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魏昆正要打電話給肖琴,卻看到了她的短信。


    “下午六點到學校集合,晚上去挽溪橋野營。”


    魏昆想不明白班級為什麽會搞野外露營的活動。


    “挽溪橋?該死,偏偏要去那裏野營?”因為學道的緣故,魏昆已經不再是普通人了,知道的多了顧忌的也多了,曾經對挽溪橋鬧鬼的傳聞嗤之以鼻,到如今的提心吊膽。


    學校突然組織的挽溪橋野營活動,讓他心裏生疑,這是那個不要命的組織這次活動的,讓老子知道不罵死他丫的。


    挽溪橋聽上去十分浪漫,像是一個旅遊的景地,其實在很久以前,這條河是從黃河餘下的分支,最後匯聚在了這裏慢慢形成了一條大河,因為地形是凹的,所以這條河的麵積也很大,那時候資源有限隻經過了簡單建造,建立了一座簡陋木橋,起名叫挽溪橋,寓意是這座橋能把河水給留住。


    挽溪橋因為不牢固的原因,常年有失足的人掉下去導致身亡,數些年下來少說也有百人掉進了湍急的河流,那時候掉進河裏基本上就找不到屍體了,直接衝進下流順著水路埋葬黃河中,成為千萬屍骨裏新添。


    聽說晚上到此過路或者經過的行人,都會聽見冤魂的尖叫哭嘯聲,一傳十十傳百。


    挽溪橋,小鬼叫,夜裏趕路閻王把命要,這句話也廣為人知。鬧鬼的傳聞周圍住戶都嚇得人心惶惶,更是搬走的搬走,離去的離去,這一代愣是方圓幾裏無人敢接近。


    雖然前幾年官方努力去改造挽溪橋,把這個地方建造成了a級旅遊景點,挽溪橋還是火熱不起來。有人不信邪晚上去挽溪橋上搭帳篷通宵,第二天留下了破爛的帳篷,人卻不見了,搜救隊下河流中搜尋了幾天,才在河的中下流附近找到男子的屍體。


    盡管法醫的結果是男子小便失足落水,官方努力解釋這場意外事故,正是因為這次男子死亡事件,讓挽溪橋鬧鬼的傳聞一度襲來。


    知道不知道的人一下全知道了,因為沒人來的緣故忽略鬧鬼傳聞,挽溪橋還真是一個純天然景點,有橋有水樹三裏,百鳥爭鳴野獸竄,旁邊還有高山奇立,環境美不可描。


    魏昆坐在床上把頭發抓的亂糟糟的,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對策,總不能把這次野營活動給取消吧,魏昆自問沒那個本事。


    車到山前必有路,算了不想了。


    魏昆站了起來在鏡子裏看到了有些陌生的自己,一張臉蒼白如紙,唇無血色,眼裏布滿血絲還有淡淡的黑眼圈,枯燥亂蓬的頭發,有神的眼睛變得沒有精神氣了,此時的樣子與通宵後沒什麽兩樣,卻是不同的心境和感受。


    與混吃等死的通宵打遊戲時光相比,夜裏與鬼物奮戰這條路還是充滿挑戰的,經過反複的噩夢鍛煉,紮根在腦的網癮被驅散在外,魏昆慶幸噩夢把自己戒掉了癮,他也漸漸適應了嶄新的菜鳥入門道士生活,重新獲得了新生。


    時間還早離六點還差三個小時,魏昆坐車迴到了租的房屋裏,先是費掉了一個小時多畫了五張鎮鬼符,實戰的曆練讓他進步飛快,畫符也是一會生二迴熟,越發穩紮穩練了。


    魏昆恢複了些力氣又拿著符咒道術看了會輔助的道術,在腦子裏記住了幾個容易的道術,對以後麵對的鬼物又有了一成勝算。


    期間王鑫鵬打電話催促被他關掉了,魏昆廢寢忘食如同渴望求知的苦學者,不漏掉任何一個能學的會的道術。


    陰魂不散的鈴聲又響了,是王鑫鵬打開的。魏昆看了下時間已經五點二十了,連忙整理了一個背包,看著牆上的小型桃木劍深思片刻裝進了背包,最後又拿出了一張周青葉贈送的驅邪符。


