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了黑澤陣和三日月宗近談話的是一群小孩子。


    穿著校服帶著黃色帽子的參觀隊伍。


    黑澤陣瞄了一眼, 然後便讓開了。


    一群孩子而已。


    不過, 為首的老師看到黑澤陣時反倒是大吃一驚。


    “黑澤老師, 你不是留在學校了嗎?”帶隊的老師驚訝的看著黑澤陣。


    【米花小學的?】


    黑澤陣是知道曜現在在米花小學當老師的, 目的不明。


    “你認錯人了。”黑澤陣迴了一句。


    曜現在已經轉正了, 不過他並不是留在一年級,而是到了三年級擔任教師,順便兼職一個高等部的意大利語興趣班的老師。


    今日是米花小學舉辦的出遊活動。


    由班主任老師帶著班裏的孩子去離米花町較近的各個博物館參觀。而一年級的參觀地點就是東京國立博物館了。


    三年級的地點並不在這, 而且曜並不是班主任, 再加上他本人也對於參觀博物館沒有興趣,就沒有負責帶隊。


    黑澤陣所撞見的這個班級是一年級a班,帶隊的老師姓川下。


    “是嗎?”川下老師狐疑地看著黑澤陣,說道:“如果你不想讓我知道就直說, 說這種話誰會信啊!”


    黑澤陣皺著眉頭。


    曜的出現果然給他的生活帶來了很多麻煩。


    幹脆,黑澤陣也沒打算解釋了,他直接繞過川下老師和幾十個孩子,離開了刀劍展示區。


    “黑澤老師好!”看見黑澤陣的孩子們乖巧的朝著黑澤陣打招唿,稚嫩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在博物館裏不要太吵鬧。”對於幼崽,黑澤陣終歸是更有耐心一點,丟下這句話後他就準備離開了。


    被當做曜這個小插曲黑澤陣並沒有放在心上。


    或許應該這麽說,在曜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他就已經有這麽心理準備了。


    雖然黑澤陣和曜都不認為他們是一個人, 但是不管怎麽說,他們兩個都是不同世界的同一個個體,長相會比一般的雙胞胎兄弟要更相似。


    雙胞胎尚且還有些區別, 但是黑澤陣和曜是真的長得一模一樣。


    畢竟是一個人。


    而且如果他們當中有誰想要用對方的身份的話,扮演起來還不一定有誰能夠認出來。


    在見到三日月宗近後,黑澤陣就知道他的想法或許有可能。


    現在唯一麻煩的就是怎麽從各個博物館當中把刀弄到手。


    這個可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


    能在博物館中展示的刀劍都是一等一的珍貴,盜竊的話肯定是沒戲的,後續的麻煩也很多。


    最為幹脆的方法就是和各個博物館的負責人商談,從他們手中借到這些刀劍。


    不過這些刀劍都是十分珍貴的物品,有些甚至是國寶級別的,想要借到手並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


    但是這就是澤田綱吉的事情了。


    他已經替澤田綱吉找到了最為快捷的方式,能不能實現就看他的能力了。


    不過在此之前,黑澤陣打算跟三日月宗近再談一次。


    三日月宗近剛才那番話終究是在黑澤陣的心中留下了疙瘩。不搞清楚的話,黑澤陣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安心不下來的。


    不過這件事情暫時不用這麽著急。


    刀劍展區區雖然並不是一個十分熱門的展區,但是前去參觀的人也是不少的,黑澤陣可不想因為[自言自語]被當成瘋子。


    而且現在離午餐時間也差不了多久了。


    黑澤陣打算在正午的時候再跟三日月宗近談一次,他對於其他刀劍的情況也十分好奇。


    以這個東博付喪神的密集程度,其他的刀劍應該也是誕生出了付喪神才對。


    但是在剛才黑澤陣和三日月宗近談話的時候,其他的刀卻始終沒有任何反應,這樣很奇怪。


    而且,從三日月宗近的話當中,他也並非占據著統治地位能夠代表著這裏所有付喪神刀劍付喪神的意誌。


    “或許,他的處境比我想的還有糟糕。”


    黑澤陣能夠感受得到,與東博繁多的付喪神相比,這裏的靈力異常的稀薄。


    以這裏靈力的濃度來說,還存在著付喪神這點就已經十分的不科學了。


    黑澤陣思考了一下,決定等下詐詐三日月宗近看看。


    東博很大,黑澤陣來這裏的主要目的也基本完成了,所以他也就抱著欣賞古董擴展一下知識麵的心態,開始四處閑逛。


    “這真是一個能震撼人心的地方。”一個穿著襯衫的男人靠了過來,紫色的眼睛注視著黑澤陣。


    “白蘭。”黑澤陣眯著眼看著男人。


    “初次見麵,陣君。”白蘭朝著黑澤陣笑了笑,歪了歪頭思考道:“雖然已經認識了,但是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麵吧?”


