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哈男a君,秦笛,名字聽著就給人一種“情你麻痹的敵啊老子一聽就想揍你丫的”感覺,但要說真敢上去揍的,放眼全校基本沒有。為什麽是“基本”?一會兒再解釋。


    秦笛今年二十一歲,法學院大四待畢業生,人長得巨帥,但成績超爛,聽說法學詞條到現在都沒背過十條。家裏不知道是幹嘛的,反正挺有錢,也挺有勢力,好像還跟什麽社會組織有點關係。


    因為喜歡嘻哈音樂,打扮上就基本照這條路走到黑了,還收了同道中人的b、c二將做跟班。平時有事沒事就是曠課,學校裏也不常見得到他人,據說是自己組了個樂隊,經常在外搞演出,挺投入的。


    至於天王費南渡,武小滿翻到的信息有限,能說的沒有很多。費南渡,二十二歲,商學院大四待畢業生。作為同樣都是剛跨入大四的老生,費南渡比秦笛大一歲的原因並不是因為秦笛超前,而是因為費南渡拖後。


    十八歲上大學、二十一歲邁入大四是正常,但聽說費南渡高中畢業後去國外待了一年,具體去幹什麽不知,過後才迴國上的大學,所以比同屆生大了一歲。


    費南渡和秦笛一樣,在同華屬於“神龍見首不見尾”級的風雲人物,也不知是誰給起的名號,中二得連小學生都懶得用。


    據說此二人平時不現身則已,一現身必造成踩踏、混亂及各種交通堵塞之不堪狀況。所以,為了照顧學校不怎麽完善的安保係統,兩人都選擇了不住校,偶爾返校一趟也基本是踩著點的卡在各種大小考試周期前後。倒不是說有多把考試當迴事,主要教導主任的奪命連環call殺傷力不可小覷。


    不過費南渡跟秦笛也有不一樣的地方。


    秦笛雖然同在“金字塔尖”,但為人處世並不排外,比如他能跟人合作搞搞樂隊,還能收倆小跟班。


    但費南渡就不同了。


    此人素來行動神秘,基本獨來獨往,能出現在他身邊的“同學”“朋友”屈指可數。算上一個秦笛和b、c二將,吃瓜群眾就再沒見過還有什麽其他人了。


    對了,費南渡,就是秦笛的那個“基本”。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試圖去理解費哥哥這麽幹的初衷和目的,他就是找個跟班,吼吼吼。


    薛哥哥好有個性哦,都不屑握手的呢~


    ——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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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九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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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期兩周的軍訓在一場淅淅瀝瀝的小雨中劃上了句點。


    曬禿嚕了皮的少年們還沒來得及好好休息休息,就被班導挨個拎到了學校大禮堂,聆聽校長大人對全體新生的初次演講。


    同華的禮堂很大,也很漂亮,屬於複古流派。高高的穹頂像一顆超大號的好時kisses巧克力,複古裏摻雜了一點異域風。整座建築由米白色石磚砌成,普通三層樓那麽高,但走進去後就會發現其實隻有一層,足見其吊頂之高挑,空氣之通暢。


    好時禮堂不像一般的禮堂,內部結構有點像體育館,三麵是看台,一麵是舞台。中間挖坑似的掏空了一大塊區域,鋪著看上去挺不錯的打了蠟的會反光的地板,但沒畫標示線,否則完全可以當個籃球排球網球場用用。


    每年同華本科部的大一新生人數大約在七千,男生四千多,女生兩千多,從比例上來說算是正常。畢竟理工科的學校,萬綠叢中三千點紅也足夠大部分男同學努力一把脫個單的了。


    各學院係別的新生按指揮分好了座位,英語係三個班都坐在正對著舞台的這麵,隔壁是日語係和法語係,中間隔著一條供人進出禮堂的長長過道。


    “嘶……”武小滿搓了搓一胳膊的雞皮疙瘩:“什麽毛病,怎麽還有點緊張了。”抬頭看了一眼隔著起碼二十米遠的舞台:“不應該啊……我從沒怵過什麽校長發言的。”


    “別緊張,”薛眠遞了瓶礦泉水給他:“大膽的睡。隔得遠,校長看不到。”


    “靠!”武小滿接過水笑了一聲:“萬一他視力好呢?”


    禮堂座位是階梯式的,指望不上前麵的人給擋一擋,武小滿的顧慮還是有點道理的。薛眠笑了笑,沒再說話,低下頭繼續看書。


    校領導們還沒來,禮堂裏一直吵吵鬧鬧的,什麽聲音都有。聊天的說話的,玩遊戲的吃零食的,看視頻的打唿嚕的……每班的班導正徘徊在自己班級周圍維持紀律,明天就要正式上課了,所有人都還沒適應過來這種轉換。不過軍訓的十幾天裏大家已經互相熟悉過,現在同坐一起,聊得都挺歡。


    教導主任叫田立業,坊間都稱“老田”,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男人,發型標準的“地中海”。長得十分兇神惡煞,跟過年貼在大門兩邊的門神似的,威嚴兇猛,齜牙咧嘴,跟他的職務很相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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