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啟民和幾個小警察在皇家酒店酒足飯飽之後,笑眯眯的對張文斌說:“張二少,你先迴去吧,那小子的事情,老鍾我包給你辦妥。”


    張文斌笑道:“不急,我隨你們一起去警局,看看那小子。”


    鍾啟民點點頭,他知道張文斌想法,教訓仇人的時候,就要趾高氣揚的把敵人踩在腳下,偷偷摸摸的話,就宛如錦衣夜行,少了點威風和痛快。


    一群人迴到城南派出所,剛進門就聽到裏麵有個女人憤怒的說:“你們值班領導呢,我要見你們的領導!”


    所長最近出差,城南派出所裏現在是鍾啟民最大,他大聲說:“誰在派出所鬧事啊,誰要見我?”


    一個穿著黑色包臀裙的美女怒氣衝衝的迴頭:“你就是這裏的領導?”


    這女的竟然是秦飛琴,原來莫小貝剛才見到陳老師被警察抓走,第一時間把事情告訴了班主任秦飛琴,然後迴家告訴爺爺。


    秦飛琴聽到陳子維被抓之後,也是一臉不敢置信,直接就開車過來城南派出所,可是值班的警察說領導不在,不知道案子的具體情況。


    她又要求見陳子維,值班的警察說副所長吩咐不得讓嫌疑犯見任何家屬朋友。


    秦飛琴急怒之下,就鬧了起來,碰巧張文斌和鍾啟民幾個就迴來了。


    張文斌見到秦飛琴也是一愣:“咦,飛琴,你怎麽在這裏?”


    “張老師?”秦飛琴說:“我聽學生說陳老師莫名其妙被抓了,就過來了,你怎麽在這裏?”


    張文斌語焉不詳的說:“哦,我剛才也是在鍾所長口裏知道陳老師被捉了,順便來看看怎麽迴事。”


    鍾啟民挺著小肚腩,打著官腔說:“秦小姐是吧,你朋友陳子維涉嫌運毒販毒,我們從他身上搜出20克海洛因,已經暫時把他拘留,在案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暫時不能讓你見他!”


    “販毒?”秦飛琴瞪大眼睛,搖了搖頭:“不信,我不相信陳子維是那樣的人!”


    張文斌卻說:“可是鍾所長確實是在他身上搜出了毒品,人贓俱獲,我也沒想到陳老師竟然是那樣的人。”


    秦飛琴還是一臉的不相信:“不會的,陳子維不像是毒販。”


    張文斌見秦飛琴如此維護陳子維,心中有點泛酸,哼道:“飛琴,你和他認識才多久啊,對他這個人了解多少,憑什麽認定他不是毒販?”


    “不行,我要見他,我要弄清楚。”秦飛琴心亂如麻,不過直覺還是認為陳子維不是壞人。


    鍾啟民淡淡的說:“不行,他現在是嫌疑犯,你還不能見他。”


    秦飛琴繼續哀求要見陳子維一麵,張文斌趁機充當好人,跟鍾啟民說:“鍾所長,法外人情,就讓我們見一見陳老師吧?”


    鍾啟民看了張文斌一眼,點了點頭:“那好,不過時間不能太長。”


    張文斌知道他交代了拘留室幾個小混混教訓陳子維,所以故意讓秦飛琴進去瞧一瞧陳子維被揍得慘兮兮的可憐樣,讓陳子維在美女麵前丟下臉。


    鍾所長和幾個小警察帶著張文斌和秦飛琴兩人來到拘留室,還沒走進,就聽到傳來一陣陣痛苦的呻吟聲......


    張文斌和鍾所長兩個心都在想,嘿嘿,這小子被揍得半死不活的了。


    可是等他們湊近鐵門往裏麵一看的時候,頓時嚇了一大跳,昏黃的燈光下,地上血跡斑斑,躺在三四個人,發出臨死一般的痛苦呻吟聲。


    而陳子維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正悠哉悠哉的坐在鐵架床邊,身邊兩個小混混在小心翼翼的侍候著他,一個拿著一本黃色書刊幫他一頁頁翻著看,另外一個正把一根幹巴巴的香煙恭恭敬敬的遞到他嘴邊,然後用打火機幫他點上......


    陳子維在兩個小混混的侍候之下,一邊抽煙,一邊看著黃色書刊,儼然一個監獄老大模樣。


    這他喵的什麽情況?


    張文斌和鍾所長麵麵相覷,不是應該陳子維被一群小混混揍得滿地找牙的嗎?


    鍾所長“砰砰”的踢兩下鐵門,一臉驚怒的問:“瘋關公,你們搞什麽?”


    瘋關公痛苦的叫喚:“鍾所長,我的骨頭斷了,求求你快幫我叫救護車。”


    “小馬臉”也弱弱的呻吟:“我腿上流了好多血,我要死了......”


    鍾啟民見這些人一個兩個都受傷不輕,連忙的讓手下通知醫院,趕緊派救護車過來,然後進去怒氣衝衝的對陳子維說:“你竟然在拘留室鬥毆?”


    陳子維撇了他一眼:“誰說我打架鬥毆了,瘋關公,我打你們了嗎?”


