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帶著得意又放肆的笑,讓蘇唐惡心。


    “......對,我迴頭就說他爸是mss的,執行秘密任務死了,兄弟,知道啥叫mss嗎,就是咱們國的......”


    薑浩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什麽扯住,下一秒,他的額頭就跟吧台麵來了個不太友好的親密接觸。


    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剛才還聽薑浩吹牛/逼的人立馬退開五六步。


    薑浩肥胖又龐大的身軀在一個瘦高看著又文弱的男生手下竟然如此可憐弱小。


    緊接著一瓶洋酒在吧台上敲開,褐色的液體流淌一片,沾到薑浩臉上,半截鋒利的酒瓶就比在他層疊著肥肉的喉間。


    蘇唐鳳眸微眯,聲音像墜入冰窖一樣冷。


    “你給我講講,什麽叫mss,嗯?”


    第3章 酒吧這鬼地方


    陳河坐在車上的時候就感覺頭越來越暈了,摸摸脖子,好像和他平時也沒什麽區別。他平時就是火體,那都暖和。


    下車的時候晃了下神,人字拖卡排水井蓋上了。


    陳河罵了一句,迴頭瞪荀六,“你看看你停的這破地方。”


    荀六繞過來,看了看陳河的人字拖,沒啥事,又抬頭上下打量了陳河一番,“河兒,有一說一,你今天穿得特別像某社會非法社團頭目。”


    “你他媽見過穿校服的頭目?”陳河拎了拎自己的校服領子,不知道怎麽的,穿著長袖也感覺身上發冷。


    “不是,這種頭目的氣質是由你自身散發出來的,跟你穿什麽衣服沒關係,就是穿麻袋,你也是能當老大的那種人!”荀六自以為自己拍了個多麽無懈可擊的馬屁,洋洋得意道。


    陳河咳嗽兩聲,啞著嗓子開口,“謝謝你抬舉,有你們這幫腦癱小弟,我要麽被仇家幹死要麽被你們氣死,分分鍾為□□除惡做貢獻。”


    兩人還在金花歌舞廳門口扯皮,陳河的同班同學兼“腦癱小弟”徐燦陽就從酒吧跑出來了,一見陳河來了,“臥槽”了一聲就要拖著人進去。


    “打人了打人了。”徐燦陽叫道。


    這哥們在他們的小團體裏充當的就是煽風點火、通風報信的角色,打架他不行,那邊還沒擼袖子他這邊就已經跪了。是個為兄弟兩肋插刀,為不挨打插兄弟一刀的人物。


    這會酒吧裏有人打架,他先跑出來也不新奇。


    “怎麽了,戴子同又調戲別人女朋友被人打了?”陳河興致缺缺地說道。要是戴子同他就晚點進去,該讓那玩意兒長長教訓了,天天跟人家有對象的小姑娘撩騷。


    “不是戴子同,”徐燦陽看著個高挺壯的,相當不扛事,一臉驚慌,“是,大炮,被人拿酒瓶子比著,頭都被打破了!”


    他們這都管薑浩叫大炮。


    “報警嗎?”荀六問道。


    “先進去看一眼吧。”陳河嘖了一聲,他現在這精神狀態不想見到警察叔叔。


    這迴酒吧裏燈光亮起來一點了,吧台一圈都圍著人,見陳河進來,就紛紛讓開,陳河就看到一個站的筆直的身影,白色的外套發著亮——又是他。


    隻不過這迴“小哥哥”一點也不文弱了,被敲掉半截的酒瓶子就比在薑浩脖子那,吧台麵上液體混了一片,也不知道薑浩頭到底破沒破。


    不過看那胖子模樣肯定不好受,男孩手裏的酒瓶子隨便動動,他肥胖的身子就是一顫。


    聽見有人過來的動靜,蘇唐歪歪頭看過去,又看到那個愛慕虛榮的流氓了,身上還穿著校服。


    “這是,怎麽個茬?”陳河咳咳兩聲,問道。


    “找他問事。”蘇唐看著陳河,冷聲道。


    這人就是長得好看,拿著酒瓶子比劃人看著更帶勁了,陳河腦袋一抽,往後退了一步,“奧,那你問吧。”


    然後他又告訴荀六,“接著放音樂,讓別人都該幹嘛幹嘛去,這邊我管。”


    荀六領了命,就招唿人都散了,隻留下陳河一個人靠在吧台旁邊,站在離蘇唐不遠的地方看著。


    “有、有話好好說!”薑浩唿吸急促,“你到底是誰啊——”他坑蒙拐騙的沒少得罪人,哪知道這個能一隻手把自己摁在這的少年是誰。


    “我來給你送錢的。”蘇唐道。


    薑浩汗大顆大顆地滾下來,也不知道是疼得還是嚇得,聽蘇唐這麽一說,立馬反應過來了,“奧,奧,我知道了,你是找你父親的那個——”


    “你現在不是在縣裏麽?”蘇唐晃了晃手裏的酒瓶子。


    “我、我、我剛迴來,真的,弟弟,我剛迴來,我這就準備給你迴信的!”薑浩扒著酒吧台麵,臉都白了。


    “說。”蘇唐把酒瓶子對著吧台戳下去,然後鬆開薑浩,退開一步,一邊慢條斯理地從兜裏抽出一張濕紙巾擦手一邊等著薑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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