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二看著自己的老娘,努了努嘴:“娘,你就是想讓兒子我打一輩子的光棍的,如今李大花死了,這還有誰願意跟我啊?”


    花老二說到傷心處,竟然坐在院子裏嚎啕大哭了起來,想起了很多的往事,一邊哭一邊說道:“娘,想想李大花那時候,也算一個孝順的兒媳婦吧,每日你都是吃現成的飯,廚房裏怎麽樣子您從來不去操心,就算家裏沒米沒麵了,也不敢跟你要錢,因為他知道,要錢就要挨打挨罵,您管著銀子卻從來不問米麵哪裏來,李大花可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花老太沒有說話,拄著拐杖走了進去,坐在了炕頭上,心裏頓時覺得孤單了許多,現在連唯一的蘭芝也不見了,隻有自己跟這個兒子了,做婆婆的,如今讓兒子成了光棍,這花老太太不由得懷念起李大花在家的日子了,也不是花老二說,本來就是,沒米沒麵了,也不敢說,弄一點野菜充饑,日子過得緊緊巴巴的,婆婆說什麽就是什麽。


    花老二哭了一陣子,就將自己關在屋子裏,蒙頭大睡了,花家老太太敲門,他不應聲,他想繼續睡,這疙瘩村,就數他的日子過得最沒落,出門總是像個笑話一樣,讓村裏那些人看笑話,指三道四。


    肥肥小姐迴到自己的屋子裏,被兩名丫鬟看管了起來,門窗竟然被木工給釘了起來。


    縣令大人站在門口憤怒地說道:“一定給我釘好了,決不能讓這個沒有臉的再出去禍害人了,我這個縣令的臉都被她丟盡了,什麽樣的男子你不能找,唯獨找那個花老二,李大花那麽實在的娘們她都不要,什麽樣的女人他能要?”


    縣令大人在這一點上絕不糊塗,他明白,這個花老二跟李大花的案子不多不少有一些關係,如果小姐跟這個花老二有什麽關係的話,那以後這案子可就不好動手了,再說,花玉蘭可不是個省油的燈,萬一戳弄到巡撫那裏,那他那頂烏紗帽就難保了。


    派出去調查李大花案子的捕快迴到了縣衙,縣令大人宣他速速來見。


    大廳內,縣衙大人端坐在明鏡高懸之下,一身縣令的裝束,更顯得**和權威。


    捕快上前,微微彎腰:“大人,屬下無調查過了,當夜已經是深夜了,沒有人看到或聽到什麽,但是就在前一天的時候,光棍見過孝莊的鄭錢空,後來在鄭錢空的地窖內,找到了花老二的鞋子。”


    縣令思量了一下:“你都出去好幾天了,難道就找了這麽一點線索嗎?是不是出去跟人喝酒去了,沒有將這件事當迴事呢?”


    “縣令大人,屬下怎麽敢呢,孝莊發生了這麽大的命案,已經驚動巡撫大人了,小的再怎麽也不敢怠慢啊。”


    “除了鄭錢空,還有什麽人?”


    “不過,當日有一個傻子看見了,他當時也嚇得不輕,嘴裏胡說,也沒有問出個什麽所以然來,這個傻子也是鄭錢空的親戚,老爺,不妨將鄭錢空宣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縣令大人急了,立即站了起來:“傻子?這孝莊怎麽什麽人都有?好,你現在就將鄭錢空給我請來!”


    “好的,大人,屬下這就去將鄭錢空請來!”


    鄭錢空接到縣令的邀請,急忙來到了縣衙。


    見到縣令大人鄭錢空微微彎腰:“小的見過縣令大人!”


    縣衙內,沒有旁人,除了鄭錢空和縣令,就是一些冰冷的擺設了。


    “你可知道本大人今日叫你來,是因為什麽事情嗎?”


    鄭錢空是個直性子,最見不得就是彎彎拐拐的,不切入正題,於是,他說道:“想必縣令大人是想問問孝莊那兩條人命的事情吧,但是捕快也在調查,目前為止,沒有一點可疑的症狀嗎?”


    “鄭錢空,老實交代,你在發生命案的前一天見過了光棍,是不是?”縣令重重拍了一下驚堂木,驚得鄭錢空有些忘乎所有。


    “迴縣令大人的話,當時我確實去見了光棍,沒有別的意思,作為裏正,就是想問問,為什麽要抓著人家的媳婦不放,可沒有想到,到光棍家一看,那李大花竟然哭哭啼啼說了很多在家受虐待的事情,雖然花家老太太是我的姑媽,但是看到李大花哭訴的事情,我也沒有辦法不敢承認,李大花說了,她不想迴去了,她寧願跟光棍過,這就是我去光棍家的原因和收獲。”


    縣令大人猶豫了一番,摸著下巴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李大花為什麽不申請和離呢,到縣衙裏將她在花家所受的一切虐待說出來,本府不是不給她和離書的啊。”


    “可能是覺得希望太渺茫吧,這李大花錯就錯在了這一步,至今花老二還說,李大花是跟上光棍跑了呢?”


    鄭錢空這麽一說,立刻讓縣令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人:“停!你剛說什麽?花老二?有沒有可能是花老二為了泄恨,將光棍和李大花給殺了呢?這花老二是你表弟,你對他知根知底,有什麽事就說出來,這事情發生在你孝莊,如果巡撫大人查下來的話,你這個裏正有推卸不掉的責任呢?”


    鄭錢空的腦袋一陣迷糊,自己怎麽就將花老二給說了出去,這麽一說,倒是讓縣令警覺了,想必,縣令已經知道什麽了,索性,他就將前後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縣令。


    “你為什麽要將花老二拖到自己的地窖裏關押起來?你身為裏正,難道你不清楚私自關押人是犯法的嗎?還有,你在光棍李到底知道了什麽消息,一一道來,不許有任何隱瞞。”


    鄭錢空忽然覺得腦袋一陣空白,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了,再怎麽說,這花老二也是姑姑唯一的兒子了,這麽做,是不是過了一點?


    鄭錢空猶豫的時候,縣令大人發怒了,衝著鄭錢空吼道:“這件事,你這個做裏正的脫不了幹係,你今日若不從實交代,本縣就有責任和義務將你收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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