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到的是仿盜章節,可補買章節或者等待兩天後晉氵工  江夫人迴頭斜了他們一眼, 即使在盛怒時, 雍容的氣質也無損半分。


    “坐下,把事情給我解釋清楚。”


    江鬱不緊不慢的坐下, 絲毫沒有搞男人被父母發現的心虛感, 那泰然自得的模樣看的江夫人肝疼,她又瞅瞅一旁靜若寒蟬的周以恆,指責的話憋在心裏說不出口。


    於是, 把槍口指向自家的兒子,嗬斥道:“江鬱,之前我對你的私生活概不過問,是因為我明白你做事向來有分寸, 絕不會讓我多操一分心。可我沒想到啊,如今我都是年逾半百的人了,你還留著這麽一個大招等我!”


    顏柯坐在一旁,為她端茶倒水, 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眼睛卻暗中瞟向對麵的二人。


    江鬱往前麵坐了一下,身體下意識的擋在周以恆前麵, 這是疼到心眼裏才會有的保護欲。


    他忽然有些吃味。


    明明之前享受這種待遇的是他, 現在卻給了一個毫不相幹的外人!


    自己可是他的弟弟啊!至於這麽冷淡嗎!


    “媽,我和小恆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江鬱想要開口解釋,可他還沒說完, 就被江夫人一口打斷。


    “什麽不是!雜誌上都登了你還怎麽解釋!”她拿起地上的雜誌, 指著上麵偌大的標題道:“我是老眼昏花, 可還沒到眼瞎的地步,這照片上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江鬱掃了一眼雜誌照片,大方承認:“確實是我。”


    見他承認的幹脆,一點道歉的意思都沒有,江夫人就覺得胸口跟堵著一團棉花似得,悶得慌。


    她委屈啊,兒子養了這麽大,卻還給她鬧這麽一出。


    學中年老男人玩小男生?還專挑窩邊草玩!


    讓她的顏麵何存啊!


    顏柯很貼心,見她唿吸有些沉重,就用手給她順氣,一邊安撫道:“媽,你也別和哥哥置氣了,這事根本不怨他。從小到大他哪犯過什麽錯,要怪啊,就怪身邊有人攛掇……”


    說著,眼睛意有所指的望向周以恆,目標很明顯,就是要把戰火往他身上引。


    周以恆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倒是不介意他過於明顯的惡意,就是有點害怕江夫人……


    他不介意,江鬱很介意。


    男人眼神一凜,目光像鋒銳的刀刃似得,毫不留情的刮在顏柯身上。


    聲音陰測測的:“如果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弄死你。”


    顏柯心頭一顫,被他那個眼神嚇得失魂半秒,渾身像是掉進一個冰窟窿裏,冷到了極致。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江鬱嗎?


    那個把他捧在手心上,認真嗬護的江鬱?


    “你怎麽說話呢!”江夫人怒喝道:“小柯剛大病初愈,你要是再把他氣病了,就別怪我這個當媽的不客氣!”


    她的這句話,成了顏柯最後一絲憑仗。他像是抓著救命稻草似得,拽住江夫人的衣擺,頭抵在她的肩膀上哭訴:“媽,你看看哥,老這麽吼我!現在更是為了一個外人和我翻臉……”


    他抽泣的聲音很有技巧,不過於矯作,也不過於誇張。


    哭訴完,還抬頭看了周以恆一眼。


    暗示:罵他,趕他出去!


    可江夫人並不吃這一套,她語重心長的握住他的手,十分認真的迴道:“小柯,這你就錯怪小周了……”


    顏柯抬起頭,眼睛裏還含著淚花,呆呆的看著她。


    隻聽她繼續說道:“小周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人品絕對沒有問題。一定是你混賬哥哥強迫他,才把這個孩子逼成這樣。”


    顏柯已經徹底呆了,內心呐喊著——


    狐狸精啊,他是狐狸精啊!你看不出來嗎!


    江夫人拉著狐狸精的手,慈愛的臉上帶著一絲愧疚,細聲細語道:“你爸爸十幾歲時就來我們江家幫忙,一直辛苦到三十多歲才有了你,可還沒享到幾年清福人就走了。當時你隻有幾歲,才到我膝蓋那麽高……造化弄人啊!”


    她哽咽一聲,道:“我知道你害怕江鬱,有什麽委屈盡管說,要是這家夥真的逼迫了你,我決不念及母子情分!”


    周以恆也被她弄愣了,望了望江鬱,又望了望眼含憎恨的顏柯。


    咽了口唾沫,老實道:“江夫人,少爺沒逼迫我,我是自願的。”


    江鬱對他這個迴答很滿意,讚賞似得揉了揉他的耳朵,卻被江夫人一巴掌開打。


    江夫人瞪了他一眼,又用鼓勵的眼神看向周以恆,道:“有我在,你不必怕他。”


    周以恆在她的眼神攻勢下,簡直如坐針氈,他是真的沒什麽委屈啊……


    如果硬要說的話,打屁股算不算?


