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幽幽歎氣,道:“希望那些人還要臉麵,事情敗漏能及時收尾。”


    郎羽道:“這樣最好,不然我的戒尺又要飲血了。”


    眾人不寒而栗,但也感到空前的安心,吳天財則看著感到自己更加無用了,郎羽是有所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天生我才必有用,不要盲目從眾,你有屬於自己的領域可以發光發熱。”


    吳天財愣了愣,釋然決然的笑著道:“那我就不去上水了,我打算投靠之前的那些大老板,我要學做生意,我要讓人再也不敢看不起我阿財,不敢把我們吳家隨意揉捏,我不想再被保護和做無用的人了。”


    阿財說著,說著已經變成悲戚的聲音,吳家姐妹一下子呆住了,郎羽則有些欣慰和擔憂的道:“郎哥支持你,但是千萬不要走向邪道,未來是法製社會,一切汙濁都見不得日光的,更別說不讓你給人看不起了。”


    阿財點了點頭,雖然承諾下來,但至少聽進去了,郎羽也不想強求他,不然反而會害了他,這是個人吃人的世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道:“保護好自己,做錯事了我們也不會怪你,有解決不了的事,盡管找我,別忘了,我是你師傅,也是你大哥。”


    阿財沒有了以前的機靈的樣子,嘴角微抿的笑了起來,十分成熟的笑容,由此郎羽也放心了。


    大姐道:“今晚大家先把東西收拾一下吧,夜長夢多,明天早上就去市裏坐火車去上水。”


    眾人習慣性在這種時候看一下郎羽,郎羽點了點頭,便紛紛迴房間收拾東西。


    被郎羽卸去胳膊的那個人,跑迴雇主那匯報情況,試圖得到些許醫藥費。幾個俱在一起的族老孫輩正在一邊喝著酒,聽到來人的匯報。眾人一陣思索。


    一人忽然拿起沉重的打酒瓶就砸到了狗腿子頭上,狗腿子瞬間腦袋開花倒地不起,那人狠辣的道:“明早把人拉到吳老板家去,帶上幾個派出所的老油條,隻要大家說人是賽潘安打死的,那幫**到時為了救賽潘安,還不從了我們。怎麽樣?對了,酒不要喝了,明早得辦正事。”


    眾人不禁拍手叫絕,但是也不禁對這個狠辣的湖田孫輩心懷恐懼起來,這他麽說不定什麽時候猝不及防就被他陰了。


    第二天,郎羽他們才在洗漱,一夥人帶著自家的狗腿子,瞞著長輩就風風火火的抬著屍首而來了,中間參著幾個千百年著一次製服的地保。


    一人拿著鋤頭砸在大門上,吳家眾人不禁被巨大的聲響嚇了一跳,神魂外放,看穿外麵真容的郎羽,手中的牙刷斷成了兩截,柔聲對拉著他衣角的幼妹道:“哥哥去打壞人,你先放手,等一下就來陪你吃飯,乖。”


    幼妹乖巧的點了點頭,還跑去大廳,幫郎羽拿來八仙桌上的木尺。郎羽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迴過身對擔心的眾人道:“躲在屋裏,別處去,等一下關緊大門,別開門,他們最多隻能爬進外院的圍牆。”


    大姐擔憂的道:“小心些。外麵人好像挺多的。”


    郎羽道:“隻是些無關的群眾在幫忙瞎鬧著,沒什麽。”說完,郎羽就出去了,迴過身再提醒她們關好門,就朝著外院的外門走去。


    打開門,門外的幾個跋扈的子弟已經準備好了,郎羽卻指著領頭的子弟先開口道:“那人是他殺的,他鞋底還有血跡,衣角也站著屍首上的一樣的酒氣,你們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旁邊的同夥愣了一下,對那個領頭的人道:“你昨晚迴去沒洗澡?”


    那領頭人扇了他一耳光,這特麽哪壺不開提哪壺。郎羽又接著道:“幾位地保,還不抓人,這一夥明顯就是殺人還來栽贓的。”


    見那幾個地保無動於衷,郎羽忽然踩住對方的腳,把他推開,把那沾著酒氣和血跡的鞋子,吊在木尺上,然後拋到了裏屋天井裏,旋即喊道:“阿財,找個袋子把剛才丟進去的鞋子,包起來,那是重要的證物,保存好。”


    眾人更本就特悶的反應不過來,都互相觀望著,不知怎麽做才好,郎羽又說道:“給我滾吧,腦子不靈光就不要玩花樣了,不是看在你們長輩的麵子上,我現在就能打殘你們。”


    幾個跟來的人有些退意,這完全是就是智商和實力上的虐暴啊。幾個地保則直接明哲保身了,誣陷不成,還被對方拿了致命的證物,還問個蛋啊,同時對那個做完事,不洗澡和換衣服的領頭人一陣暗罵,道:“這是一起自殺案,我們先走了,宗族的私事,你們按規矩來吧。”


    說完,就帶著屍首離開了,郎羽幾乎要笑出來了,這特麽的地方治安有這些渣渣看著,難怪這裏爛成這樣。


    那個領頭人卻不放心,急忙喊道:“大家,快上,把鞋子奪迴來,不是一樣,艸,別被嚇住了。”


    和吳喜明相識的族叔,跑過來罵道:“你們這些早死仔,我已經找人去通知你們的長輩了,真是喪盡天良,那個阿貴,你別躲了,等你叔公打瘸你的腿吧。幫外族來還自家人,丟臉啊。”


    隻是那些人聽到有人多管閑事,便狗急跳牆了,居然兇惡的拿著沙鏟就要給那個族叔一點難忘的記憶,郎羽拿著木尺,如鬼魅般竄到那裏,護住那個族叔,一木尺居然就把厚重的沙鏟打了迴去,後跟進“啪!啪!”兩下,打在對方的手腕上,沙鏟旋即落地,眾人也有些不相信的想起了郎羽又些把式的傳言,眼前卻不得不讓他們相信了,隻是他們人多,似乎完全沒有退意。


    哪個族叔剛才差點被小輩打傷,滿臉氣氛的指著那些不服管教的人道:“你們這些逆子,吳氏宗族怎麽會有你們這些畜生,祖墳下錯風水了嗎?造孽呀!”


    郎羽不得不佩服這個族叔的嘴炮和嘲諷能力,但他卻說出了郎羽想開罵的那些話,讓他得以一直偉岸的緘默著。


    郎羽護著族叔走到外院裏,自己則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堵在外院的大門前,因為剛才搶攻的那人把打斷了手腕,所以大家不禁猶豫要不要做出頭鳥,或者猥瑣在後麵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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