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羽走到殿堂一角的武器架,去了一把長柄的戰錘,用元能融化了錘頭,取出一米多的金屬的長柄,郎羽揮了揮手中的長柄,棒尺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了。


    兩位爺爺自然看得一頭霧水,隻是看著被融化掉的一半的戰錘頭和地上的黑銀色固態濃液,不禁咽了口口水,對於郎羽體內的這種異種力量是十分忌憚。


    郎羽按照記憶中的帝全五兵‘棒尺’的使用招數在一邊練習著,架子什麽的是完全能記憶放出來的,但是招數的神和勢卻需要慢慢領會。


    朗二爺看著郎羽在一旁演化著招數,點了點頭道:“這木柄武器居然能用的如此出神入化,小羽的修為見長啊。”


    郎大爺搖了搖頭:“不,是退步了。以前的他雖然使不出如此高深的招數,但是他每一個招式都能領會到其中的勢和神,而現在則相反了。這不是什麽好兆頭啊,他現在的招式看著很深奧,技巧很嫻熟,但是卻處處透著死氣,沒有勢,也沒有神,這些招數完全發揮不出三成的威力。”


    朗二爺摸了摸胡子,眯著眼說道:“雖然我不是很懂這些,但是你所說的東西,應該不是練練就能出來的吧,不論什麽修煉,隻要有對手磨礪才能成長,大哥,你上去試試吧。”


    郎大爺從武器架子那裏取了一個十分重金屬氣息的拳套,咧著嘴笑有些猙獰的笑道:“是該讓他知道什麽才是神形俱在的武技了!”


    郎大爺一聲厲喝對著還在練習的郎羽就發起了格鬥架勢的衝鋒。郎羽當然能感受到旁邊突如其來的威勢,側過身看去,郎大爺全身綻放著金色的鬥氣,預計是要使用突拳的雙手冒著絲絲紅色氣息,郎羽手中的棒尺便順勢使出了第一式,深有教育氣息的一招,名字也很俗叫‘掌打式’,專門克製手上的搏殺攻擊。


    棒尺如蝶般飄然探出,對著郎大爺擊出拳頭的手腕關節而去。眼看就要碰上了,身經百戰的郎大爺卻化拳為掌,就要奪去棒尺,另一隻手握拳悄悄從中路吐出。


    郎羽的反應力卻完全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眼看就要吃虧,雙腳瞬間迸發出力量,整個人如流光般偏離到十多米外去了,郎大爺一手愣愣地抓著空氣,一手從中路擊出一樣打在空氣上。


    郎羽閃到一邊悻悻的吐了口氣,郎大爺卻有些惱火了:“混賬,速度快了不起啊,你現在是在練習武器招式,不用武器破解,練個屁啊!”


    郎羽尷尬得抱歉道:“那個,對不起,爺爺。我那也是本能反應嘛。那個再來試試。”


    郎大爺咬著牙,臉色猙獰的發起突擊,這次是淩空飛躍而來,除了雙拳,連雙腳都覆蓋著紅色氣絲,四肢都準備隨時對著空防處發動攻擊。


    郎羽也認真的抬起棒尺,兩人一靠近。郎大爺瞬間在最後浮空時爆發出波濤洶湧的拳腳連擊,郎羽也拿著棒尺快速招架反擊。兩人之間氣爆連連,郎大爺的拳腳幾乎化作虛影,如雨水般密集打出,郎羽的棒尺也在兩手中翻旋舞動,化出一道弧形屏障抵消著攻擊,順帶還時不時如分出一個虛影揮動著棒尺從屏障中突襲出去。兩人暫時鬥得旗鼓相當,一旁的朗二爺看得不斷咋舌。


    郎羽這一次連續使用了三個招式,一個是翻旋舞動著棒尺化為屏障的第八式‘方丈無敵’,一個是身邊化出如虛影一般的分身揮舞著棒尺突襲的第七式‘窮武獨夫’,和時而突出屏障的看似普通的兇殘攻擊第五式“致殘曲擊”。


    郎大爺的招式忽然放緩了,躲開幾招棒尺的襲擊,雙腳落在了地上,忽然矮下身,收拳,短暫的蓄氣之後,雙手血紅潮湧,如紅寶石般釋放出猩色的光芒。郎羽嚇得差點又閃躲開去,想到對方是要放絕招了,手中的棒尺忽然握得鬆了些,雙手耍著棒尺如穿花蝴蝶般在身邊翻舞起來,體內太一真氣湧動,翻舞的棒尺如熒光棒一樣在身邊化出虛幻的光圈紋絡,最後雙手握緊,身邊的說道光影化為一道,光圈成軌跡一般接連著兩人之間的空間。


    郎大爺怒吼出聲:“血屠!”雙拳紅光脫離放出一個凝實的紅色大拳,直擊郎羽腹部。郎羽的招數卻也完成了,各個光圈在兩人短短的空間裏構造出來的是一條直接串聯郎大爺罩門的軌跡。郎羽說中綻放著太一真氣的棒尺直接探出,沒有直取光圈軌跡顯露出來的對手的罩門,而是一擊點在了凝實的紅色拳影上。


    沒有浮誇的爆炸和炫酷的衝擊,隻有浮生一夢,鏡花水月破碎般的感官世界在兩人中間的區域上演,郎羽額頭滲著虛汗,看著被自己一擊,血色拳頭如水鏡般悄然破碎化開,不禁咽了口口水。心中念叨著還好最後沒有按原招式點在光圈引導的軌跡終點上,那可是他的爺爺啊。


    郎大爺也在光圈軌跡生成時嚇了一跳,那種死亡標記的感覺現在還窒息胸口,郎大爺喘了口寒氣,顫動著問道:“剛才那一擊叫什麽名字?”


    郎羽同樣驚嚇未退,緩緩的說道:“是我這一棒尺招式的最後一式,離析一擊!第一次用,還好最後關頭控製住了。”


    郎大爺一聽,有些哭笑不得地應道:“是啊,剛才差點就被你殺了。你這些招數還沒有練出勢和神,就如此了得,看來爺爺也沒辦法交你什麽了,階層完全不一樣,我不想害你,也不想死,嗬嗬。”


    郎羽同樣苦笑了一下,一旁的朗二爺訕訕的說道:“你們保持著這樣的架勢說話不累嗎?”


    兩人才發現自己一直僵直著最後的招式的樣子,尷尬的笑了笑就癱坐在地上了。


    朗二爺走過去看著地上破碎的拳套和扭曲的棒尺,悠悠說道:“看來要定製一些武器了,小羽你用的這個長柄需要什麽樣的,才稱手。”


    郎羽想了想道:“三尺長,圓角扁方,寬二指無須奢華雕飾,紋些教義經典即可,如有彈性木質最佳。對了,還有一件不常見的兵器需要爺爺準備一下,是能像鞭子般用的索,最好配一些能組裝的索尾的利器鈍器,長度一丈方可。”


    朗二爺摸著胡子說道:“這兩樣武器還真是少見,而且似乎第一件像是教尺,第二件又是邢索,看來小羽使用的功法戰技有些寓意門道啊。”


    郎羽笑著點頭,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和他們說清自己練的功法的信息,隻是有些東西還是謹慎為妙,越少人知道越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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