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那少女對地形不熟悉,逃跑中問朱瞻基:“往哪兒逃?”


    朱瞻基卻是閉著眼睛都知道哪兒和哪兒,當下說:“跟我來。”


    朱瞻基背著範小見拐彎抹角來到一處房子,說:“沒事兒了,此處絕無人來。”


    朱瞻基摘下麵具,也替範小見摘下麵具。


    那少女後悔說:“早知道,我也戴個麵具了。”


    朱瞻基微笑說:“姑娘應該帶上麵具,不然太惹人注意。”


    說罷便伸手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玉瓶,倒了三粒綠色的小藥丸出來,一粒喂範小見服下,一粒自己服下,一粒遞給那少女,說:“姑娘也受傷了,把藥丸服下吧。”


    那少女見和二人吃的一樣,便接過服了下去,隻覺一股清涼之氣貫通全身,舒服異常,身上的傷痛漸輕,好奇的問:“這是什麽東西?”


    朱瞻基說:“此乃療傷聖藥九轉碧雲丹。”便為範小見推宮活血,少女緊張的看著二人。


    良久,範小見慢慢醒來,想起剛才的場景,說:“我們逃出來了嗎?”


    朱瞻基說:“逃出來了,大哥放心,沒事了。”


    範小見說:“這是哪兒?”


    朱瞻基說:“這是小弟的一處閑房子,外人不會進來,放心好了,我們沿路也沒留下任何線索,安心養傷吧。”


    範小見點點頭,心說朱瞻基有這個房子我也不知道,果然是有錢人房子多。


    那少女一抱拳說:“我叫艾米爾,不知兩位義士高姓大名,今日之事,艾米爾粉身難報。”


    朱瞻基說:“不用客氣,我叫洪昊,他是我結義大哥,範小見。”


    艾米爾說:“多謝範大哥!多謝洪大哥!”


    範小見知道洪昊現在還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是朱瞻基,說:“不客氣,艾米爾,你名字好奇怪,你是哪兒人?”


    艾米爾說:“我信奉***教,一直在塞外生活。”


    範小見和朱瞻基兩人相視一笑,說:“那你今天怎麽到那去了?”


    艾米爾說:“我在塞外住的悶了,就想到中原玩玩,聽人說南京是最繁華的地方,所以就來到南京,又聽人說今天秦淮河最熱鬧,就來看,沒想到遇到一夥兒無恥之徒,對了,兩位大哥,你們怎麽到那去了?”


    範小見心說我們到那去,說明我們很正常,不過肯定不能說,編什麽瞎話好呢,當下說:“我們去找一夥朋友,所以就去了那兒。”


    艾米爾說:“大哥,你們朋友都是那樣的人?”說完看著二位。


    範小見摸摸鼻子:“今天天氣不錯。”


    朱瞻基微笑:“見到老鴇那樣,我們也是義憤填膺,不過都沒有姑娘你有勇氣罷了。”朱瞻基是王顧左右而言他,又把艾米爾捧了一下,算是把這話題轉移了。


    艾米爾笑著說:“我見到這些太生氣了,所以就忍不住喊出來,後來那個老鴇太也無恥,便一怒之下把她殺了。”


    範小見對朱瞻基悄悄挑了下大拇指,說:“沒想到會遇到大內高手,二弟,你覺得這兩人厲害不厲害?”


    朱瞻基知道範小見是想問自己見過沒有,也暗自看到範小見的手勢,當下一笑說:“從沒聽過這兩個人的名號,沒想到會這麽厲害,今天險些逃出不來。”朱瞻基是告訴範小見,那兩個人自己也沒見過,範小見點了點頭。


    艾米爾小嘴一撇:“哼,比我師父差遠了,隻不過我學藝不精就是了。”


    朱瞻基說:“艾米爾,你的武功可比我們強多了,你師父是誰?”


    艾米爾眨眨眼睛:“我師父是一個山野之人,也是不出名的。”


    範小見和朱瞻基兩人都不信,心想這艾米爾的師父不知道是哪位高人。


    艾米爾看出來了,為難說:“兩位救命之恩,本來不應該不說,不過我師父他老人家還不想讓人知道,所以就。”


    朱瞻基說:“沒事,姑娘俠肝義膽,師父定然也是個大俠,不說也沒事,不過,這南京你可不能再露麵了,得想法出去才行。”


    艾米爾皺眉:“我還沒玩夠呢,都是這賤女人害的。”


    朱瞻基笑著說:“現在可不是玩的時候,不好!”


    範小見艾米爾都是一驚,齊聲問:“怎麽了?”


    朱瞻基捂住自己胸部,麵色蒼白,腦門兒滲出細細的汗來:“我中毒了!”


    艾米爾擔心的說:“洪大哥,你怎麽會中毒了?哎呀!我也不好!”說完也緊緊捂住了胸部,麵色痛苦,胸部起伏,把一旁的範小見看得不由咽了口唾沫,艾米爾比秦嫿嫿容顏略遜,但是卻身材火爆,誘人犯罪。


    那天殘地缺掌中帶著劇毒,而且這毒性奇怪之極,開始並不覺得,不知不覺就嚴重了,毒性慢慢湧上,等到要發作的時候突如其來,如黃河決堤,雪山崩塌,二人竟然很快看著就不行了,連朱瞻基帶的療傷聖藥九轉碧雲丹都不管用。


    三人都知不好,範小見更是慌了神,朱瞻基虛弱的說:“大哥,你,你,你怎麽沒事?”


