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魚看婦人來了興趣,不由得得意起來:“對,他們是神識衰竭而死,但是你知道他們為什麽會神識衰竭嗎?”劉子魚微微晃了晃頭,為自己這件事做的漂亮感到驕傲。看婦人有點急不可耐了,才接著說道:“告訴你吧,他們是中了毒了。”


    婦人聽了劉子魚的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猴子一般,跳了起來,驚聲叫道:“這不可能!”


    劉子魚有點吃驚婦人為何反應這麽大,但是也沒多想,接著給她解釋:“你懂什麽,他們府上有一個香蠻一族的奸細,給這幾個孩子用了玉蟾液,才導致他們神識衰竭而死的。”


    婦人突然愣在那裏,半晌突然活了過來,開始從乾坤袋中開始往外拿東西,一堆竹簡、玉符、獸皮被她拿出來,然後就拚命的翻找,終於找到了一個獸皮,捧在手中仔細的觀看。


    看了一會兒,婦人才放下獸皮,緩緩說道:“果然是好手段,居然想到用玉蟾液殺人,這種東西,天下能知道這種用法的恐怕不多。”說完,忽然轉過頭,問劉子魚:“你說這個案子是你破的?你是怎麽想到的?”


    這件事可是劉子魚的得意之筆,既然婦人想聽,劉子魚當然願意給她講了。於是,劉子魚洋洋灑灑的講了一刻鍾,才把前言後語說清楚。最後,劉子魚對整件案子做了重要總結:“這件案子呢,可以說是運氣,如果不是陸瑾不喜歡看書,恐怕早就被徐大娘殺死了,但是,更重要的是,有我這個聰明絕頂,英武蓋世的大英雄在,才挽救了南望侯府剩下的這課獨苗。現在,你知道為什麽你們王大夫這麽喜歡我了吧。”


    後麵的話,婦人自動忽略了,沉思了一會兒,有點感慨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當時居然沒有看出來,做的真是天衣無縫。”


    劉子魚一怔,問道:“噯,當時不是你們閣主去看的病嗎,怎麽你也去了?”


    婦人趕緊說道:“哦,之前我一直跟著閣主,最近才到這來,所以當時也去了。”


    劉子魚也沒多想,看了看外麵,天開始亮起來,料想王道真應該快到了。不過,劉子魚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就抱怨道:“你們妙手閣的大夫也太懶了吧,到現在還不來。”說完,突然神秘兮兮的問婦人:“對了,聽說你們的閣主到現在還沒有婚配,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嗎?”


    婦人臉色有點不自然了,慢慢的說道:“可能,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吧。”


    劉子魚聽了哈哈大笑,拍著自己的膝蓋,得意的說道:“你猜錯了,她不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是有合適的,但是人家看不上她。”說完,劉子魚摸著下巴,對醫仙紫煙蘿進行了一個全麵的分析:“你說,這個老太太這麽多年沒有男人要,是不是心靈上會有點扭曲,她這麽多年,都是隻收女弟子,那會不會是對男的有仇恨心理啊?唉呀,我不能再讓王道真和她多接觸了,搞不好到時候再弄出一個萬年嫁不出去的老太婆來。”


    隨著劉子魚的分析,婦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隻是良好的修養,使她還是沒有失態,隻能勉強笑了一下,說道:“嗯,你說的也是有些道理。”


    劉子魚見這個美藥娘也同意自己的看法,不由得有種找到知音的感覺,他哈哈大笑,聲音裏充滿了得意。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個嬌美的聲音:“劉子魚,大早上的就聽到你大笑,是不是還沒睡醒啊,正做夢娶媳婦呢吧?”


    話音剛落,隻見醫館門口出現了一個靚麗的身影,正是王道真到了。劉子魚剛要說話,卻見王道真愣在那裏,結結巴巴的說道:“師,師祖,你,你怎麽,也,也在這兒?”


    一聽到王道真的稱唿,劉子魚的頭就跟被雷劈了一般,快要炸了。他對妙手閣的情況可是門清,這王道真的師祖不是別人,正是紫煙蘿紫醫仙。紫煙蘿喜歡王道真的爺爺丹聖王先,不過兩人相見時,王先已經婚配,紫煙蘿的家族又不同意她做小,兩人的姻緣也就此斷送了。所以剛才劉子魚才會說,是別人看不上她。


    現在劉子魚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紫煙蘿千萬要看不到自己,讓自己悄悄的溜走。


    紫煙蘿輕輕笑了一下,似乎和劉子魚談的很愉快:“我今天沒事,就來醫館看看,恰巧遇到了劉公子,就好好聊了一下。”


    王道真看師祖挺高興的,對劉子魚能夠得到師祖的垂青感到很高興,就笑嘻嘻的接著問道:“你們倆能聊什麽啊,他沒有給你胡說吧?”


