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會客廳裏,秦嫿嫿和劉自瑤抱頭痛哭,周圍的人陪著眼淚都流幹了,最後都不流了,看著這二人。良久,兩人停住哭聲,擦幹了眼淚。


    秦嫿嫿抱著劉自瑤笑著說:“你怎麽來了?你不知道我多擔心你。”


    劉自瑤笑著說:“你不知道我多想你。”


    秦嫿嫿說:“你怎麽早沒看到告示?”


    劉自瑤說:“我偷人饅頭被追,到處藏來藏去,哪敢看告示?”


    範小見忍不住樂出來:“哈哈哈,小偷!”


    劉自瑤突然見到範小見,一下子呆住了,指著範小見對秦嫿嫿說:“你真和這個討厭的人在一起了?”


    範小見仰頭看天,說:“信不信我把你轟出去?”


    “你敢!”秦嫿嫿和劉自瑤一起說。


    範小見趕緊賠笑:“不敢不敢,你為什麽偷人饅頭,這樣影響多不好。”


    劉自瑤看來早吃飽了,中氣十足的說:“不偷饅頭你想讓我餓死啊!”


    範小見試探著問:“我想的話你肯聽嗎?”


    劉自瑤說:“做夢!”


    秦嫿嫿說:“好了好了,別吵了,你怎麽找到這的?後來看到告示了?”


    劉自瑤指著一個白胡子老頭,說:“後來遇到了師父,師父說有人找我,我們就到這了。”


    “師父!”範小見秦嫿嫿一起驚叫起來。


    範小見說:“師叔,你怎麽收她做弟子了?”


    秦嫿嫿這才看到多了一個白胡子白頭發老頭,和鬼穀子靠的很近,長得也很像,關鍵是氣質像,以她的聰明程度,立即反應過來,這肯定是鬼穀子的師弟,隻不知道是哪一個。


    當下過去見禮:“嫿嫿拜見師叔。”


    鬼穀子哈哈大笑,說:“我師弟,神算子。”


    神算子笑著說:“免禮免禮,這些天,你的名字都把我老人家的耳朵磨出繭子來了。”


    秦嫿嫿笑著問:“師叔怎麽和我同學在一起了?”


    神算子笑著說:“這都是緣分,我老人家也知道有蟲王要出世,便到山裏找大師兄,本來想幫大師兄一把,讓他能突破陰符神功第九重,可是卻沒找到,我一想,定是已經到那去了,便也趕去。等我趕到的時候,沒見到大師兄,再看看那的情況,估計蟲王是已經出來了,沒準兒便被大師兄得到了,我想迴山向大師兄祝賀,心想既然來到帝都,那便看看再說,便隨意逛了逛,見到處都是張貼的告示,我老人家好奇,便想看看告示到底寫的什麽,原來上麵是找人的,不過曆史老師不知道怎麽迴事,此事大有古怪,便也找這個人,恰好被我老人家找到,帶她吃了飯,問她怎麽迴事,她開始不肯說,我見這姑娘不是歹人,又有一股機靈勁兒,談起話來有的知識竟然甚是淵博,我老人家都不知道,便收她做了徒弟,然後便帶她來到這裏,結果你們都出去了,夥計們也不知道去了哪兒,等到現在你們才迴來。”


    秦嫿嫿恍然大悟,不過神算子說得頗有保留,他收劉自瑤做徒弟還有層意思,就是想套問她的話,結果套出穿越的事情,套出曆史老師的事情,雖然他還是不明白,但是見到賀大人也在場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兒,這部分卻沒說。如果賀大人見到三個人都穿越了,非起疑心不可。


    當晚賀大人大擺筵席,眼看這麽多能人聚在一起,複國大業甚有希望,不由高興非常,喝酒也放開量了,不過他的量和範小見沒法比,和另外兩個武林高手也沒法比,眼瞅著就要喝多了。


    席間,劉自瑤悄悄告訴秦嫿嫿:“賈科長也穿越了。”


    “啊?!”秦嫿嫿大聲喊出來。


    賀大人迷迷糊糊問:“怎麽了?”


    秦嫿嫿趕緊說:“沒事沒事,你們繼續。”


    神算子向兩人看了一眼,明白自己徒弟的小秘密還沒說完,不過也許是女孩子的小秘密,當下繼續和三人喝酒。


    範小見從神算子的嘴裏聽到武林情況,大長見識。神算子和鬼穀子兩人不同,鬼穀子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把武道傳,神算子隱跡紅塵卻是心懷天下,不過他武功比鬼穀子差距甚遠,但是因為年齡也140歲了,也修煉到了第七重,但是第七重和第八重相比,不是差一重的事兒,這麽說吧,幾十個神算子也打不過一個鬼穀子,這鬼穀門的陰符神功確實奇特無比。


    秦嫿嫿悄悄說:“迴房再說,現在別說了。”


    劉自瑤趕緊點頭。


    宴罷迴房,劉自瑤自是跟著秦嫿嫿兩人在一張床上睡,神算子被安排在鬼穀子隔壁。


    範小見試圖溜達過來說話,被兩人禮貌拒絕,悻悻然轉身去找師父師叔,剛到門口。


    秦嫿嫿說:“等下。”


    範小見停住,說:“怎麽了?”


