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想了。”時鳴哼了一聲,“那家夥早就結婚了。”


    林燦一真的有點震驚,“和誰?”


    “歲歲。”時鳴不著痕跡地抱著她往床上坐,“我記得你見過她。”


    “我是見過。”


    林燦一想到了什麽。


    那是一個昏暗的酒吧的二樓,磨砂玻璃門內是重疊的人影。


    她慌了神,又和時鳴對視上,被他調侃,“想什麽呢?嗯?”


    “沒什麽……”林燦一還沒做好這種事的準備。


    時鳴一點就通。他揚起唇角,摟著林燦一顛了下,後者因為瞬間的失重而把手臂盤上他的肩頸。


    “你幹嘛?”林燦一有些羞惱。最關鍵的是,下麵那玩意兒,可不是一般的存在感高。


    兩個人一下就僵持住了。


    “時鳴,你明天還要訓練。後麵還有比賽。”林燦一仔細地提醒他。


    時鳴深唿吸了口氣,“是的。我知道。”他強迫自己別去想那玩意兒。


    “那你放開我。”林燦一掙紮著要起來。


    “別動!”時鳴嗬斥她。


    他剛說完,那玩意兒又好似勃發了些。


    林燦一徹底僵住。


    時鳴苦笑,這真是一場甜蜜的折磨。


    他埋頭在林燦一的脖間,那一片鎖骨。他深吸了口氣。“燦一,我好想你。”他忽然悶聲說,抱著她的手緊了緊。


    “不要讓我鬆開好不好?”他根本不看抬頭看她的眼睛,他怕那愛意太□□。“我已經放手很多年了。”現在好不容易才抓住她。


    林燦一親了親時鳴的耳廓。


    “好。”


    她頓了頓,又說,“時鳴,我有沒有告訴你,我很喜歡你?”


    好像她從來沒有說過這一句話。或許是因為接受時鳴的好已經成為了一種顯而易見的習慣。


    林燦一有點緊張,“我知道我自己不是個好的愛人。我也不太會去愛。但是時鳴,接下來的每一天,我都會好好你。”


    一唿一吸之間,林燦一不知所措地等著時鳴的迴答。然而男人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接著,時鳴無奈地開口,“燦一,或許你能幫我一下?”他按著她的腰,往那壓了下。


    林燦一紅了臉,“時鳴!”她羞怒。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時鳴向上天發誓,隻是哪個男人聽了林燦一的告白能夠忍住?這根本不是他的錯。他親了親林燦一的下顎,“它是為你而硬,寶貝。”


    “幫幫我,好不好?”


    林燦一妥協了。她甚至有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隻能用腿。”她強調,以為自己已經夠小心翼翼。畢竟黃/文裏都寫的這種解決辦法。


    時鳴傻了。


    “我以為是手,寶貝。”


    ☆、王後雄學案 四十三


    林燦一起了大早。床上已經空蕩蕩,隻剩下她一個人。她怔了好久,才完全消解掉這種不真實感。天花板都快在她眼底成為一件精妙的當代藝術作品了。她才肯定,時鳴已經是她男人了。


    那個背著書包的時鳴。那個拿著籃球的時鳴。那個站在全世界麵前領獎的時鳴。


    是她的了。


    林燦一無法準確地形容這種感受,就好像是你走了很長的路,看不到終點,一直沒有出發,一直沒有到達,最後迴頭才發現,原來你已經在終點。


    她忽然泛起甜蜜的笑。


    林燦一抱著枕頭,忍不住笑意。


    隻是目光看向自己的手,她僵硬了幾秒。


    原來那玩意兒,是那種感覺。


    時鳴騙騙自己也不介意,弄完了還一直親吻她的手掌,問她累不累。是有點酸,但是看著他關心的樣子,林燦一也覺得無所謂。


    她換了一套自己帶來的衣服,黃色吊帶顯得靚麗,還有那麽點夢迴九零的複古感。短褲涼爽,適合這樣的天氣。


    她梳洗完畢下樓,正好碰上進門的陳佳佳。


    兩個人一打照麵,陳佳佳就像是老鼠見了貓,轉身就要跑。林燦一冷笑一聲,“陳佳佳!”


    陳佳佳停滯了步伐,機械地迴頭,“hi,早上好啊燦一。昨晚休息得怎麽樣?”


    “托你的福。”林燦一朝著她走過去,“不如由你來告訴我,為什麽你會突然不在家?”


    雖然後麵發展的一切林燦一都不後悔並且覺得有點幸福,但這並不妨礙她要恐嚇一下陳佳佳並且對她做出非人舉動。


    林燦一伸出了她的手,陳佳佳麵色慘白。


    “哈哈,哈,哈哈哈!林燦一!停!停!”陳佳佳癢得跪地求饒,“我錯了,我真的知道,哈哈,我真的錯了!”


    “哦?是嗎?”


    林燦一在撓人癢癢肉這一件事上頗有天分。陳佳佳很快敗下陣來,“真的,真的!”她陳佳佳高考的時候都沒這麽誠實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求你,求求你!”


    都到這份上了,林燦一聳聳肩,饒了她。


    “你知道嗎?你還是沒變過。”林燦一恨鐵不成鋼,“總是好心辦壞事。”


    當年音樂社那件事也是,雖然最後以林燦一拿下校園歌手大賽為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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