    “你是專門來找我的對吧。”黑澤陣用這肯定的語氣說著疑問的句式。


    “嗯!”白蘭十分幹脆的點了點頭:“為了查陣君的行蹤,我可差點被綱吉君抓到了呢。”


    “你是知道十年的那件事不是嗎?然後你還敢出現在我的麵前。”黑澤陣身上散發出了殺氣。


    說到底,若不是白蘭,當時也不會鬧到那種程度。


    “沒辦法,因為陣君實在是太特殊了,你可是比綱吉君還有特殊的存在。”白蘭漫不經心地解釋道:“那個我的想法我多少能夠理解一點。”


    “這麽特殊的陣君如果不讓曜知道的話,那就實在是太可惜了。”


    “你來就是專門說一些無聊的話嗎?”黑澤陣冷著臉問道。


    雖然他有些好奇白蘭說的特殊的意思,但是黑澤陣也知道,在不清楚白蘭的目的之前,最好不要陷入他的邏輯當中。


    “不是,我是來通知陣君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的。”白蘭的表情十分的認真:“雖然我也很感興趣,但是我也不想讓綱吉君傷心啊!”


    “你雖然很特別,但是在我心中的分量卻比不上綱吉君哦!”


    “廢話少說。”黑澤陣瞄了白蘭一眼:“如果你在這樣,我就走了。”


    “要小心曜。”白蘭表情異常的嚴肅:“他現在可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


    “嗯?”這下子反而是黑澤陣有些搞不懂了:“你就專門過來跟我說這個?”


    “對啊,我都已經提醒過你了,要是之後出了什麽事情的話綱吉君也就不能怪我了。”白蘭笑著說道:“曜的存在可是一個奇跡,所以我對於他會走到那個地步十分的好奇。”


    “那就再見了。”白蘭朝著黑澤陣揮了揮手,哼著不知名的曲子離開了。


    【要跟曜接觸的話,還是要做好準備才行。】


    【得釋放出善意讓曜認為我是去幫他的才行。】


    【這點我倒是很有優勢,畢竟我是所有世界上最了解他本質的人了。】


    “搞什麽鬼啊?”黑澤陣很疑惑。


    白蘭這個人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十分差勁,至少黑澤陣是不相信白蘭的鬼話的。


    但是白蘭專門跑過來告訴他要小心曜,曜十分的危險,這怎麽想都十分奇怪。


    要知道這個白蘭可是個十足十的弱雞。


    因為白蘭本身就有著黑曆史,而且瑪雷戒指也在澤田綱吉手中。為了能讓自己活得更長久一點,白蘭自己就拒絕了給自己增長武力的機會,並且一心一意的幫助彭格列做研究。


    本來,若不是澤田綱吉,有著毀滅多個世界的黑曆史的白蘭早就被人道毀滅了。


    澤田綱吉保下了白蘭,白蘭也十分懂事的對著外界釋放自己的無害。


    即使是這樣,白蘭依舊是處於被監視的狀態,這一次若不是有六道骸幫忙,白蘭根本連彭格列的本部都走不出來。


    “為什麽白蘭要我小心曜?”黑澤陣很疑惑。


    單從雙方目前的武力差以及他們兩本來就有不對付這點看來,白蘭完全沒有必要冒著生命危險來忽悠黑澤陣。


    也就是說......


    “曜身上有著十分麻煩的東西嗎?”黑澤陣思索著。


    而且這還足以威脅到黑澤陣的生命。


    不過黑澤陣還是想不明白。


    如今黑澤陣的封印已經解開了,雖然實力上來說曜會比黑澤陣強一些,但是真打起來曜還不一定能夠穩贏黑澤陣。


    而且,殺人和戰鬥差別還是很大的。


    如果雙方陷入生死決鬥,黑澤陣可是不會像選擇戰的時候那麽的狼狽了,他也有把握最後的結局不會改變。


    但是白蘭卻說曜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


    曜對他不懷好意這點黑澤陣是很清楚的。


    他也多少有些好奇,如果單單是因為兩人的經曆不同而產生的妒忌的話,完全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


    況且,曜雖然和黑澤陣的經曆不同,但是他的想法黑澤陣多少也能猜到。


    曜並不是會因為人與人之間的差距而產生妒忌甚至憤怒的人。


    所以黑澤陣完全搞不懂曜為什麽如此的針對他。


    黑澤陣和曜之間的過節,除了那一次的選擇戰之外也沒有別的了,更何況那一次選擇戰還是曜主動的放了水,不然以黑澤陣當時的武力,要幹掉曜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當時黑澤陣雖然在靈力的運用技巧上會比曜要好不少,但是無論是靈力的質還是量,黑澤陣都比不上曜。


    在雙方同樣都是靠著靈力莽的情況下,黑澤陣便處於了絕對的劣勢。


    如果不是reborn有突擊的教導了黑澤陣一些戰鬥的技巧,他說不定會在照麵就被掀翻。


    因此曜完全不可能因為黑澤陣曾經殺害過他這個原因進而針對他。


    “也就是說,原因還是出現在曆史修正主義者改變曆史後的這段時間裏了?”黑澤陣想道。


    “而且,能讓白蘭都說是個危險的人物,那就真的得好好注意一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按fgo階級的算法,曜應該是berserker


    在麵對阿陣時極易失去理智


    具體就這麽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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