    紫煙蘿依然淺笑如玉:“沒說什麽,就是說說你如何瘋狂的迷戀他,還有,我這個老太婆嫁不出去,如何的變態。”


    聽了紫煙蘿的話,王道真忽然愣住了,她哪裏還不知道師祖這是氣話,心裏已經把劉子魚打入了十八層地獄。王道真不由得對劉子魚氣急,扭頭說道:“你看看你,都在胡說些什麽啊。”


    可是,扭頭看去,已經失去了劉子魚的蹤影。紫煙蘿對著王道真努努嘴,示意她看門口。王道真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隻見劉子魚挨著牆的一邊,高抬腿,輕落下,生怕發出哪怕一絲一毫的聲音,就那樣慢慢的往外挪著,那樣子,可笑極了。


    劉子魚忽然聽不到兩人說話了,就往後隨意的瞅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發現她們兩人都在看著自己,不由得一驚,卻忘了自己一條腿還在高抬著,一移動身體,差點沒有摔倒在地。


    打翻了一張幾案,劉子魚才站穩腳跟。他嘿嘿的訕笑著,示意兩人繼續:“你們繼續,繼續,我先走了。”


    王道真抖手打出一個物件,砸向劉子魚,嘴裏罵道:“你這個笨蛋,都在這裏胡說了些什麽啊。”


    那個物件劃出一道美麗的光芒,就要落到劉子魚的手裏,卻被一道青氣卷中,倒退了迴去,正落入紫煙蘿的手中。


    紫煙蘿仔細一看,是一個丹藥瓶,揭開蓋子,聞了一下,說道:“嗯,不錯,增強神識的丹藥,煉製的不錯。你用這個砸他可惜了,來,你試試這個,這是我剛剛煉製成功的丹藥,隻要砸中對方,就會把他的血液全部蒸幹,整整二十四個時辰啊,對方會在慘叫中死亡。給,你試試。”


    說著,紫煙蘿遞過去一個紅色的藥丸,王道真可不敢接這個藥丸,隻能用出了自己的撒嬌大法,拉著紫煙蘿的胳膊,哀求道:“唉呀,師祖,你看在我的麵子上,就饒了他這一迴吧,他這個人就是大嘴巴,什麽都胡亂說,但是他的心是好的。你就不要生他氣了,原諒他吧!”


    紫煙蘿被王道真晃的受不了,隻能把丹藥瓶放到她手裏,搖搖頭,說道:“你呀,怎麽會喜歡這個臭小子呢?”


    王道真被說的紅霞飛上了雙頰,低著頭小聲的辯解:“誰喜歡他了,他又胖又醜,我才不喜歡他呢。”說完,把丹藥瓶狠狠的扔給劉子魚,罵道:“還不快滾!”


    劉子魚接過丹藥瓶,愉快的答應了一聲,一溜煙的跑了,離開了這個讓他害怕的地方,留下王道真獨自對付她的師祖。


    此時,天已經大亮了,劉子魚就往侯府趕去。今天,他有點激動,林伯交待的事情他已經辦好了,是不是就可以張口要那個槍法了。嘿嘿,想想挺不好意思的。


    不過,再不好意思,這個槍法也得要啊。還有,這丹藥費不知道王道真給自己算多少,還得盡量弄點靈石出來呢。於是,懷著這個崇高的夢想,劉子魚邁進了高門大宅的南望侯府。


    到了這個時候,劉子魚在南望侯府的地位已經高了許多,守門的家兵看到劉子魚,如同看到了自己的親娘老子,殷勤的把他讓到府裏,又安排丫鬟去叫小姐。臨走,家兵嘻笑著在劉子魚耳邊說道:“姑爺,以前多有得罪,是小的狗眼看人低,你放心,以後你來府裏,我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說完,如同撿了個大錢包一樣,高興的跑走了。


    劉子魚其實很想給他解釋一下,自己對陸瑤沒意思,可是,家兵哪給他這個機會啊,一溜煙的跑了。劉子魚抬眼一看,旁邊兩個小丫鬟在那裏捂嘴輕笑,料想是笑自己急不可耐的來侯府吧。


    劉子魚忽然有一種衝動,他想對著整個京城的人,大喊一聲,我不是來追求陸瑤的,我隻想要她家的槍法。可是,這個誤會已經結成,可是說根深蒂固,哪那麽容易解釋清楚啊。


    過了好大一會兒,陸瑤才慢慢的走了過來。看樣子,陸瑤很害羞,走路一步三搖,卻不敢正眼看劉子魚,坐在他旁邊,也是低眉搭眼的,似乎一個熱戀中的女子見到心上人害羞了一般。


    霎那間,劉子魚直感覺喉嚨幹幹的,他咳嗽了兩聲,才發現好了一點,把丹藥遞給陸瑤,說道:“這是我給昨天受傷的那些孩子和陸瑾準備的一些丹藥,你給他們分了吧。”


    陸小姐輕輕的伸出手,溫柔的接過丹藥,害羞的說道:“你對我家的事情太上心了,辛苦你了,謝謝。”


    說完,陸小姐又如同泥塑的雕像一般,坐在那裏不動了,一個勁的絞著衣服的下擺。


    劉子魚等了半天,見陸小姐還是沒反應,隻能自己挑明了。他期期艾艾的問:“那個,你看,你弟弟的事情解決了,那個槍法,是不是可以給我了?”


    陸瑤忽然感到很驚訝,瞬間恢複了以往的風采,問:“啥?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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