    秦嫿嫿出去,說:“師叔精明無比,一定不要和他說穿越的事情,你就是太子!也告訴他一定不要和賀大人提起任何其他的事情。如果套你的話,可以不說。” 想了想:“盡量先少和他說話,等我們商量好以後。”


    範小見說:“那我們現在商量。”


    秦嫿嫿說:“讓我好好想想,再說你們喝這麽多,怎麽商量。”


    範小見想了想,說:“師叔已經知道了,你同學說的。”


    秦嫿嫿點點頭說:“我就是擔心這個事情,所以才囑咐你,就說自瑤受驚嚇,以為說不是這個朝代的人偷饅頭就沒罪了,所以才編的,以後也這麽說。”


    範小見笑了,說:“好辦法。”轉身出去。


    秦嫿嫿迴來,關了內門轉身,見到劉自瑤看著她,眼神兒不對,便笑說:“你這麽看我幹什麽?看上我了?”


    劉自瑤悄悄說:“你說,你是不是?”


    秦嫿嫿說:“胡說八道什麽呢?你不累?上床說話!”


    劉自瑤笑著說:“心虛了不是?”


    秦嫿嫿說:“才不做小偷了就操法官的心,沒影兒的事,都是碰巧了,慢慢和你說,跑了一天的山路,累死了,先睡吧。”


    劉自瑤笑著說:“好,啊!”一聲慘叫!


    外麵院子裏範小見的聲音:“怎麽了嫿嫿?”


    秦嫿嫿的聲音從屋裏傳出:“沒事兒,自瑤踩到老虎尾巴了。”


    “咬她!”


    “混蛋!”劉自瑤罵著範小見,又哆哆嗦嗦問秦嫿嫿:“這這,床上,床上,這是什麽東西?”


    秦嫿嫿笑彎了***:“忘了告訴你了,想給你個驚喜,這是老虎,好玩兒吧?”


    “啊!”劉自瑤一下子跳到秦嫿嫿身後。


    “詐屍呢?”院裏的聲音。


    “閉嘴!”屋裏的聲音。


    劉自瑤緊緊抱著秦嫿嫿問:“老虎,老虎怎麽會在這裏啊?”


    秦嫿嫿笑著說:“為了保護我啊,萬一你擔心的那個壞蛋圖謀不軌呢?”


    劉自瑤探頭仔細看看,說:“這麽點兒,不小心都能踩死它,能保護你嗎?”


    秦嫿嫿說:“那你還哆嗦什麽?”


    床上,劉自瑤又怕又羨的看著秦嫿嫿懷裏抱著的小老虎,伸出手指試圖摸摸腦門兒,小老虎一呲牙。


    劉自瑤火速把手指縮迴來,嘴裏笑罵:“小壞蛋。”


    秦嫿嫿問:“你說賈科長也穿越了?真的假的?”


    劉自瑤說:“真的,你和那個放羊的在一起搶玉,我們就像看到被亂風吹過的水麵一樣,一陣雜七雜八的波紋過去,你們就沒了,大家呆了一會兒,我先反應過來,下意識的伸了伸手,摸你們消失方位的空氣,後麵賈科長拽了我一下說小心,然後我也覺得一陣發暈發轉,模模糊糊看到一起轉的還有賈科長,結果醒來就到了這該死的明朝了,所以賈科長肯定也是穿越了。”


    秦嫿嫿說:“你們沒在一起出現?”


    劉自瑤說:“沒有,我醒來的時候是在洞口外,我想了半天才明白怎麽迴事,想到可能是穿越了,而你們可能困在山洞裏麵,出不去肯定會被餓死,我想找到入口救你,可是我找不到,最後就哭了,餓的時候我就找野果子吃,繼續找入口,可是找不到,不知道多少天後,我想你肯定餓死了,就大哭一場下山了。”說到這裏流下淚來。


    秦嫿嫿也哭了,說:“你怎麽這麽傻啊,你如果下山的話,就能遇到我們了,我們從另外一個通道出來了。”


    “555~~~”


    兩人又抱著哭了一會兒。


    秦嫿嫿問:“還有什麽消息嗎?”


