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國是象征一方神明的領域,同時也是信徒的最高殿堂,神國也有不可複製性,隻此唯一!


    蛇禮神將神國留給了這個教派,這是何等的優待啊!


    對於蛇禮教,她也隻是留下了力量傳承而已。


    “我可否進神國?”鳥喙麵具下傳來的唿吸有些急促。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懂的,得按照規矩來,這是我作為信徒不可違抗的信條!沒事,你不用自己掀裙子那麽累。


    我親自動手就行!”


    第21章  人跑了?


    深層夢境和現境可以說就是兩個世界,時間貫穿兩地,但基本上可以說是兩個時代。


    可就算有著語言上的時代隔閡,尤利婭還是聽出了芬慕話語中的意思。


    “你莫非是想借神國之名,行褻瀆之實?”


    芬慕沒法否認,可也十分納悶,這一借口當初可是屢試不爽的,正式與安堂真麗師姐見麵時,就用這個借口忽悠到了她。


    在沒有暴露神國層麵的關係前,就已經成功近距離觀摩了她的臀部。


    “信仰的事是純潔,怎麽能說是褻瀆呢?那可是我的畢生追求,不信你可以施展一下分身之術,或是藏匿在人群當中,讓我僅憑觀臀來辨別,我打包票能認你出來。”


    尤利婭還是很懷疑,可他說得其實有道理。


    僅僅靠臀部來認人是很困難的事,除非有紋身、痣、傷疤、胎記之類的記號輔助,不然要認出來幾乎不可能。


    的確可以用這種方法來考量他口中的臀教派是真還是假!


    事關蛇禮神留下的神國傳承,值得考驗他一下,如果他隻是打著蛇禮神的恩賜來招搖撞騙,那就隻好替蛇禮神肅清逆徒了。


    芬慕帶著泰薇雅、赫卡蒂返迴冰石鎮,走到一半才發現尤利婭人沒了。


    “那團黑乎乎的怎麽不見了?”芬慕疑惑,意識中完全沒有發現她的離開。


    “咦?我剛剛還一直感覺她在後麵跟著的。”赫卡蒂稍稍疑惑,但是想到對方的神秘實力,倒也可以接受。


    “不見了也好,這樣芬慕就不用一直拘謹了。”


    泰薇雅大大方方地摟住芬慕的胳膊,豐滿圓`潤的寬美肉臀在走動間不時摩擦到芬慕。


    芬慕知道她並非刻意的,而是現在那臀兒愈發肥美撩人,走路間風情自成的扭動,總能勾起芬慕的肚中邪火。


    現在除了服飾,哪裏還有修女該有的樣子.jpg


    “說起來,泰薇雅是跟赫卡蒂也見過麵嗎?應該沒有的吧,怎麽你們好像見到對方都不怎麽好奇的?”


    赫卡蒂走在一旁,對於泰薇雅黏著她師弟的行為略有不滿,可是看她的雙眸就知道這位修女的靈魂與精神受過深層夢境的侵蝕,便不跟她多計較了。


    芬慕有著神國的庇護,教區修女要是“通神”的能力強一些,親近他是自然的。


    要是這跟這呆瓜修女一般見識,那就有辱她赫卡蒂的脾氣了。


    “見過一麵,是當初芬慕突然消失的那次,我抓了好些精通占卜的人占卜你的下落,追著蛛絲馬跡找到了萬物之森,在那裏與修女和一隻魅魔見過一麵。”


    突然消失......?


    有這事嗎?好像有吧,但是芬慕記不清楚了。


    生命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是緊迫的,時間就是最大的催命者,無情地催促著探索真理之人步入旅途的終點,沒有j8地殘忍催促著風華正茂的性感佳人步入年老色衰的黃昏。


    可是在獲得了半神之軀後,芬慕直觀地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時間流動得緩慢,很多值得紀念的事情變得可有可無。


    細細搜尋一番腦海,每一個角落擺放著的記憶,都與美麗秀挺的玉臀有關。


    有安娜絲塔的,也有安娜師父、塔西婭師父、希德尼的,還有泰薇雅她們的,這些記憶本身的價值高於一切。


    “暴怒和蕾切爾差點打起來了,不過蕾切爾那時打不過暴怒。”泰薇雅記得芬慕囑咐過,不要以魔女來稱唿這人。


    芬慕說的每一句話,泰薇雅都有記住。


    赫卡蒂哼聲,小小地得意著,感覺那修女越發順眼了:


    “理所當然的,就算那隻魅魔停留在六階很久,但確實對應的傳承來實現力量到戰鬥力的轉變。”


    “沒有打起來就好,那赫卡蒂有在深層夢境裏見過蕾切爾嗎,她前段時間才去了深層夢境。”


    “沒有,深層夢境很大的,並且不斷地有毀滅掉的土地掉到那裏,每一個深度的夢境都在無止境地變大,幅員遼闊,半神的壽命都走不完一個深度。”


    這樣呀,那就算了。


    ———————————


    迴到冰石鎮駐點,卡莎莉婭她們已經先一步在借宿主人家的小屋裏歇息了。


    諾拉和安堂不知火兩位熟`婦就在房間裏的空地處,放置了一個大浴桶,舒舒服服地在裏麵泡浴。


    浴桶中撲了一層冰花瓣,分外有情調。


    不過熱水浴裏放冰花瓣,那跟丟幾塊寒冰進去差不多了。


    這是想冰火·兩重天?


    芬慕跟她們道了個招唿,而後把魔女師姐介紹了一圈,又讓赫卡蒂隨便坐一下,這才疑惑問道:


    “咦,你們怎麽比我們還快迴來了,不是去曆練了嗎?”


    “這芬慕也沒又想到吧?看看牆角那邊。”


    諾拉頗為自豪地朝牆角指了一下,那裏有著獸角和獸牙之類的戰利品,並且都是實力尚可的魔物身上的,她說道:


    “答案當然是曆練完了呀。”


    安堂不知火歎息:“其實還有別的原因,那隻是熱身戰而已,可惜還沒來得及深入雪林,暴風雪就起了,隻好原路返迴。”


    暴風雪時候的雪林可要危險得多了,溫度降低極寒,視野不清,大學的風暴中可能隱忍著兇獸。


    並且北境之領的風暴之寒真的不是吹噓的,能直接影響到靈能運作,溫度低到連主修肉身強度和戰鬥技藝的傳承都吃不消,那就更不用談治療和術士了。


    聽到提醒,芬慕這才反應過來:“確實是變冷了好多,廣場上都沒人了,剛剛一路迴來我都忘記自己的體質多好了。”


    這大概就是凡爾賽吧,沒辦法,半神之軀確實好用,耐揍這種優點都是次要的,關鍵是夠堅挺夠持久(指戰鬥時的體力充沛),賢者時間等同於無。


    但缺點就是碰上安娜師父這種硬來的,體力消耗也算跟得上壓榨。


    “窗戶都結冰了,迴來的時候還零星有看到幾個人在廣場上轉悠,現在都沒了。”


    “有的,芬慕,你看東北角落的方向,那裏有一個穿著黑色貴婦衣服的女人坐在凳子上,還是說那是普通石雕?”泰薇雅跟著湊到了窗邊。


    芬慕定睛一看。


    那個女的不是尤利婭嗎,這麽冷的天,她在哪裏做什麽?穿著的黑色性感禮裙還是帶開背的,從脖子開到股氵勾處。


    第22章  你這樣會弄得我很尷尬!


    被冰雪籠罩的廣場上,一個女人背對著芬慕的方向,靜靜地坐在凝霜結冰的石凳上。


    她的白皙美背上有著圖騰紋身,黑色的紋路在玄奧的圖案中呈現出螺旋感,這黑色紋身依附在她的脊椎處蜿蜒,仿佛一條蛇順著骨圖騰盤旋而上。


    盡管看不到正麵,但是她身上那份獨有的氣質已經向芬慕說明了身份。


    尤利婭做出如此荒誕且抽象的舉動,自然是......驗明芬慕之前那番自述的真偽。


    他自稱能辯臀識人,但尤利婭不信,除非他是明麵上打著看臀的口號,實際上是通過氣息來辨認。


    可那樣一來,這還算是對臀部的信仰嗎?


    “他怎麽還沒有動作,我明明已經感知到他的視線了。”尤利婭自言自語,頗為鬱悶。


    她這樣一個人獨坐在冰雪寒風當中,說真的——


    有點蠢!


    芬慕跟泰薇雅等人站在窗邊看著那邊,凝視了好一會兒。


    任憑風雪阻礙視線,但是芬慕已經通過那單薄的裙子,記下了她那獨一無二的滾圓曲線。


    芬慕沉鬱頓挫地說道:“臀是好臀,隻可惜內裏有著毀滅的意誌。”


    邪惡的臀部,待我去收過來,用封印堵住它!