    裝備齊全後,魏昆趕去了學校。


    魏昆走到學校門口時,班級早就領到通知的同學,此時都帶著帳篷睡袋燒烤工具大包小包站在不遠處,老師還沒來男女同學都分成自己的小圈子聊天等候。


    魏昆一眼看見了遠處王鑫鵬與寢室裏的舍友扯淡,丹鳳眼長馬臉摩西幹發型的是關生,這貨一米八三,瘦高無比,遠看一竹竿,還曾大言不慚說自己是關羽第六百多代子孫。


    而一旁憨厚的胖子叫張虎,因為體型很像一種兇狠又恐怖的爬行動物,所以外號叫狗熊。


    魏昆微笑的朝著三人走去,突然不遠處幾個男子成三角狀圍了過來,把魏昆給截住了。


    為首的英俊男子叫金展,是肖琴狂熱的追求者,因為家裏有點勢力,金展在外麵又認識很多混混,所以在學校很是狂妄。


    以前看到魏昆搓油肖琴後,金展暴怒了硬是叫了十幾號人去堵魏昆,好在王鑫鵬在社會上也混的開,也叫上了一些打手,就這樣兩人徹底杠上了,梁子算是結上了。


    金展見魏昆有王鑫鵬護著,倒也不在輕舉妄動,隻是偶爾遇見魏昆會和幾個狗腿子鄙夷一番。


    該死真是甩不掉的牛皮糖,那裏都能碰見這幾個傻逼,魏昆心裏一陣反胃。


    “喲,這不是我們班級的色狼嗎?真是好久不見啊?”金展不屑的看著魏昆笑了笑:“最近女生宿舍樓管大媽的內褲不翼而飛,是不是你幹的好事呢?”


    一旁的黃毛叫道:“果真是色狼!”


    “真是太不要臉了!大媽都不放過。”瘦猴尖銳的中性聲音響了起來,不過一會聽到的學生一個個都笑了起來,看戲的望著這邊。


    魏昆不想事情鬧大,心智成熟的他看見金展的行為,覺得幼稚的想發笑。


    魏昆麵無表情的說:“讓開!”


    黃毛眯起了小眼,煙圈吹到了魏昆的臉上:“喲,色狼還挺狂呢,哥幾個要是不讓開呢?”


    “怎麽?還想打架嗎?”瘦猴露出了細長的胳膊。


    金展還是一副目中無人的氣派,看戲般的看著魏昆如何抉擇。


    “哼。”魏昆冷哼一聲,一把抓住了瘦猴的胳膊肘,然後猛地一拉打在了黃毛的臉上,隨後側身走了過去。


    黃毛捂著鼻子痛苦的大叫:“哎喲!你敢打我?”


    “不…不是我幹的!”瘦猴顯然懼怕黃毛,弱弱的說到。


    不過一會發生的事情,愣神去看女神的金展再迴頭見魏昆已經走遠,手下的倆人還在掐架,沒了先前傲氣的模樣,把怒火灑在了兩人身上:“沒用的廢物,都給老子滾!”


    隨後狠色的望著魏昆的背影:“小子,你給我等著。”


    魏昆走道王鑫鵬幾人身旁,埋怨的說:“我說你們幾個慫逼也在看戲呢?”


    “嗨,昆哥能解決的事情,還用我們上嗎?”關生猥瑣的笑著。


    王鑫鵬給了魏昆一根中華說:“你又不是清楚金展那孫子的秉性,整一個人前笑麵虎,背後捅刀子的渣滓,在肖琴麵前他是不會把自己精心營造的模樣給毀掉。”


    胖子張虎憨笑道:“沒錯。”


    魏昆點了點頭,看著幾人拿的大包小包,想起了要事問道:“是誰組織的去挽溪橋野營呢?真他嗎有病。”


    快嘴王鑫鵬在關生麵前也要退避三舍,關老四一開口,便知有木有。


    “嗬嗬,擼大師多年不出世,天下的布局早就被改寫,你的認識還停留在一年前。”關生裝起逼來不要不要的,丹鳳眼配馬臉,談笑間騷氣四射。


    “去去去,少扯淡,狗熊說說到底咋迴事?”魏昆看向了最老實的張虎。


    張虎摸了下後腦勺,露出了不符合外貌的猥瑣表情小聲的說:“還不是班主任要泡我們的舞蹈老師,所以提議帶隊男女同學到挽溪橋野營。”


    “嘿嘿,你們信不信班主任肯定是想去打野戰的。”


    魏昆想起了舞蹈老師,那是一個身材嬌小,我見猶憐的小家碧玉尤物,因為那次有她的青睞,魏昆才能摸到那一片柔軟,所以對舞蹈老師也是敬愛有佳。


    魏昆對班主任傅燃沒有什麽好感,想起了那別具一格的發型不寒而栗:“原來是這個狗日的漢奸頭提出的野營。”


    “有什麽不好呢,還有這麽多妹子可以看,特別是舞蹈班的妹子,一個個屁股給翹的,小白兔一晃一晃的,真是讓我心裏癢癢的。”王鑫鵬躲在樹後麵一副偷窺式眺望。


    狗熊張虎那肥頭往前伸了伸,恨不得自己的脖子在長些,不一會一副豬哥相。


    關生自詡百花叢中過,片葉不粘身,自封情聖。與兩個猥瑣的室友拉開了距離,疑惑的看著魏昆問道:“這不科學啊,要是放在以前能遇見這麽多的妹子,你都和他們倆一個樣了,今天竟然能堅持到麵不改色,甚至隱約間露出不屑一顧的樣子。”


    “莫非閣下已經領悟道了,情的奧義?”


    魏昆看也不看關生:“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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