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


    粉絲們大多秉持了“自家人必須是1”的原則。易解對此感到很滿意。


    當然,根據以上原則,“獅子”的xs後援很快也加入了這場混戰,以至於幾天前又出現了“#芥貓到底誰左誰右#”的話題,又引來不少關注。


    就連先前的“廢墟星夜”視頻也成了重點研究對象,據說有的技術粉已經開始逐幀摳糖,也是難為他們了。


    有粉絲發博說:嚶嚶嚶,別人家正主都是“來,張嘴吃糖”,我們卻成天在邊角裏摳糖,摳出來的還不知道裏麵是否藏刀,就問正主啥時候能讓可憐孩子吃頓飽飯??


    就在昨晚,一篇描寫婚後日常的同人文在發布後點擊量暴增,早晨就已經登上了熱門,其中有關兩個人的描寫在易解看來都很真實,眾人紛紛猜測作者是否遇見了原型。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位知名寫手八成就是昨天那幾位住客中的一員。


    易解了然一笑。


    真巧。


    梁丘言洗漱完畢,發現易解正坐在原地安靜地等他,想說些什麽,卻半晌發不出聲。他利落地換完衣服,稍稍平複情緒,才道:


    “我們下樓吧。小俞之前給我發了消息,說是有事先走。他說打攪了你休息,覺得很抱歉。”


    “唉,”想起昨晚的尷尬,梁丘言也覺得臉上有些發燙:“怪我,我不該隨便讓他來這裏的,應該帶他另找一個地方休息......現在看來小俞也沒休息好。”


    “你別生氣啊......哦,不對,生氣是應該的。你要是生氣的話,衝我來就是了。”他語無倫次地解釋著。


    易解聞言,笑問:“言哥和俞大哥的關係可真是好,隨便都可以睡一張床麽?”


    梁丘言自知根本撒不了謊,悶聲道:“是、是啊。你也知道,小俞和我交情很深。我的覺得關係足夠好的朋友,可以睡在一起。更何況......”


    更何況俞梓這小子明顯已經名草有主了啊!


    “但他是個alpha。”易解忽然變了語氣。


    梁丘言不明白對方為何神情嚴肅,竟覺得有些好笑:“哈?我是個beta,這二十多年連信息素是什麽味道都不清楚,alpha、beta和omega在我眼裏都一個樣,隻不過關係分遠近罷了。”


    “到今天為止,我隻知道一種信息素——忍冬花,”梁丘言別過臉:“第一次聞到的時候,還真有點驚奇。那些醫生不是說什麽幾千萬分之一的概率麽?科學都證明你的特殊性了,你、你還有什麽要求?!”


    易解微怔。


    嘖,我到底在說什麽......梁丘言慌忙裝作找東西的樣子,心跳急促。


    “找到了,”梁丘言攥著自己壓在枕頭下的細鏈,戴在脖子上:“小易,快下去吧,別讓劉嬸他們等急了。”


    易解快步上前,控住梁丘言的肩膀,讓他和自己四目相對:


    “你......是在向我表白麽?”


    “別瞎說!”梁丘言錯開對方灼熱的視線:“我隻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易解鬆開了手,卻湊近了他耳邊,笑說:“言哥,特殊性這種東西,我可不需要什麽科學證明。我隻需要你的證明。”


    “什、什麽亂七八糟的。”梁丘言佯怒地看了他一眼,快步繞開,伸手就拉開了房間的門。不料和他同時打開房門的,還有隔壁的詹刑。


    準確來說,開門的是兩名侍從。也不知忽然從哪裏冒出來這麽多人,都像見了投食的魚群一般湧到了門口,再沿走廊按兩列排開,躬身四十五度,齊聲對著詹刑喊了句:


    “大少爺早!”聲音響亮得能把房頂的漆震下來一層。


    某些住客猛然聽見這聲動靜,也匆忙打開房門查看,臉上掛著錯愕。


    “噗”。


    雖然梁丘言不見慣這種浮誇的生活方式,但乍一看還是挺滑稽的。他拚命憋著笑,心說這家夥絕對是養尊處優慣了,到哪都需要一幫人伺候著。


    其實這類陣仗,梁丘言以前見過多次。即便身處現代社會,人們對於淩駕感的追求也絲毫不比封建時代遜色。他前年受邀參觀了一位別國官員的宅邸,明明有許多智能設備,在餐桌上還偏要五六位仆從端茶送水。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些仆從多是年輕貌美的omega。真不知道萬一碰上集體發.情,這宅子裏的人要如何在迷霧一般濃鬱的信息素裏生存下來。


    又或許,這正是他們的情趣所在......?誰知道呢。


    “喲,梁丘言?”詹刑還是一貫的缺乏禮貌:“呆站在那裏做什麽,被驚呆了?”


    梁丘言即刻迴敬他一個白眼:“真抱歉。毫不吃驚。”


    “是麽?”


    詹刑笑了笑,走近他道:“哦,對了。我聽說,最近附近的s城和u城接連莫名其妙的有人被殺,貌似還沒有一次失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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