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來這是表白被拒還單方麵放不了手昂。


    自己的事情都沒能解決的蘇茶也跟著有點想哭了,但轉念一想,這褚晚杳表白被拒了怎麽還能有興致告訴褚醉?


    越想越不解的蘇茶又溫聲軟語地哄了好一陣,等褚晚杳的情緒平複些,她才小聲地套,“是哪家的男人讓你這麽放不了手,說來聽聽,看我能不能給你當迴軍師?”


    褚晚杳哭累了,大約也是有些恍惚,很久之後才悶在她脖子咕噥出一個名字:陸嘉言。


    說實話,聽到這個名字,蘇茶是很驚訝的,她是怎麽都不敢想象,褚晚杳喜歡的居然是他。


    但如果是他,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


    “姐,我不是故意不迴你消息的,我當時真的太難過了。”褚晚杳一點點地迴憶,“你知道的,我是不相信一見鍾情的,可偏偏,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栽了。


    從那以後,我見不得我哥欺負他一分一毫,哪怕那是玩笑。


    我想把我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他,和他一起,牽著手,走過這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我是認真想了很久,才決定告訴他的。


    雖然以前也半開玩笑地說過我喜歡他之類的話,但真正被拒絕,真的好難受,眼淚,一點都收不住,明明知道他不會心疼,廉價又卑微的感情,但就是……”


    作者有話要說:刺激~


    第27章 星光


    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淚, 又偷偷沿著眼角滑過,落到枕著的被單上。


    “好了好了,咱們別想了, 你餓了嗎, 我去拿些吃的來?”蘇茶把她弄到一邊的被子扯過, 蓋住她, 微微撐起身問。


    褚晚杳疲倦地搖搖頭, 那種好似就生在她身上的活勁散得半點不剩,整個樣子,脫相得有些難看。


    “那我陪你躺一會,”蘇茶把她滑落的頭發捋到耳後, 手在她後背一下一下安撫著。


    就這麽閉著眼睛躺了一會,她隔著被子戳戳蘇茶,啞著聲音道, “姐, 你先去吃東西吧, 我睡一會。”


    確實是有點餓了,蘇茶看看時間, 不放心地叮囑,“那我先去吃點東西, 你好好睡一會, 一會再迴來陪你。”


    她蜷著被子動了動, 應下。


    關上房門前,蘇茶擔心地再往裏探看一眼,才輕輕地帶上門。


    一直到下樓,她的心情都是悶著悶著的,既心疼的同時又慶幸, 慶幸她暫時沒有褚晚杳的勇氣,所以,在那個僥幸構鑄的世界裏,她仍舊擁有愛她所愛之人的能力。


    她沒有在微信裏提前讓褚醉過來接她,滿腦子都在想著東西的緣故,走到路中間,她才意識到,這裏和進門那段路比起來,可真的是安靜得過分,靜的足夠讓一個胡思亂想的人締造個虛幻的國度。


    可容不得她多想,一條和滿差不多體型的薩摩耶就不知道從哪個方向拐出來,朝著她站的位置小碎步過來,這應該就是褚醉口中的大白狗。


    大白狗顛著舌頭,止步她三四米開外,昂首挺胸與她對視幾秒,就橫著折返像揚旗一般踱步了兩趟,確定引起了她注意,就往來的方向帶路。


    -


    褚醉落座在顧老爺子正對、和他相隔最遠的位置上。


    過去了有一段時間,酒桌上都隻是上了酒水和開胃前菜。


    顧述墨挨著顧老爺子,低聲不知在談些什麽,光從那老頭繃得跟鼓麵似的臉來判斷,內容多半又是和顧述墨的“正經行業”有關。


    顧述墨邊上,闕歌正逮著顧述墨的手在用指甲掐印子,眼見露出來那一塊皮膚都弄得泛紅了,顧述墨既不吭聲也不阻止。


    再過來些,是顧璞和葉箋兩口子,同樣的,也是一股酸酸臭臭的味道,刺激得得不到顧老爺子半個正眼的單身狗褚醉想反胃。


    都這麽久了,還不見人迴來,指定是那壞狗解了嘴饞還不幹活。


    褚醉越坐越不是滋味,索性起身離席自己去找人。


    “認真”聽著顧述墨分析生意場上事情的顧老爺子,在褚醉將位置後撤那會就裝不下去了。


    眼尖的顧述墨早是看透,目送著人離場,剛默數到三,顧老爺子果然就忍不住問,“他那什麽什麽品牌最近有些起色沒?”


    “您問的是絕色還是黛色?”


    聽到能聽懂的了,闕歌悄咪咪往後一靠,在顧述墨的掩護下,豎起耳朵偷偷地聽著。


    這一問,可真問倒顧衡了,他隻知道褚醉創了個自己的品牌,要真問他叫什麽名字,他可不認是他自己記不住,隻認是褚醉起的名字太拗口。


    “我可不知道這個色那個色的,就他那天天摻合的破事,簡直是胡鬧!”


    顧述墨一笑,也不再替褚醉辯解,“您可能不知道,絕色現在已經是服裝行業的龍頭老大,就連我,都得撤了架子找他談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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