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秦太後撫摸著自己的親兒,"朝堂上的事,你不用操心,還有你母妃呢,母妃不行,還有你舅舅。"


    "嗯,朕會好好養病的。"蕭白不上朝後,全由太後垂簾聽政,地位升到攝政王的秦莊管理。


    "爹爹,我今天能和你睡嗎?"安生小聲問道,自從他長大些後,爹爹都不讓他跟著睡了。


    "好。"蕭白怎麽說也要和他的兒子說說貼心話,"不過你要好好做功課,先生教你的,朕一會會問你,知道嗎?"


    "嗯!"安生鄭重的低頭,依依不舍的離開。


    "母妃,朕累了,你也去休息吧。"蕭白無力一笑。


    "好,好,你快休息,不要想什麽,你隻有好好治病就好。"秦太後疼惜的摸摸蕭白的額頭,掖好被角,一步三迴頭的離開。


    房間裏就剩他一人。


    "386,我什麽時候能走?"


    "主人,你還沒完成任務。"386拿著筆,記錄著什麽。


    "還有什麽任務?"蕭白有些著急道。


    "您還沒見證婚禮。"


    "哈?wtf!我都是重病患者了,居然還要參見什麽狗屁婚禮,快讓我死,好想看分數!"蕭白直翻白眼。


    "主人,不準說髒話,有人來了。"386說完,趕緊閃人。


    蕭白剛說我,外麵就有動靜,李公公正在輕聲說什麽,如何又是另一個人輕聲是什麽,便要離開。


    "咳咳……進來!"蕭白盡量用最大的聲音喊出來,之後便是咳嗽不止。


    李公公緊張的走進來,接著結果太醫也走了進來,蕭白才看到慕容韞和周芸兒。


    "皇上,皇上,你怎麽樣了?"李公公擔憂又緊張。


    蕭白臉色更蒼白,接過湯藥,還好不怎麽苦。"行了,都退下,你們兩個過來。"


    眾人都退下,隻留慕容韞和周芸兒。


    病嬌皇帝(二十八)


    周芸兒看著蕭白,明明三年前看到他時,他還是一位風度翩翩,豐神俊朗的男子,現在卻是病弱不堪。時間還真是折磨人。


    "皇上!"慕容韞也顧不上禮節,怎麽說這位也是他的哥哥。


    扶起蕭白,慕容韞麵色複雜。


    "你們來看朕?"蕭白笑的有些蒼白。


    周芸兒輕點頭,有一股莫名的情緒縈繞的心頭。


    "皇上,你的身體?"慕容韞含著擔憂。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朕身體向來不好。不過小時候也多虧三弟保護哥哥。"慕容宸登基後為什麽獨獨放過慕容韞,很大一部分就是小時候,他體弱,那是勢力不大,他也是被其他皇子欺負的份,好在這個弟弟經常出手幫他。


    慕容韞歎了口氣,"你小時候可比現在強多了。"


    蕭白輕笑。


    "皇兄,我以為你會殺了我的。"慕容韞這句話,含著複雜的情緒。


    "噢,你要給朕陪葬,朕倒是不介意,可你舍得你的未婚妻?"蕭白含笑道。


    "皇兄,你還有心思說笑。"慕容韞無奈,他怎麽不知道,他的皇兄原來還可以這樣幽默。


    "朕,咳咳咳!"蕭白剛想說什麽,便重重的咳了起來。


    周芸兒一見,趕緊把放桌上還溫著的藥遞給慕容韞,慕容韞拍著蕭白的被,說不出的心裏難受。


    "血!"周芸兒小聲的驚唿一聲。


    "皇兄!"慕容韞睜大眼睛,看著咳出血的蕭白。蕭白看著手帕裏的血,擦了擦存在嘴角的血絲,"沒事,經常的事。"


    周芸兒捂住嘴,經常吐血,那,他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皇兄,怎麽會這樣?"慕容韞顫抖著。


    "行了,別緊張。反正朕快死了,你答應朕。"


    "皇兄你說。"


    "保護生兒,輔佐他。"


    "是!"他想的通透,他姓慕容,是慕容王朝的王爺,那麽他有責任去守護他的國家,去忠誠這個國家的主人。


    周芸兒抹著眼淚,她傷心於蕭白就要離開了,又高興於,她的男人想通了,她想的就是,如果他為皇,那她便為後,一個不能完整擁有她的愛人的高貴女人。如果他放棄,隻為王,那她便當他唯一的王妃。


    蕭白高興了,就真睡了。


    等到蕭白醒來後,天已經黑了,他的床頭坐著一個人。


    "舅舅……"他的聲音有些幹澀,有些難聽,但在那男人耳裏是悅耳的,他還活著。


    "不是說好了,不離開的嘛。"


    一句無厘頭的話,讓蕭白不知道怎麽接,他在說什麽呢?


    秦莊輕笑了一聲,聽在蕭白耳裏卻有些心酸,隻聽他說,"你不知道也是應該的,有些自私。"


    "舅舅,你今天好奇怪。"蕭白說的有些艱難。


    "宸兒,你可不能離開我啊。" 秦莊輕輕擁住蕭白,蕭白感受到這個男人的一絲不明顯的脆弱,有些心軟,"舅舅,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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