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人自恃人多勢眾,根本不把張恆遠放在眼中,依然非常囂張,歇斯底裏地衝張恆遠嚎叫著:“小子,你有種!你他媽的知道我是誰嗎!你他媽真的是不是不想在益陽混了。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就讓你小子活不到明天天亮,你小子信不信。


    張恆遠冷笑著衝胖男人道:“我倒要看你到底怎麽讓我活不到明天天亮。”一邊說一邊向前邁出了一步。


    見張恆遠真的不怕事,胖男人指著在一旁發愣的兩個痞子,嚷道:“老三,老六,你他媽的都愣著幹什麽,給我上啊,弄死這個狗雜種。”


    那個被稱作老三和老六的痞子這才迴過神來,和胖男人一起呈三角形向張恆遠圍攏過來。


    張恆遠的家鄉是武術之鄉,張恆遠從小就跟著喜歡武術的本家叔叔練了一身的好功夫,等閑幾個人打架什麽的,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在大學裏經常打籃球,還和體育老師練了好長時間的散打,身手非常矯健,再加上三個痞子都喝了酒,如果他放手一搏,雖然不能保證全勝,但也不至於落敗,最起碼殺開一條血路全身而退不成問題。


    關鍵是他身邊還有一個柔若無骨,手無縛雞之力的夏冰,他擔心打鬥起來傷害了夏冰,出於對夏冰的關心,他顧慮重重。


    胖子似乎看出了張恆遠的擔憂,指著夏冰衝其中一個痞子道:“老六,你去對付那個娘們,這小子由我、老三和老四三人對付。”


    聽胖子如此說,張恆遠頓時緊張起來。


    因為他非常清楚,隻要夏冰落入那夥人的手中,那夥人以夏冰來要挾他,縱使他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濟於事,隻能任其宰割。


    而且就在這時候,又有三個人從先前那個包廂的隔壁走了出來,而且三人好像和那夥人是一夥的,徑直向他們這邊圍了過來。


    見又有三人圍上過來,張恆遠心裏叫苦不迭,暗暗替夏冰擔心。


    胖子他們四人已經夠自己應付了,現在又過來三個人,該如何應對。


    當然了,趁三人還沒圍攏上來之前,他完全可以打開一個缺口,衝出包圍圈,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對他來說,打開一個缺口,衝出包圍圈全身而退不成什麽問題。


    可是,他跑了,夏局長怎麽辦?


    他跑了之後,這夥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拿夏局長出氣。


    而且他非常清楚,如果這時候他棄夏局長於不顧肚子逃走,迴頭夏局長一定饒不了他。


    就在張恆遠顧慮重重,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三人已經走到他和夏冰身邊。


    為首的中年人邊走邊道:“怎麽迴事?怎麽迴事?”


    中年男人的聲音雖然不是很高,但張恆遠還是聽到了,而且,他感覺中年男人的聲音非常耳熟,於是就把目光投向了中年男人。


    與中年男人目光相迎的一瞬間,張恆遠嘴中發出了一聲驚唿:“肖大哥,是您。”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道上赫赫有名的肖老大,遠山集團的老總肖遠山。


    此時,肖遠山也認出了張恆遠,道:“是你啊,恆遠兄弟,好啊,老弟。”


    同張恆遠打完招唿後,肖遠山立即把臉轉向了胖子他們,道:“這位朋友,裏邊這位是我兄弟,希望老弟看在我的麵子上,高抬貴手,放我兄弟一馬。”


    胖子一臉不屑道:“你他媽的算老幾,我他媽的憑什麽聽你的。”


    在益陽敢以這種態度同肖遠山說話的人還沒出生。


    胖子話音剛落,肖遠山的臉就變了顏色。


    跟在肖遠山身後的兩個年輕人察言觀色,見肖遠山變了臉色,不等肖遠山吩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胖子他們麵前。


    其中一人一擊漂亮的直勾拳,結結實實地砸在胖子的左臉上。


    胖子慘叫一聲,隨之摔倒在地板上。


    就在胖子摔倒在地板上的同時,另外一個年輕人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另外三人全部撂倒在地板上。


    這夥人本來就是欺軟怕硬的主,開始的時候還以為肖遠山一夥不過是過來看熱鬧,做夢也沒想到肖遠山一夥會插手他們之間的事,而且做夢也沒想到肖遠山的這兩個手下如此厲害,三拳兩腳就把他們打的屁滾尿流。


    意識到肖遠山一夥的厲害之後,胖子一夥全都膽怯起來,胖男人更被嚇破了膽,再加上臉部被捶的那一拳的確不輕,好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


    胖子爬起來後,再也沒有先前那種囂張氣焰,戰戰兢兢地衝肖遠山道:“請問老大尊姓大名?”