    “她不冷嗎?”泰薇雅問道。


    窗戶就靠著床榻,芬慕站累了,懶癌發作,趴在床上繼續暗中觀察廣場上的尤利婭。泰薇雅見到芬慕都趴著了,也跟著趴到床上,隻不過是趴在芬慕身上,豐滿的美人軟峰墊在他的腦袋上,雙手摟著芬慕的脖子。


    卡莎莉婭見了,也跟著過來湊熱鬧,趴在泰薇雅的身上,同樣是**墊頭。


    “卡莎莉婭,你的板甲好硬,磕到我頭了。”泰薇雅古井無波地說道。


    “啊,不好意思,我這就取下來。”卡莎莉婭把輕鎧收迴自己的私人夢境中。


    旁邊的諾拉見到此狀,說了聲“叉燒女兒趴穩點”,跟著撲了上去。


    安堂不知火無語地坐在一旁,看著這堆其的“小山”,不知道該怎麽評價好。


    “有那麽一瞬間,我也想撲上去了。芬慕在最下麵沒事嗎?會不會很重?”


    重?不存在的,多來幾個也頂得住。


    諾拉托了托自己胸前的沉重負擔,舒舒服服地墊在女兒頭頂,說道:“哪裏會重,芬慕可是半神之軀,再說之前他壓著我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偶爾反過來也沒什麽吧。”


    赫卡蒂有一個習慣,每到一個新環境都會放空大腦冥想,感受地域環境中的靈能,品析其中的微毫區別。


    她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千層糕般的一幕:“你們還是小孩子嗎,怎麽還這樣壓著芬慕。”


    “沒事的,赫卡蒂不用在意的,玩鬧而已。”


    芬慕哈哈笑了下,沒有說自己被幾具美人嬌軀壓得還挺舒服的。


    可惜當初沒有把握住機會,趁著年少體驗一下開大車的感覺(指駕駛大馬車),現在沒有機會了。


    “要不我出去看看這尤利婭在搞什麽鬼吧,再坐久些,我擔心她的臀部都要被冰在凳子上了。”


    修女不舍地繼續摟著芬慕:“我還想多趴在芬慕的背上一會兒。”


    “下次抱你的時候,給你在上麵如何,不過那就得你花點力氣全自動了。”芬慕伸手摸摸泰薇雅的頭發,她的腦袋就擱在他的肩膀上,芬慕側過臉就能親到她的粉麵。


    “好。”泰薇雅點頭。


    “全自動有什麽好的......”卡莎莉婭小聲鄙夷。


    芬慕不給她麵子:“確實,卡莎莉婭喜歡被人牽著走。”


    女騎士臉色一僵,紅著臉頰反駁:“你胡說,我不是那種人!”


    還是不能直麵本心,享受遵從本能的樂趣呀,芬慕想到。


    不對——


    說不定卡莎莉婭就是享受著這份在本能與尊嚴中間掙紮的歡愉感,所以才這麽別扭的。


    不愧是你,我一直都小看你了!


    芬慕背著雙手扶在泰薇雅的纖腰,以很難發力的姿勢,穩穩當當地托起了趴在他後背的所有美人,而後又以相當違反常理的動作從底下抽身而出,最後輕拿輕放地將她們放迴床鋪上。


    單是這一動作所運用到的肌肉發力技巧,五階的人都未必能摸得清楚。


    ......


    芬慕走出房間,開門的刹那,寒風湧入,吹亂了他那黑色的頭發,可懶散慣了,這份淩亂的邋遢發型卻也成了他氣質的一部分。


    哪怕走在禮儀教條的皇城中,也不會有女仆覺得他的發型有絲毫不妥。


    沒辦法,誰讓前王族都是他的人了呢?沒人敢對他說三道四。


    “嗯?是隻有我和泰薇雅她們才能看到的幻影嗎?這是要引我去哪裏?”


    芬慕嘀咕,附近有零落幾個行人冒著大雪跑過,順便提醒芬慕趕緊迴屋子躲避風暴。


    但是這些人都像是沒有注意到尤利婭的存在一般。


    他伸出一隻鹹豬手,試圖用觸感去迴應這個邪惡臀部的唿喚。


    在觸碰到的瞬間,尤利婭的身子化作燃燒的餘燼消失。


    “嘖,我格局小了,剛剛應該先到正麵看看她的臉。”


    風雪沒有停息,但是這餘燼卻逆著風雪的方向,飛向小鎮的建築巷道當中。


    但是芬慕站在原地不動,沒有跟上餘燼。


    那餘燼飛遠了幾步,然後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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