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讓賈瑾也沒有想到的事,就因為那幾杯水酒,他可愛聽話的妹子就那麽被柳湘蓮給盯上了。


    經過這幾年的磨煉,探春的行事作風穩健了許多,見到柳湘蓮的出現倒是也沒有太過驚慌失措,反而暗自打量起了柳湘蓮。


    “你便是我三哥哥口中那位救了聖人的結拜義兄嗎?”


    探春的聲音清脆悅耳,便如一股泉水叮叮當當的流淌進了柳湘蓮的心中,平日爽朗大方的柳湘蓮難得不好意思了起來。


    “我,我是······”柳湘蓮迴答的磕磕巴巴的。


    探春不免就被他給逗笑了,她這一笑讓柳湘蓮更加局促了,他尷尬的撓撓頭,十分不好意思。


    因著性子使然,又因著賈瑾沒怎麽拘著她的性子,探春性子活潑,但是也好歹知曉男女大防之事,因此她雖說對柳湘蓮有些好奇,但是也隻說了幾句便告辭離開了。


    等探春走後,柳湘蓮一人呆呆的站立在涼亭中許久······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緣分,也就是那一瞬間的悸動!


    自賈瑾升任工部侍郎後,日子倒是忙碌了許多,徒晏清將他放到工部,倒是十分符合賈瑾的心意,在賈瑾的主持下,工部開始大力改良農耕器具,同時賈瑾還召集工匠對農田現有的灌溉設施進行改建,將原有的農田灌溉用的“筒車”改進成了多級的螺旋水車,大大改進了農業生產的效率。


    就在這樣忙碌的日子中,時間來到了元景九年,這年賈瑾滿了二十。


    大周朝的習俗,“男子二十冠而字”,行冠禮不僅僅代表著賈瑾的成年,也代表著他與黛玉成婚的日子也即將到來。


    說起這幾年,大周朝在徒晏清的治理下,倒是呈現出了一副欣欣向榮之景,百姓安居樂業,真正做到了“農不易畝,市不迴肆。”


    徒晏清是個真正愛民如子的好帝王,他吸取了元嘉帝在位時的教訓,勵精圖治,減免農田租稅,大力促進百姓的民生發展,他倒是也沒有著急向世家貴族下手,反而采取相對緩和的舉措,為以後的“元景盛世”的出現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賈瑾的冠禮是由林如海親自為他加冠,然而這字卻是由徒晏清親自取得。


    徒晏清給他取了“行之”的字號,既有徒晏清對他的勸勉也有著他對賈瑾的期盼,這麽多年下來,雖說兩人關係是君臣,但徒晏清始終記得當初那個眼神澄澈會笑著喊他“四叔”的小少年。


    元景九年,這年黛玉虛歲已經十九,她年歲隻比賈瑾小一歲,按著大周朝的習俗,女子十六及笄後便可以婚嫁,隻是因著她與賈瑾的婚約,又因著林如海對黛玉的疼寵,兩人定親之後,賈瑾硬是與林如海“你來我往”了四年,才在賈瑾滿二十歲這年將成婚的事項給定了下來。


    賈瑾:我娶林妹妹我容易麽!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轉眼便到了兩人成婚的日子。


    十月的京都涼爽適宜,一大早黛玉便被雪清雪梅等人給叫了起來,黛玉端坐在梳妝桌前,望著銅鏡中的自己,兩頰微紅,兩眼一派清明,微卷的睫毛上似乎有點兒濕潤,華美精致的鳳冠戴在頭上,一身火紅色的嫁衣披於身上,金絲波紋綴著衣邊,更顯得高貴大方。


    黛玉望著銅鏡中的自己有片刻的出神,仿佛時光在流指尖婉轉,便到了她與那人成婚的日子,往事一件件的浮現在了眼前,黛玉的眼中泛出薄薄的霧氣,仿佛看到了千年前的西靈河畔相互陪伴的靈石與仙草。


    “給夫人請安!”丫鬟們請安的聲音將黛玉的思緒喚迴,她看著銅鏡裏賈敏的身影越來越近,轉身對著賈敏輕輕喚了一聲:“母親!”語氣裏卻不自覺的帶了一絲哽咽。


    賈敏的神色倒是一如往常的溫柔,她接過丫鬟手中的木梳,仔仔細細的為黛玉梳起了長發,邊梳嘴裏還輕輕吟唱著:“一梳,梳到尾;二梳,白發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地……”


    等賈敏為她挽上發髻,帶上鳳冠,她才緩緩開口道:“我的玉兒長大了,如今要出嫁了,母親別的都不奢求,隻希望我的玉兒將來的日子都能夠平安幸福!”


    黛玉的眼圈發紅,眼看著就要落下淚來,卻是被賈敏拉住了手,“今個兒可是大喜的日子,玉兒可不能哭鼻子!”


    “母親~”黛玉撒嬌的喚賈敏,眼角的淚意漸消。


    賈敏撫摸著她白嫩的麵頰,眼中閃過一抹不舍,隻是想到賈瑾,賈敏的心中又覺得釋然,他們這些做父母的唯一的期盼便是子女可以一生幸福平安,如今黛玉找到能夠相依相伴一生的人,她又如何不為黛玉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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