    肖遠山掃了胖子一眼,冷冷道:“老子肖遠山。”


    得知眼前這位中年人就是道上赫赫有名的李老大,胖子嚇得差點尿褲子,磕頭如搗蒜,戰戰兢兢地站在那裏,苦苦哀求肖遠山道:“大……大哥……饒……饒了小弟吧,小弟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老大駕光臨,大人不計有人過,您老就饒了小弟這一次吧。”


    肖遠山不屑地掃了胖子他們一眼,用手一指張恆遠,道:“饒不饒你們,得我兄弟說了算。”


    胖子一夥立即把臉轉向張恆遠,磕頭如搗蒜,苦苦哀求起張恆遠來:“大……大哥,都是我們的錯,您……您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們吧!”


    張恆遠不想把事情鬧大,見幾個人開始求饒,就已經決定不再追究。


    不過,夏冰在旁邊,他做不了主,他把臉轉向夏局長,意思是說,我做不了主,你們還是求她吧。


    幾個痞子立即把臉轉向了夏冰,一邊作揖一邊求饒:“美女,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夏冰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她是國家公務人員,而且還是堂堂的教育局局長,教育局局長帶著自己手下同別人打架,事情一旦傳揚出去,影響不好,而且有人知道這件事之後,還會拿這事文章,經過剛才的爭吵,已經驚動了周圍幾間包廂裏的客人,已經有不少客人從包間裏走出來看景,對她來說,最好快刀斬亂麻,把眼前的事情平複下去,見張恆遠把臉轉向自己,她沉吟了一下,道:“好了,既然他們認識到錯誤了,就饒了他們吧。”


    張恆遠也就順手推舟,順著夏冰的話,把臉轉向肖遠山,道:“大哥,既然他們意識到錯了,就放他們一馬吧。”


    肖遠山這才指著狼狽不堪的胖男人和另外三個痞子,不無訓斥道:“既然我朋友不跟你們一般見識,我就放了你們,不過,以後注意點公德,不要動不動就罵人、打人,好了,滾吧!”


    三個痞子這才架起胖男人,抱頭鼠竄,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喜來登大酒店。


    胖子他們離開後,張恆遠走到肖遠山麵前,不無感激道:“大哥,謝謝您仗義出手,替我們解圍。”


    肖遠山爽朗一笑,道:“自家兄弟,客氣什麽?”


    客套了兩句,肖遠山把臉轉向夏冰,道:“這位美女是?”


    就在張恆遠準備把夏冰介紹給肖遠山的時候,夏冰抬起手輕輕地拍打了他背部一下,並給他使了個眼色。


    張恆遠立即明白了夏冰的意思。


    夏冰的用意非常明顯,她不想其他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這也難怪,畢竟她是堂堂的正處級幹部,益陽市教育局的一把手。


    想想,教育局局長帶著自己手下同別人打架,這將是一件多麽荒唐的一件事情,而且有人知道這件事之後,說不定會拿這事文章。


    正因為如此,張恆遠沒有把夏局長的真實身份告訴肖遠山,隻是說夏局長是他的一個同事。


    肖遠山做夢也沒想到堂堂的教育局局長會和自己的手下拋頭露麵在酒店裏和人家打架,也就把夏冰當成了張恆遠的女同事,不過,他誤會了張恆遠和夏冰的關係,認為張恆遠和夏冰之間存有曖昧關係,來這裏是偷情的,一臉曖昧地掃了眼夏冰就把臉轉向張恆遠,繼續和張恆遠聊了起來。


    同張恆遠聊了幾句家常,肖遠山就向張恆遠和夏局長提出了告辭,轉身走出喜來登。


    肖遠山他們離開後,夏冰長舒一口氣,抬腳走到張恆遠的麵前,一臉關切地衝張恆遠道:“沒傷著你吧?”


    隨著夏冰身體的靠近,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沁入張恆遠的心脾,張恆遠不由心裏一震,忙道:“幾個不入流的小痞子,傷得了我嗎?”


    “既然沒事,那我就放心了。”見張恆遠真的沒事,夏冰心裏似乎一塊石頭落了地,道:“剛才那位是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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