    劉自瑤說:“沒了,不過你還沒說你和那個討厭的放羊的怎麽在一塊兒的呢,我看他現在好像神氣得很,看我的眼神兒有種吃飽了骨頭的優越感。”


    秦嫿嫿笑了,說:“他現在不但是吃飽了,還吃撐了。”


    劉自瑤說:“他怎麽了?”


    秦嫿嫿說:“他當上太子了。”


    劉自瑤差點沒蹦起來,幸好秦嫿嫿早已想到,把她按住了,說:“別激動,別激動。”


    劉自瑤說:“我們現在住在皇宮裏嗎?”


    秦嫿嫿歎了口氣,說:“你不覺得和皇宮相比,我們這更象豬圈嗎?”


    劉自瑤笑了,說:“他不是太子嗎?他是皇帝的兒子?不會吧?我聽說現在皇帝是朱棣啊,朱棣的太子肯定是朱高熾,他怎麽是太子?朱棣把朱高熾廢了?那也不能立他啊?這算怎麽迴事兒?”


    秦嫿嫿說:“他不是朱棣的太子。”


    劉自瑤說:“那他是誰的?現在有兩個國家?”


    秦嫿嫿說:“他現在是建文帝的太子。”


    劉自瑤覺得暈了:“建文帝不是死了嗎?”


    當下秦嫿嫿和劉自瑤說了前前後後,劉自瑤越聽越生氣,最後說:“不行,我要去揭穿他。”


    秦嫿嫿說:“揭什麽穿,你想讓朱棣把他皮揭了?”


    劉自瑤說:“會嗎?”


    秦嫿嫿說:“他真幹得出來。”


    劉自瑤倒吸一口冷氣,說:“畫麵不美,還是算了,不過不能便宜了這個賤人,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對,鼠目灼灼似賊,不過也不能怪他,誰叫你美目盼盼若星了。”


    秦嫿嫿笑了,說:“現在大家都在一條船上了,還是想想下步怎麽辦吧。”


    劉自瑤咬牙切齒:“那也不能讓他狼子野心得逞。”又說:“你剛才說鳳凰山上我們看的那個藏寶庫真是真的?”


    秦嫿嫿說:“真的。”又把藏寶庫裏的寶貝挨個給她數了數。


    劉自瑤又氣又恨:“太可惡了,他怎麽這麽好的運氣,要不我們敲詐他,讓他把藏寶庫裏的寶貝都給我們,他願意當皇帝就當去吧。”


    秦嫿嫿笑著說:“你不會人品這麽差吧?再說就是他同意,賀大人也不會同意,再說他沒寶貝了還怎麽當皇帝?”


    劉自瑤說:“我就是生氣。”


    秦嫿嫿拍拍她:“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就是心裏不平衡,這麽累了,快睡吧,你瞧,老虎寶寶都在打唿嚕呢,多可愛,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太陽還會升起來,當然了,你也還會見到他。”


    第二天,秦嫿嫿劉自瑤起床,經過充分的休息,神清氣爽,兩人洗漱完畢抱著小老虎來到院裏。


    秦嫿嫿問丫鬟祿兒:“少主還沒起床嗎?”劉自瑤在旁撇撇嘴。


    祿兒心虛的指指鬼穀子的屋裏,悄悄說:“少主一夜沒迴房。”


    秦嫿嫿說:“知道了,不用和別人說,你去吧。”


    祿兒躬身離開,秦嫿嫿心想這事不尋常,範小見為什麽沒迴去,不用想也知道是神算子多出來的事兒,這是在夜審潘仁美呢。


    當下笑著對劉自瑤小聲說:“我們去聽聽,是不是露餡了。”


    兩人躡手躡腳才走了幾步,聽到神算子的聲音說:“你們兩個進來吧。”


    兩人進屋,劉自瑤笑著對神算子說:“師父,怎麽知道是我們?”


    神算子說:“你們兩個腳步變輕,向這邊來,明顯是來偷聽了,別人誰這麽大膽子?”


    劉自瑤說:“我們離著老遠呢。”


    神算子說:“我老人家在這,十丈之內,什麽動靜能逃得過去?”


    劉自瑤笑著說:“不會這麽神吧?”又對秦嫿嫿笑著說:“師父還說有手刀。”


    範小見大感興趣:“手刀?師父你老人家怎麽沒和我說過?”


    鬼穀子說:“你功力不到,和你說什麽。”


    範小見說:“師叔,你能不能給演示下?我看看什麽是手刀。”


    秦嫿嫿劉自瑤兩人也是滿心的好奇,便一起勸說。


    神算子笑著說:“好,你們看著。”也不站起來,略一作勢,單掌向外一劈,隻聽“哢嚓”一聲,外間的紫檀木椅子便被劈成了兩片!木屑紛紛飛出!


    三人當時就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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