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魚他們迴到崖頂,匯合了李飛白他們。這時程宇昂已經死了,也算是罪有應得了。眾人迴轉程府,程宇傑帶著程宇昂的屍體去大廳向母親和程文博等人交差,劉子魚和李飛白等人迴到住處。由於程冰巧被程夫人帶走了,南宮綠萼無事可做,就一起來到了劉子魚他們那裏。


    李飛白見三人可能有話要說,就迴屋去了。劉子魚陪兩人坐著,但是南宮綠萼和陳天養在一起膩歪的不像樣子,劉子魚看著鬧心,就把三個小家夥丟給他倆,獨自找李飛白喝酒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陳天養就帶著南宮綠萼來敲劉子魚的房門。劉子魚打開門一看,兩個人都打扮的精神利落,還同時穿著白色衣服,戀愛的甜蜜氣氛撲麵而來。劉子魚迴到屋裏坐下,沒好氣的問:“大早上的,你們倆就來我這兒秀甜蜜,幹什麽,害怕我早飯吃多了,發胖啊?”


    南宮綠萼也不惱,把小灰和小黑放到桌子上,說:“我倆不是來氣你的,而是來辭行的。”


    一聽辭行倆字,劉子魚坐不住了,猛地站起來問:“辭行?你倆要去哪?”其實劉子魚一直知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三人終歸要分開,但是他老以為是自己告別兩人迴老家,沒有想到是他們先來辭行。


    南宮綠萼道:“我們倆準備去我家,讓我父親看看天養,然後把我那門親事給退了,順便……”


    劉子魚一聽,兩人這是正事。劉子魚過去看著南宮綠萼,說:“南宮啊,天養一直都喜歡你,在他心目中,你比他的命都珍貴的多,以後希望你不要辜負了他這份情,好好的對他。”看劉子魚難得這麽鄭重,南宮綠萼眼圈有點紅了,她重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劉子魚走到陳天養麵前,重重的拍了拍陳天養的肩膀,又揉了揉,好像說不出來話一樣,弄得陳天養也有點激動,突然,劉子魚快速的說:“天養啊,你確定不再想想了?畢竟天下的好女孩多著呢,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呢。再考慮考慮吧,哥給你介紹好的。”


    前後氣氛的差異,弄得陳天養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這邊南宮綠萼卻是大怒,用腳一踢劉子魚,被他躲開了,拿手指著他說:“我就知道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說完,看著劉子魚,“噗哧!”一下笑了,說:“我知道你是故意這樣的,不想氣氛太尷尬。好了,你好好保重自己吧,趕緊找個好姑娘管住你。我們走了。”


    說完,和陳天養就要離去。走到門口,南宮綠萼突然停下來,說:“對了,我知道,昨天天養能夠不死,多虧了你讓他穿的那件內甲,這件內甲也算是我們的定情信物,那我們就不還給你了。”


    劉子魚這才想起那天陳天養去鎮上調查香料,他害怕陳天養有危險,就把金蠶絲內甲給陳天養穿了,結果就一直沒要迴來。劉子魚說道:“其實你可以還給我的,我不會介意的。而且我的東西,你們居然拿著當定情信物,這有點過分了吧。”


    南宮綠萼笑罵道:“看你那小摳樣,不過我知道你是跟我們開玩笑的。”說著,拿出一個玉盒,說:“這裏麵是一個法寶,名叫燭龍之眼,送給你吧。你本來就喜歡觀察東西,以後要是進了廷尉,肯定能用到這個。”


    把東西交給劉子魚,兩人也就徹底沒什麽事了,就卿卿我我的走了,留下孤獨的劉子魚和兩個懵懂的小寵物。


    劉子魚看左右無事,就拿出燭龍之眼煉化了。這個燭龍之眼其實是用一種有燭龍血脈的異獸的眼睛煉製的,根本就不是真的燭龍之眼,但是這已經在修仙界很罕見了,畢竟燭龍是神獸,隻可能在仙界生存。這麽珍貴的東西,也就南宮綠萼這種沒心沒肺的大小姐,才會把這麽珍貴的東西送人。


    燭龍之眼一煉化,就化作一道黃光進入到劉子魚的眉心,在那裏形成一道微黃的裂紋。劉子魚靈氣不足,還張不開燭龍之眼,但即使是這樣,已經使他能夠比以前看的清楚許多了。


    試了一會兒燭龍之眼,劉子魚實在覺得無聊,就把兩個小家夥放在屋裏,去找李飛白聊天。李飛白也正閑著無聊,兩人就來到院子裏的石桌邊,坐下聊天。


    這時,二公子程宇傑從門口經過,看到兩人,也加入了聊天的隊伍。程宇傑聽說陳天養和南宮綠萼離開了,很是惋惜,說還沒有當麵向他倆道謝。劉子魚道:“這會兒倆人正甜蜜著呢,你這樣隻會讓他倆反感,說不定會把你一腳給踢飛了。”一句話,說的程宇傑不敢再提當麵道謝了。


