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瓶子,來送東西的?


    寇淮有點好奇是什麽,但是又不敢扭臉,心裏一直期盼著顧遲快點走,結果餘光看到一隻白淨的手,又把床頭的東西拿走了。


    埋在枕頭裏的寇淮皺了皺眉,什麽情況。


    他還在糾結皺眉,然後就感覺身上的被子被掀開了,顧遲的手揉上了自己臀部……


    寇淮眼皮跳了跳,什麽情況,難不成自己這具身子太銷魂了,顧遲念念不忘,打算辣x摧菊,甘願浴血奮戰,也要一飽豔福?


    顧遲竟然還有這麽狼性的一麵……


    不過,他喜歡!


    十幾歲的少年剛開了葷,食髓知味也是正常,嗐,實不相瞞,他也有點血氣方剛,欲罷不能啊。


    今天之所以沒有摸到顧遲的房間是因為他有其他計劃了,倒真不是某處怎麽了,而且顧遲昨天還是很溫柔的,事前工作也做得足,足到寇淮一度懷疑自己是個水龍頭,而顧遲就是那個開關,他稍稍一動,自己就跟卸了閘一樣,奔流不息。


    哼哼,誰說女人是水做的,男人分明也是!


    還有,菊花這種東西是最不能慣著的,多那啥那啥,開了就好了……


    寇淮胡思亂想的時候,顧遲已經暢通無阻,手指上塗著冰涼的藥膏,即便動作已經做到盡量輕了,然而還是激得寇淮身子一顫,毫無防備地嚶嚀了一聲。


    感覺手下阻力變大,顧遲於是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適應了之後,感覺漸漸湧了上來,埋在枕頭裏的寇淮咬著嘴唇,盡量忍著不發出聲音,然而太難了,沒過多久他就實在忍得難受,開始往後蹭顧遲的手指。


    顧遲愣了一下,隨即清冷的眉眼帶了笑,另一隻手揉了揉他,輕聲笑罵道:“睡著了還知道自己動,哥哥你知道自己那麽蕩漾嗎。”


    寇淮蹭手指的動作一頓,然後惱羞成怒地把臀部往下沉,內心咆哮道:不做了!你個狗東西說誰蕩呢!莫挨你老子!


    手指雖然是非主觀因素退了出來,但顧遲並沒有再進一步,而收迴了它,又擠了點藥膏在上麵,然後開始下一輪的開疆擴土,尋傷治病……


    ……


    搗鼓了半天,顧遲終於走了。


    寇淮臉色潮紅,整個人綿軟無力地癱倒在了床上,被顧遲這麽一折騰,小淮神也支棱了起來。


    寇淮咬牙切齒地低吼著顧遲的名字,自我抒解了一番……


    等到他再次小心翼翼地從房間裏探出頭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


    第二天一早,顧遲就發現自己的鼠標墊不見了,他第一反應就是看向寇淮。


    彼時,寇淮剛打開電腦,若無其事地喊他和蔣司徒一起排位。


    顧遲眯了眯細長的眸子,盯著他看了半晌,然而最終也沒說什麽。


    餘光看到顧遲翻出原來的鼠標墊,寇淮悄無聲息地鬆了口氣。


    到了晚上,寇淮自然是又摸進了顧遲的房間,今天的顧遲格外的溫柔,前戲時間長到寇淮空虛難耐。


    寇淮蹭了蹭他的腰,腿盤的更靠上些,喘著道:“你再不進來,產品全流出去了,效果大打折扣,我還怎麽寫真情實感的評價……”


    顧遲聞言親了親他粉色的眼皮輕笑道:“哥哥不急。”


    又溫柔了二十分鍾,寇淮終於受不了,正所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多美一處溫柔鄉,偏偏顧遲不為所動,依舊隻動嘴皮子上的功夫,脖子以下安穩如山。


    寇淮急得難受,沒有絲毫章法地亂搖,腰都要晃折了,卻沒有舒緩片刻,相反的是,整個人更加空虛了……


    “顧遲……”


    濃濃的哭腔從鼻子壓抑地發了出來,寇淮看向顧遲,一雙桃花眼又粉又潤。


    顧遲看的心疼了,稍稍動了一下,安撫了一下他的情緒,開口的聲音醇厚而又溫柔,“想要?”


    “嗯。”寇淮紅著一雙眼,依舊是滿滿的哭腔。


    “乖,哥哥不哭。”顧遲溫柔地哄了他一聲,又道:“哥哥願意把我的東西給我了嗎?”


    聞言,寇淮頭點得像啄米的小雞。


    顧遲聞言也不再壓抑自己,完完全全給到了寇淮。


    寇淮一聲長喟,隨即便是支離破碎,不成曲調的單字節曲,唯有一個腦細胞隱約意識到自己好像被這小崽子擺了一道……


    ……


    天是越發的冷了,然而四周的氛圍卻是越發的熱鬧了,街道上,紅燈籠紅條幅的都已經掛了起來,喜氣洋洋的,一副春節的熱鬧勁兒。


    ssf基地這兩天也是喜慶熱鬧的不行,畢竟還有兩天就是年三十了,他們辛苦忙碌了一年,終於是要放假了。


    錄完最後一個拜年的片子,隊員們都紛紛迴房間收拾行李去了。


    唯獨家在本地的兩個小情侶,窩在沙發裏你一言我一語地打情罵俏,好不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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