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安宮殿內,莊景浩正要安寢,燈熄滅的那一刻,安靜的,隻有氣息聲。


    莊景浩猛然睜開眼,就看見自己上方站著一個人,那人的匕首正架在他脖子上。


    即使在黑暗裏,雙方都是有係統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雙方沒有一個開口,蕭白看著莊景浩,其實在看到他時,氣也就消了,那個匕首架他脖子上也是為了製止他的動作,他不會傷害莊景浩,隻是眼淚就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莊景浩感覺到臉上被一滴淚水滴到時,很是錯愕,這人,為什麽哭了?


    蕭白哭,沒聲的哭,就看著莊景浩,好一會才沙啞的說出了第一句話,“你,是不是討厭我?”


    莊景浩隻覺得那淚水不要命的流個不停,莫名心疼,再聽這人開口的第一句話,麵色不愉,難不成這人是……喜歡他?


    “是。”


    蕭白手一抖,匕首也就落地了,艱澀的開口“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轉身便頹然離開。


    莊景浩捂住心髒的位置,為什麽這裏這麽疼,他是怎麽了,他明明很愛蕭白,他知道蕭白現在沒事,那他為什麽會為一個沒見過幾麵的人心疼起來,看著他哭的樣子,莊景浩胸悶的喘不過氣來,好似哭的就是蕭白一樣。


    蕭白看著手顫抖個不停,緩緩握起拳,這樣就好,這樣就好,他不應該去招惹的,也不應該去相信的。他也不過是借著欺負莊景浩不知道他是誰,找虐罷了。也不過找一個離開莊景浩的借口而已。


    蕭白其實在怕,他怕他會變成他母親那樣就撒手人寰了。即使是換心髒成功了,但也就不是自己的心髒了,自己就會變得陌生,活著也就隻是為了活著,能記進心裏的都不知道會不會記著。


    蕭白怕自己就不是自己了啊。


    ……


    蕭白還是受了那二十個板子,即使皇上下令說不用了,但那板子落下了就是落下了。


    衛見見著心疼,“你這是去伺候六皇子,怎麽又弄傷了。”


    蕭白扯了扯嘴角,“沒事,才二十個板子。”


    386是真看不下去了,主人正一步一步往殼裏縮啊!媽蛋就是因為係統主,他不能與017聯係,不行,他要和係統主好好說說,你還管不管啦!主人又要變自閉兒童了啊!


    衛見無奈,雖然二十板子對他們習武之人來說不算什麽,但打在身上還是要疼上一會的。


    “衛見,我真的沒事,一會我還要去六皇子那。”蕭白雖沒笑,但麵龐柔和,看著格外好看。


    衛見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這幾天他就跟著太子,知道的不知道的都知道了大概。


    “行了,真沒事就好,突然從暗到明總有些不習慣。”衛見笑道。


    蕭白看著衛見,調笑道,“這幾天看你跟在太子身後,可習慣?”


    衛見突然臉一紅,佯裝正色道,“我們不都是太子的暗衛,談何習不習慣的。”


    蕭白笑眯眯的盯著衛見,衛見被看的心虛的,“看,看什麽?”


    蕭白搖搖頭,“看衛見好看呐,就多看幾眼。”


    衛見瞪了蕭白一眼,以前都是冷冰冰的,怎麽現在愛開起玩笑來了。


    ……


    蕭白做他的人性柱子,麵上是保護許嵩銘而已,實際上是要殺了許嵩銘,但蕭白知道他不會去殺許嵩銘,最後的三天,就讓他好好冷靜冷靜,第四天全身而退。


    許嵩銘總有一種感覺,之前他都是住在乾安殿的,但現在他都是在自己宮殿內的,是不是父皇,父皇厭棄他了?


    許嵩銘搖搖頭,不行,自己要主動些,想著便踏進乾安宮。


    蕭白在後麵跟著,進了乾安宮,他是拒絕的,便隻站在門口。


    許嵩銘進去,就發現人不在,有些失落,看見一會婢女在地上收拾一地紙片,問,“這些是父皇的嗎?”那婢女這才發現許嵩銘,有些吃驚,但立馬鎮定的跪安,“迴殿下,這些是皇上的。”


    許嵩銘好奇,便拿來湊了一下,沒想到是一副畫,畫上的好像是自己,心裏一喜。


    “衛玄!”許嵩銘叫來蕭白,在外麵的蕭白聽見了,就當沒聽見。


    許嵩銘喊了幾聲,不高興了,走出就生氣的朝蕭白發火,“衛玄哥哥,我都叫你好幾聲啦,你怎麽都沒聽見!”


    “屬下真沒聽見,殿下要屬下做什麽?”


    許嵩銘氣唿唿的道,“板子,要四四方方的板子!魚膠!”


    “是,屬下這就去拿。”


    很快板子就拿來了,蕭白進去後才發現,他不在。


    許嵩銘拿著畫,糊了那魚膠就貼在板子上,很快就貼好了,許嵩銘看著十分滿意。


    蕭白也看了,心一跳,那幅畫,畫的是……


    突變(第一百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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