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他話裏的威脅,楚晏無動於衷地站了會兒,突然邁步朝著傅時雨緩緩走近。


    隨著他身上冷厲的氣息鋪麵朝天的壓過來,傅時雨眉峰皺的更緊,心裏突然變得有些煩躁。


    剛想說話,突地聞到鼻尖湧進來一股淡淡的艾草香。


    不知怎的,傅時雨竟愣了會兒神。


    ——難道這人是特地熏過了艾草,才來自己屋裏的。


    短暫的失神後,他腦子又重新清醒過來,抬眼竟見楚晏已經坐在了旁邊。


    他拽住了傅時雨的手臂,趁人還沒反應,絲毫不見客氣,也不見尷尬,像是習慣性地把他撈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傅時雨眉眼瞬間沉下來,冷冷地盯著麵無表情的楚晏。


    他幻想過無數次兩人重逢的場麵,要麽是形同陌路,要麽是暗潮洶湧,但如何也沒料到,這人見到自己,會是想現在這般,跟個沒事人似的,仿佛什麽也沒發生過的平靜。


    “……”傅時雨推開他,想從楚晏懷裏站起身,卻反被楚晏摟住腰,兩人冷熱相差的胸膛貼的更緊。


    傅時雨心裏氣狠了,臉上勾起了點笑意,“世子,再不鬆手,我可叫人了。”


    “叫吧。”楚晏突然毫無征兆地扣住傅時雨後頸,炙熱濕潤的唿吸迎麵壓了下來,距離傅時雨隻有一絲距離的時候,他才低啞地說:“讓他們進來看看我是怎麽與你親熱的。”


    傅時雨還沒來得及反應,唇肉就被狠狠地咬了一口,隨後一股熱烈又醇厚的酒香順著直搗而入的舌尖湧進口腔。


    雖然前世該做的都沒少做,但不代表傅時雨現在會任由他占便宜,趁楚晏絞著自己舌尖,他眼裏一寒,直接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濃鬱的鐵鏽味混著酒氣在嘴裏緩緩彌漫,楚晏卻依舊沒鬆嘴,甚至吻的更深,仿佛要把傅時雨整個人都吞噬進血液裏。


    血絲混著津液從嘴角裏溢出來,曖昧地淌進衣襟,脖頸上沾了些晶瑩又明顯的痕跡。


    直到傅時雨麵色潮紅,唿吸急促,楚晏才不舍地鬆開嘴。


    傅時雨這人平日裏雖冷靜自持,但氣極了也會‘撒潑妄為’,楚晏嘴裏全是傷口,仿佛快被他咬爛了,嘴角更是破了好幾處的皮,瞧著又紅又腫,血淋淋的。


    瞥見傅時雨眼角泛粉,但目光卻幽幽陰冷,此刻正一動不動地瞪著他。楚晏眼裏不禁染了些笑意,隨意地舔了下嘴角腫痛的傷口,無形中給整張冷峻的臉龐添了幾分邪氣。


    “月共賞,杯同飲。”


    傅時雨眼裏一愣,沒明白他的意思。


    “祝捷酒。”楚晏貼著他的耳邊,親密地在他修長白皙的脖子上吮出一個紅印。


    “……剛剛可喝到了?”


    聽到這話的傅時雨,後知後覺地想起他嘴裏的酒香。


    楚晏垂眸盯著在光滑脖子上綻放開來的‘紅梅’,眼裏幽深地呢喃著,“不過再香的女兒紅,也抵不上現在這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慶祝重逢,特地安排的小劇場!】


    老楚:“當不了舔狗,當撩漢高手還是可以的。”


    禿頭作者(不屑):“追媳婦就是要靠舔。”


    老楚:“前世我沒少舔。”


    小黑屋:“黃牌警告一次!”


    禿頭作者(白眼):“我不是說那種舔。我的意思是行動和口頭上都要一起舔,舔到你媳婦臉紅害臊,那你的機會就來了!”


    小黑屋:“紅牌警告一次!”


    禿頭作者(著急):“我tm真沒開車!”


    老楚(躍躍欲試):“我好像懂了。”


    時雨寶貝(扶著老腰):“啞巴教人學說話,萬年老c害死人!”


    老楚:“不是說我。”


    禿頭作者:“……”


    第105章 纏郎


    廣陵王府


    正打扮成‘楚晏’的重陽坐在書房,裝模作樣的捏著毫筆,百無聊賴地在宣紙上畫了隻四不像的老虎頭。


    聽到房門被推開,見來人是楚晏後,他連忙擱下筆,著急地從案後走出來,“怎麽樣?可見到傅公子了?”


    “你們說什麽了?”


    “傅公子肯棄暗投明了?”


    “……等等,你嘴怎麽了?”


    重陽震驚地盯著楚晏被咬的滿是小口子的嘴唇,奇怪道:“不是說要去找傅公子嗎?”


    楚晏聽著他劈裏啪啦,如同珠子滾出來的問話,默默除去黑衣,待重新換上孝服後,才說:“貓咬的。”


    “貓?什麽貓這麽牙尖嘴利?”重陽一臉古怪。


    楚晏不想同他在這個話題上扯下去,淡淡道:“明日你和金嵐隨我一道進宮。”


    見自己的問題,這人一個都沒迴答,重陽心裏一陣鬱悶。忽地想起什麽,又道:“傍晚的時候,刑部來人了,說是要帶陸娘娘走,被我們的人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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