定俗成的,局長是正位,按照副局長的順序左右排開,接下來就是中層人員,順序依提拔時間的長短。照這樣坐,本沒什麽讓的,但今天不一樣,常誌鵬辭職了,又是主角,坐在末尾不合適,大家都讓他坐在局長的旁邊,二把手的位置上,常誌鵬看看二把手皮笑肉不笑的黑著臉,讓了半天也沒過去坐,最後還是坐在了末尾。


    讓完座,就要點菜了,這點政治處做的不錯,已經點好了。按照慣例,前兩步進行完了,就該第三步了,上菜、拉關係、敬酒。


    二把手主持局麵,講個幾句開場白以後,局長發言,說了一些祝福的客套話,常誌鵬聽著那些話,想著他白天的反應,忍住沒吐出來,講完話,先和常誌鵬喝了一杯,接著從二把手開始意思的敬了一圈,托辭有事,就走了。


    一把手走後,氣氛活躍了很多,但槍藥味也更濃了些,副局長主持局麵,先讓常誌鵬走一圈。中午喝過了,下午在歌廳也喝了,但自己是主角,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接著喝。


    走圈的時候,走到每一個人那,每一個人都會講講常誌鵬的優點以及和常誌鵬的親近關係,常誌鵬酒量還行,沒想吐,倒是聽到那些話後,肚子裏翻滾著想吐出來,平時見了麵招唿都不想打,坐在酒桌上說氣話來感覺比親兄弟還親。


    不過,他們說的有一點是真的,常誌鵬工作五年,和他們當中的每個人都有過交集。比如,以前的直接領導告訴過他:“在機關裏上班,你就要學會踢皮球,什麽時候你把你的活踢給了別人,你就算成熟了。”


    比如,他隻是給某個人抱怨了一句,局裏就有人傳他對領導不滿。


    比如,他到現在沒結婚,有個人喝了點酒,當著很多人問他是不是同性戀。


    比如,他多幹了一點活,有個人就在背後說他好大喜功,多管閑事,傻x一個。


    比如,……


    當然,也有人和他的交集還不錯,那就是那些人沒背後說過他,沒給他使過絆子,或者背後說過他、使過絆子,他不知道。


    常誌鵬早已習慣了這些,局裏人多領導崗位少,競爭異常激烈,錦上添花的事就別想了,隻要不落井下石就好了。


    常誌鵬扶正的時間還不長,參加這種聚會沒幾次,前幾次大家都互相損幾句,灌醉一兩個人就散場了。今天都異常的客套,他倒不習慣,但最終還是忍到散場。


    單位宿舍環境不錯,小單間,有洗手間和熱水器,人走茶涼,辭職了,鑰匙也交了,今晚是去不了了。喝的頭暈,迴家的公交車早沒了,就在吃飯的酒店開了一間房。以後是藝人了,錢大大的有,不在乎這點小錢。


    酒店在襄州市算是高檔的,因和很多機關、企事業單位都有合作,客房的布局中規中矩,房間的顏色以白色為主,紅色的地毯,淺黃色的窗簾,進門後左手邊是洗手間,右手邊是衣櫥,洗手間很大,有一個圓形的浴缸。在向裏就是客房,客房中間是一張大的雙人床,兩邊各有一個床頭櫃,床的對麵是掛牆電視,電視下麵放著兩盆君子蘭。窗是落地窗,窗戶邊上是兩個單人沙發,中間放著一個茶幾,沙發的邊上是一個寫字台。


    進了酒店,鞋踢掉,背心和褲子拔掉,光著腳把電視打開,躺在床上聽電視,中間穿插著君子蘭的對話:“這個小哥真帥啊,那長腿、那肌肉、那臉蛋、那鼻梁、那眼睛、那眉毛,我流鼻血了。”


    “你真沒出息,咱們可是君子蘭,代表著君子的修為,哎哎哎,我好像也流鼻血了。”


    “剛才不是還說是君子的典範嗎?這會怎麽不說了?”