    李飛白想起陳天養的樣子,說道:“陳兄老實敦厚,沉默寡言,居然喜歡南宮小姐這樣潑辣性格的人,真可謂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說到了愛情這個人類永恆不變的話題,三人也都有點感慨。程宇傑微微一笑,道:“愛情這個事,說不準的,就像我四弟,以前也是華山鎮有名的花花公子,可是,為了心中所愛,居然戒了這個愛好,長時間不踏入煙花場所,最後還犯下了滔天大罪。”


    劉子魚忽然心中一動,問程宇傑:“哦,二公子對四公子的情況還很了解,這些事情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程宇傑笑道:“我一個半廢之人,前幾天更是幾乎死去,怎麽會知道這麽多。這是前幾天三弟對我說的,三弟最近迴來以後,府中大大小小的事都有過問,也算是幫了不少的忙。”


    李飛白也誇獎道:“是啊,這幾天和三公子相處,發現三公子為人謙遜,寬容大度,對下人的過錯也很是包容,可以說是一個謙謙公子,我輩楷模啊。”


    劉子魚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問李飛白:“你說他是謙謙公子,那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我們見到的那個侍女,我多看了兩眼,他有點生氣。”


    李飛白聽了哈哈大笑:“子魚,這就是你不對了,你失禮在先,還不允許人家生點小氣了。”說完,然後對程宇傑說:“那天啊,他在三公子那看到一個侍女,盯著看了半天,哈喇子都流了三尺。”說完,李飛白和程宇傑都哈哈大笑。


    劉子魚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把正笑的兩人嚇了一跳,李飛白說:“劉兄,不至於啊,我們隻是玩笑之語,沒必要大動肝火。”


    程宇傑也道:“剛才我們確實有點孟浪了,但是隻是玩笑,沒有嘲笑劉兄的意思。”


    劉子魚罵道:“狗屁,你們懂什麽。”然後眼睛在那裏亂轉,好像在尋思什麽。李飛白見劉子魚表情怪異,以為劉子魚真的動怒了,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劉子魚,程宇傑也站了起來,想打圓場,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劉子魚想了一會兒,突然一拍手掌,道:“唉呀,好計謀啊,好計謀。我們都被三公子耍了。”然後劉子魚問程宇傑:“程大人和蘇大人都在嗎?”


    程宇傑被劉子魚弄得有點蒙圈,答道:“我三叔和蘇大人去宗門向掌門匯報我父親被殺的情況,早上就走了,另外還要商議我父親的後事。這是昨天就定好的,忘了告訴二位了。”


    劉子魚露出不出所料的神情,繼續問道:“我猜就是這樣,那三公子呢?你今天見過他麽?”


    程宇傑搖搖頭,說:“還沒有,我剛走到這兒,就碰到了二位,其他什麽地方都沒去。”


    李飛白這時看出劉子魚好像發現了什麽事情,問:“子魚,到底是怎麽迴事?你發現了什麽?”


    劉子魚一邊往外走一邊說:“走,趕緊看看三公子在不在,邊走邊說。”隨後看兩人跟了上來,問李飛白:“我問你,冰巧今年發病是突然發病這件事,是不是三公子提點你才知道的?”


    李飛白道:“沒有啊,是我問一個仆婦,有什麽異常,她直接說出來的。”


    劉子魚聽了一愣,隨後擺了擺手說:“可能是你瞎貓碰到死耗子了吧。”說的李飛白就是一愣,但是劉子魚沒有理他,接著說:“你記不記得,當時三公子非要去四公子院子,才讓我們發現了那個侍女,然後又是三公子給我們講了繡花的故事,我才發現的陣法被改動過。其實不瞞李兄,侍女之事我早就知道了,但是三公子依然向我們暗示,而且還包括二公子,這就有問題了。另外,還有那個侍女,長得也太漂亮了,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兒。”說到這,劉子魚問程宇傑:“你們家的侍女是從哪弄得,都很漂亮嗎?”


    程宇傑走的急了,臉色有點發白,還有點喘氣,李飛白趕緊扶著他。程宇傑聽了劉子魚的問話,說道:“不可能,我們家的侍女都是從鎮上普通人家找的,不會有太漂亮的,當然了,偶爾有一兩個也不稀奇。”


    這時,三人已經來到了三公子院門口,隻見院門緊閉。劉子魚上前一腳踹開了門,竄了進去。李飛白趕緊扶著程宇傑跟進去,喊道:“子魚,不可魯莽。”


    劉子魚進去一看,院子裏沒人,隻有一個侍女在客廳裏打掃衛生。劉子魚過去問她:“你們三公子呢?”


    侍女被劉子魚的樣子嚇了一跳,但是看到後麵二公子也在,就大著膽子小聲迴答說:“三公子一早就出去了。”


    劉子魚又趕緊接著問:“你們這有一個很漂亮的侍女,她也跟著去了嗎?他們出去多長時間了?”


    侍女答道:“你說的是曼蓉姐姐吧,她和三公子一起出去的。呃,出去了大概一個時辰吧。”


    劉子魚一下子慌神了,對程宇傑說:“壞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侍女就是冰雪神宮的聖女,她和你三弟去偷驚煌劍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天祿仙凡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開心的豆蟲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開心的豆蟲並收藏天祿仙凡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