    範小見說:“我想是因為我吃過‘怪哉’蟲的內丹,所以才百毒不侵,師父和我說過。”


    朱瞻基點點頭,他知道這個事情,隻是沒想到會效果這麽好。


    艾米爾奇怪說:“你吃了什麽蟲子?那蟲子長什麽樣?”


    範小見和朱瞻基見艾米爾還有心情問這個,都不禁苦笑,範小見當下就把在山洞捉蟲子的事情簡單和艾米爾說了下。


    艾米爾心中羨慕,說:“我怎麽就沒這麽好的運氣,從此你就百毒不侵了?”


    範小見說:“我原來吃毒蘑菇沒事,沒想到今天還能不怕這麽厲害的毒。”


    艾米爾問:“你為什麽吃毒蘑菇?”


    朱瞻基說:“艾米爾姑娘,先別問這個問題了,先想想怎麽解毒。”


    艾米爾臉色一紅,說:“那我們怎麽辦?”


    範小見左思右想,說:“有一個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兩人齊聲問:“什麽主意?”


    範小見說:“我想我吃了怪哉蟲的內丹後全身百毒不侵,這血液恐怕也是解毒的良藥,我把我的血喂給你們吃,你們這毒可能就解了。”


    兩人一起說:“不行!”


    範小見說:“那麽怎麽辦,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們死了。”


    朱瞻基說:“不行,你現在已經失血過多了,再說萬一你再出事,誰來保護我們?”


    艾米爾說:“你我素不相識,你們救我一命我就謝謝你了,要不你把你血喂給你兄弟吃吧,我就不吃了。”


    範小見一笑說:“沒事沒事,救人救到底,再說我隻喂給我兄弟吃,你嘴上說不行,心裏一定罵我。”


    艾米爾笑了,說:“我對真主發誓,不會罵你。”


    眼見兩人越來越虛弱,範小見一咬牙說:“現在想不了那麽多了,聽天由命吧,再說還不知道能不能行呢。”


    當下用艾米爾的寶劍割了自己胳膊將血分別喂入兩人口中,先喂艾米爾,再喂朱瞻基,艾米爾心中感動,把範小見胳膊推開說:“好了好了,別喂那麽多了。”


    範小見笑著說:“我這血不夠,喂飽你們是不行了,先湊合用吧。”艾米爾忍不住笑了,卻又流下淚來。


    喂完血後,範小見緊張地觀察兩個人,頭上冒出汗來,萬一這血不行,再加重,那就麻煩了,幸好的是,兩人中毒狀況暫時緩解,一時無性命之憂,範小見吐出一口長氣,隻覺得自己這身上衣服已經緊張的濕透了,但是兩人毒性卻是未除,到得晚上,更發起高燒來,兩人陷入昏迷中,其勢兇險無比。


    眼見兩人高燒不退,昏迷不醒,範小見無奈想起了鬼穀子老人家:“師父一定有辦法。”得趕緊通知人馬上去清涼山把師父找迴來,現在兩人沒法出城,估計城門早被封鎖了, 全城捉拿要犯呢。在這個地方倒是不用擔心,估計朱瞻基說了不會有人進來就肯定不會。


    當下鬼鬼祟祟出門,發現是在一個闊氣的大宅子裏,此時來不及細看,趕緊迴府,一路心裏打鼓,見到好多來來往往的兵丁,所幸並沒出什麽波折,順利迴到小院,馬上找坐地虎和笑麵虎,然後令他們火速迴清涼山,說是朱瞻基中了劇毒,要師父老人家立刻迴來。


    坐地虎笑麵虎領命而去,範小見正要迴去找朱瞻基艾米爾兩人,聽到一聲斷喝:“站住!”


    範小見無奈站住,知道是秦嫿嫿來了,轉身見到秦嫿嫿滿麵怒容,於是笑嘻嘻問:“怎麽了?誰惹你生氣了?”


    秦嫿嫿對範小見笑得大有深意:“不錯啊,長本事了。”


    範小見看看自己渾身上下。


    秦嫿嫿皺眉:“看什麽看,還在這裝糊塗,我問你,這一天去哪兒了?”


    範小見恍然大悟,知道是秦淮河的公案犯了,但是嫿嫿怎麽會知道自己去那兒,便笑著說:“去和二弟到郊外切磋武藝了。”


    秦嫿嫿點點頭:“不錯,撒謊水平見長,不過我怎麽聽過範詩人風流倜儻,去秦淮河捧角兒去了。”


    範小見腦袋“嗡”一下,心說這個事情如果落到秦嫿嫿手裏,以後再想親密接觸,恐怕就有點費勁了,問題是她怎麽知道?這是打死不能承認的事兒,於是非常驚訝的問:“嫿嫿你說的什麽?怎麽我一句也不明白,秦淮河在哪兒?捧角兒是什麽意思?我隻知道捧哏。”


    秦嫿嫿傷心的看著範小見,眼圈兒有點紅了:“好你個範小賤!大家都想辦法幫著你做事,你卻跑到秦淮河風流快活!現在還不承認!”


    範小見大腦飛速運轉,心說可被朱瞻基害苦了,不過此行幸虧做了件好事,把艾米爾救了,想到這,突然一激靈,想起艾米爾朱瞻基來了,這二人還在那生死未卜呢,心裏急著走,便說:“嫿嫿,有急事,我得趕緊走,人命關天,你別再問了,迴來再和你解釋,其實我是去學雷鋒了。”


    秦嫿嫿氣樂了:“好!好!好!果然是有錢的大爺,拿了白花花的銀子去秦淮河學雷鋒,這雷鋒學得真不錯,不知道那的姐兒長得漂亮嗎?”


    範小見趕緊拍馬屁:“肯定不如你漂亮。”話一出口,自己也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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