    這時,江鬱清冽的聲音傳來,救他於水火之中。


    “媽,我和他是認真的在交往,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


    他說的很認真,表情更加認真。俊逸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堅定,漆黑的眼眸直視自己的母親,執拗的等待一個答複,一個首肯。


    準確來說是等待一個祝福。


    因為這句話根本就沒有商量的意思,大有江夫人不同意,他就攜著周以恆瀟灑離開的架勢。


    江夫人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你是認真的?”


    江鬱點頭:“對。”


    有什麽暗流在兩人之間流動,氣氛開始變得詭譎,凝重。


    周以恆夾在兩人中間,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半響,江夫人移開視線,淡淡道:“這事先擱置著,以後再說。”


    管家適宜的站了出來,問道:“夫人,午餐的時間到了,要不要和少爺們一起用餐呢?”


    “嗯,去叫老爺下來。”


    “是。”


    管家退了下去,傭人們開始上菜,客廳中的氣氛又和緩了下來。


    周以恆鬆了一口氣,看來危急算是過去了。可江鬱卻不是那麽的開心,江夫人這意思是打算秋後算賬,準備和他拉長久戰了。


    這可不是他要的結果。


    他看向一旁心事重重的顏柯,心裏有了一計。


    “吃飯之前,我們先來看個有趣的東西。”江鬱站起身,將口袋裏的那個u盤拿了出來。


    看見那個黑色u盤,周以恆瞪大眼睛。


    不停的朝他使眼色,你不是吧,敢這麽刺激老人家?


    江鬱沒有理他,執意的走到電視機前,將u盤插了上去。


    為了在江鬱麵前挽迴點形象,顏柯表現的很捧場:“好期待,會是什麽東西呢?”


    江夫人在一旁淡定的喝茶,不搭腔也不抬頭。


    見顏柯那麽興奮,江鬱衝他笑了一下,讓他感到一股莫大的鼓舞。


    他站起身,毛遂自薦道:“哥,要不我來幫你調吧?”


    “那最好不過了,你來吧。”


    顏柯欣喜的走了上去,得意的望了周以恆一眼,將u盤裏的視頻調了出來。


    周以恆捂臉,這畫麵讓他不忍心再看下去。


    太可憐,太悲催,也太過癮了!


    高清寬大的顯示屏上,u盤裏隻躺著一個孤零零的視頻,視頻的名字是係統隨機取得,看起來十分不起眼。


    “是這個嗎?”顏柯迴頭問道。


    “嗯。”江鬱點頭。


    顏柯按下播放鍵。


    顯示屏畫麵一黑,開始播放視頻的內容。


    視頻的畫麵有些抖動,一開始就是一扇乳白色的房門,光線很暗,隻能看清大概的物體輪廓。


    拿著攝像頭的人調整了下位置,攝像頭對著門的縫隙,照了進去。


    房間內站著兩個人,身影還未對焦,聲音就傳了出來。


    “嚴經理,前幾天我和你談得事你想好了嗎?”這個聲音響起的那一刻,整個大廳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江夫人放下茶杯,直直的看向電視屏幕。她聽得出來,這是顏柯的聲音。


    顏柯唇角的笑容逐漸凝固,恐懼,在他眼底彌漫開來。


    他下意識的想要關掉視頻,卻被江鬱握住手腕,骨頭都像是要被捏碎一般,讓他一陣吃痛。遙控器掉落在地上。


    “噓,不要打擾到別人。”江鬱殘忍的笑著。


    “哥,我求你了哥,不要……”


    他激烈的搖著頭,眼淚不自覺的淌了下來,祈求的看著江鬱。可江鬱的表情是那麽無情,他越是絕望,他就越是滿意。


    他隻有將希望寄托在江夫人身上,擋在電視機前,說道:“媽,我們別看了好不好,我們去逛街好不好?”


    江夫人抑製住眼裏的震驚,啞聲道:“小柯,讓開。”


    “我不!”


    顏柯咬著嘴唇,倔強的說道。


    就像每次他和父母耍賴時,仗著他們對自己的寵愛,固執的說‘我不!’


    但這一次,江夫人並沒有縱容他。


    她隻是顫抖著肩膀,像是在忍受什麽巨大的痛苦和打擊,低吼道:“我叫你讓開!”


    況且那時顏柯表現的很乖巧,由其在他麵前很能裝,直到長大一點才逐漸顯露出劣根性。


    周以恆被問住了,有點摸不準他知道多少,畢竟那些故事有些是他杜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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