    君子蘭的對話家夾帶著電視的聲音傳來,常誌鵬無心搭理他們,電視中的柔光在眼前一閃一閃撩撥著他的心,關掉電視聲音,拿起手機撥了出去,懶得放在耳邊,打開了免提。


    一聲提示音還沒響完,電話就接通了。“這麽想我,我剛打出去,就接了。”


    “你別臭美了,我正在玩手機,不小心劃了一下,就接通了。你不是在五星級酒店嗎?激動的睡不著了?”顯而易見,對方是王小雷,常誌鵬剛和他通過了電話,還沒消化完剛才的說話內容,這會又想了。


    “是啊,雞動的睡不著,你過來陪我唄,要不,我今晚就得無眠,明天就…就不能陪…陪你們了。”聽完常誌鵬嬌滴滴的語氣,兩盆君子蘭打了一個冷顫,女人撒嬌的本事都得給他學。


    “那也行,我還沒住過你說的高檔酒店呢,你等會,我一會就到了。”王小雷被常誌鵬撩撥的雞大和雞動了。


    剛才躺在床上,常誌鵬想起還沒和王小雷開房嗨呦過呢,今天就特別想試試,沒想到電話打過去後,王小雷痛快的答應了。


    帶著雞動,心情大好的把浴缸放上水,坐在床邊,看著電視等親愛的他。這時,兩盆君子蘭又發話了。


    “給男的打電話,還那麽肉麻,不會是搞基的吧?”


    “我看八成是,不過搞基的也沒什麽,愛情是不分性別的。”


    “那今晚可以看現場直播了,想想那視覺,聽覺,和以往男女都不一樣,就感覺興奮。”


    “瞧你那樣,不過,應該是很特別,尤其是男的被-幹後叫的時候。”


    “你們兩個說什麽呢,再多嘴,就把你們搬出去。”常誌鵬說著起身就要往外搬。


    “別別別,小哥饒命,小哥饒命,我們隻是看,絕對不說話了。”


    “對對對,我們隻是看,絕對不說話,絕對不說話。”


    聽完他們的話,常誌鵬又把剛搬起的那盆放了迴去。和一開始聽到常誌鵬說話的水蘭花一樣,兩盆花再也沒說,但表情對白一直持續著。


    “沒想到他能聽懂咱們說話,咱們還是別說話了,隻是看就行了,現場直播,想想就心癢。”


    “是啊,是啊,別出聲了,今晚先飽眼福,明天再過嘴癮。”


    “……”


    深夜路上沒什麽車,王小雷開著麵包車沒一會就到了,到的時候常誌鵬已經放好了水。


    窗簾已拉好,把門反鎖上,防盜鏈掛好,伸手抱住了還沒看清房間布局的王小雷。隔著背心,摸著結實的胸膛,平攤的小腹,再往下,把王小雷身上的褲子拔掉,推倒在床上,內褲,褲子和鞋一起脫掉,同時王小雷已把背心脫掉。


    拉起王小雷,手抱在他脖子上,雙腿夾在他的腰間掛在王小雷的身上就去了洗手間。


    王小雷彎腰把他放在浴缸裏,自己也被帶了進去,常誌鵬觸碰了浴缸,王小雷撞擊了他的身體,水一股一股的溢出來。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四腿交替環繞,小小鵬和小小雷已經混戰成一團,你出拳,我出掌,你出腳,我抬腿,最後直接扭打在一起。


    兩個人還沒在水中過過招,水流的摩擦和碰撞聲就像小雷炒菜時放的味精,讓菜肴多了一些風味。


    王小雷首先施展的是舌功,嘴唇輕咬耳朵,舌尖觸碰耳眼,接著是額頭,臉頰,四唇相碰,交替進攻,舌頭出擊,尖尖相抵,舌舌纏繞。


    再往下,就是凸起的喉結,粉色的小胸頭,層次分明的肌肉,這時已經到了水的邊緣,再往下就要進水了。


    情到深處,性-起使然,王小雷一頭紮進水裏,含-住了小小鵬,小小鵬在舌尖和水流的雙重潤-滑和夾-擊下,迅速長大變挺。


    王小雷碰到小小鵬紅紅的頭的時候,常誌鵬就輕叫了一聲。由於水流倒灌,碰了一下頭,就出來了,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含住整個小小鵬,把水流擋在了外麵。


    瞬間的刺激酥-麻了常誌鵬的全身,集中到口中叫了出來,兩盆君子蘭互相使了一下眼色,意思是“開始了”。


    王小雷的動作反複了幾次,常誌鵬的叫聲此起彼伏,一聲大過一聲,一聲長過一聲。感覺到了火候,王小雷把常誌鵬翻了過來,手指輕車熟路的進了他的後院,不用任何物品的輔助,水的流動已經足夠,一根、兩根、三根,後院的門開的差不多了,小小雷雄赳赳、氣昂昂的上了陣,對準目標,一發射中,攻擊了十幾分鍾,把彈藥留在了常誌鵬的後院。


    常誌鵬的後院性質特殊,常吞納外物,容不得任何東西長期逗留,王小雷收迴小小雷,借著浴缸裏的水清洗了一下常誌鵬的後院。


    清洗完後,兩個人在浴缸裏相擁在一起,白色粘稠的液體在身周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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