    瘋關公幾個已經被陳子維的狠辣手段治怕了,連忙說是自己弄傷的,不關陳子維的事情,讓鍾啟民又氣又怒。


    一群警察剛把傷者送去醫院,鍾啟民的手機就響了,拿出手機一看,頓時又嚇了一跳,是麗海市公安局長莫鐵軍的來電。


    陳子維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肯定是莫家的人來電話了,冷笑說:“接電話啊!”


    鍾啟民一臉狐疑的瞧了陳子維一眼,拿出手機接通了電話,還沒說話,就被對方一頓臭罵,最後莫局長嚴厲的問:“你抓的那個陳子維,到底怎麽迴事?”


    鍾啟民沒想到這陳子維竟然和麗海市公安局老大扯上關係,現在已經嚇得兩腿顫抖,惶恐不安的捧著電話說:“局長,我們派出所接到舉報有人販毒,就把嫌疑人陳子維暫時抓了迴來......”


    莫鐵軍冷冷的說:“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麽辦案的,不過,這事情你最好立刻給我搞清楚,我們公安部門絕不放過一個犯罪分子,也不冤枉一個好人,給你一天時間,如果這事情你處理不好,那我就處理你!”


    莫鐵軍說完,啪的一聲掛斷電話,今天他父親出院,請大恩人陳子維過來家裏吃飯,沒想到被幾個小警察把自己的貴客給抓走了,他能不生氣嗎?


    而且,普通的海洛因也就300塊錢左右一克,20克才6000塊錢,莫鐵軍昨晚給陳子維一萬塊的酬謝,陳子維都不看一眼,讓他更覺得陳子維不會是為了6000塊錢而販毒的人,估計這期中有貓膩,所以親自打電話來敲打敲打鍾啟民。


    接了這個電話,鍾啟民嚇得尿都快出來了,其實他在栽贓之前,已經查過陳子維的身份,是個雲安市人,在麗海市讀書、工作,沒什麽來頭。


    所以鍾啟民和幾個手下直接從栽贓陳子維藏毒,這個栽贓手法破綻百出,欺負下無權無勢的小老百姓還可以。現在麗海市公安局長親自過問,如果他們幾個處理不好,不但身上的製服不保,估計還得鋃鐺入獄。


    鍾啟民臉上陰晴不定,幾經變化之後,終於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走到陳子維麵前:“陳先生?”


    陳子維知道肯定是莫鐵軍的電話起作用了,眯著一雙眼睛問:“怎麽?”


    鍾啟民一臉尷尬的笑道:“我們查清楚了,其中有些誤會,來,我先幫陳先生您解開手銬。”


    他說著就掏出一把鑰匙,在張文斌和秦飛琴等人一臉茫然的目光中,要幫陳子維打開手銬,但沒想到陳子維卻把雙手一縮,冷冷的說:“嗬嗬,鍾所長,你說銬就銬,說解就解啊?忘記我當時說過什麽了嗎?”


    鍾啟民的冷汗流了下來,他當然記得,陳子維被戴上手銬的時候,就揚言:要他跪下來親手打開手銬。


    趙寶還不清楚現在的狀況,怒道:“你什麽意思,還真想我們所長跪下來幫你打開手銬啊?”


    陳子維似笑非笑的說:“嗬嗬,你們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從我身上搜出一包毒品來嗎,那好,我就等著局長親自過來查個明白,這到底怎麽迴事,別的不說,那包玩意肯定沒我的指紋,不過有沒有你們這些人的指紋就難說了。”


    張文斌聞言也是心頭一震,那包小白粉是他交給鍾啟民幾人栽贓陳子維的,上麵有他的指紋,也有鍾啟民的指紋,當然也有趙寶的指紋,但唯獨不會有陳子維的指紋。


    皆因為低估了陳子維的實力,以為隨隨便便給他下個套子,就能玩死他了,沒想到對方竟然和公安局長交情不淺,瞬間打亂了張文斌一夥的計劃,更讓他們的栽贓變得漏洞百出。


    鍾啟民想起莫鐵軍那句“你處理不好,我就處理你”的話,頓時滿頭冷汗,渾身都在顫抖:“陳先生,這真的是一個誤會......”


    陳子維冷酷的說:“你隻有這一次的機會,要不要打開,隨你!”


    打開的話,當然是要他跪下來打開!


    鍾啟民嘴唇蒼白,猶豫不定,陳子維一聲怒喝:“跪下!”


    鍾啟民一個激靈,不由自主的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周圍的人都麵麵相覷。


    陳子維見這廝認慫了,心中那股怒火和憋屈也消散了很多,淡淡的說:“打開吧!”


    鍾啟民一臉死灰,默默的幫他打開了手上的手銬。


    陳子維站起來活動了下手腕,看了看鍾啟民和張文斌等人,撇嘴說了句:“這次,算你們運氣。”


    出了派出所,秦飛琴還有點理不清頭緒,皺著眉頭跟陳子維說:“你們到底怎麽迴事啊?”


    陳子維上了她的比亞迪,笑道:“那幾個小警察栽贓我販毒,後來接到莫局長的電話,就知道怕了。”


    弄清楚了怎麽迴事之後,秦飛琴一臉怒氣,就要下車迴去重新找鍾啟民等人算賬,陳子維拉住她:“算了,鍾啟民也都認慫了,就放他們一馬吧!”


    秦飛琴又怒罵了幾句才罷休,陳子維開車慢慢離開警局,從後視鏡還看到張文斌一臉垂頭喪氣的從派出所門口出來,心中冷哼:張文斌,你等著瞧。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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