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遠一拍桌,“得嘞,這頓飯先記下了,等著大魔王凱旋。”


    溫軟這邊剛出門,簡明就氣哼哼的鼓嘴,“都是你們把小軟糖放走了,壞人!”


    淩飛也沒了剛才的豁朗勁,百無聊賴的寫著今日計劃,“我比誰都想跟小軟糖獨處,可現在不是時候,不能因為一己私欲耽誤了她。”


    簡明扁著嘴,“我當然知道,就是抱怨一下啦。”


    自此,抱團的四人有了瓦解之勢,先是溫軟脫隊,然後淩飛也變得“若即若離”。於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中流傳開了這樣的非議:淩飛跟溫軟散夥了。


    三人成虎就是這樣,於是還真有鐵憨憨信了。


    四班的許自陽從剛進校就“垂涎”溫軟已久,可是苦於淩飛寸步不離的守在身邊,一直沒有下手的機會。他是忌憚淩飛的,但不代表就死了賊心,現在有機會“趁虛而入”了,他便瞅準時機準備蓄勢待發。


    隨著競賽時間的接近,孔老師越抓越緊,害的溫軟與小夥伴一起吃午飯的時間都湊不到一起了。


    滿腦子生物知識打架,溫軟拖著灌了鉛的雙腿往食堂走,心情沉重。錯過了飯點,肯定都是殘羹冷炙了,已經連續兩天都如此了,溫軟盤算著明天該怎麽跟老師婉轉的提一下。


    已經連續觀察了數日的許自陽埋伏在樹後麵,瞅準了路過的溫軟,湊上去搭訕:“溫軟同學,我是四班的許自陽,正好我也準備去食堂,一起吧... ...”


    肚子裏已經唱響空城計的溫軟根本沒聽進去他說的一個字,她想當然的以為他也是來找自己請教學習上的問題的,隨口說道:“有學習上的問題等我過了競賽以後再說吧。”


    “啊?”許自陽傻眼了,他壓根跟不上溫軟的節奏,前天晚上想的一大堆話都憋在嗓子眼。等他反應過來的的時候,溫軟早已朝食堂的方向狂奔。


    許自陽一臉懵逼,印象中溫軟的體育不是很差勁麽,怎麽吃飯的時候跟後麵有老虎追著似的... ...


    不過這並不會讓許自陽氣餒,兩年的時間都熬過來了,怎會等不了這幾天?


    於是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他都會“守株待兔”,雖說沒有次次都中,但還是守到了溫軟五次。


    最後一次的時候,許自陽已經完全自來熟的與溫軟並肩而行,而且一路都在唱獨角戲。他的聒噪終於引起了溫軟的注意,走出自我世界的溫軟瞥了眼身邊的陌生男生,快走了幾步,她不習慣跟不認識的人走太近。


    “想不到小短腿也跑的挺快,你等等我。”許自陽也加快了腳步。


    後麵這家夥到底是誰啊,溫軟抿唇,又一次加速。


    到底男生個子高,步子稍微邁的大一點,就能輕而易舉的追上,“喂,你跟淩飛以前也是這樣麽?”


    溫軟眉頭緊皺,在校園裏都能出現跟蹤狂了?真是世風日下... ...


    許自陽見溫軟不說話,有點心急,直接伸長手臂搭上溫軟的肩,“我跟你說話呢。”


    刹那間,溫軟就狠狠的拍開肩上的爪子,她的表情掩藏在樹蔭下看不清,但話語中全是戒備和冷漠:“你誰啊?”


    許自陽的自尊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他收起了笑臉,麵色變得焦慮和暴躁,“我都等了你一個星期了,給我記好了,我叫許自陽!”


    這人有病吧... ...


    溫軟頓了下,繼續往前走,“我已經忘了。”


    許自陽也是家裏寵壞的獨子,哪裏受到過這樣的無視啊,當即發難:“都一個星期了你會不知道我是誰?當年不會也是這樣吊著淩飛的吧?”


    什麽一個星期不一個星期的,簡直莫名其妙。溫軟覺得跟這種腦子有坑的人浪費口舌就是耽誤人生,拔腿就走。


    許自陽被無視的很徹底,卻不準備善罷甘休,兀自跟在溫軟身後糾纏,卻被獨自外出的甄遠看見。


    嗬,好家夥!居然敢招惹飛哥的女孩... ...


    甄遠二話不說將許自陽推搡到一邊,小痞子般揪住對方的衣領,嘖嘖道:“沒看見我們大魔王說討厭你,糾纏女生的男人最差勁!”


    “甄遠?”許自陽瞪大眼睛,下一瞬便緊張的環顧四周。一般有甄遠的地方就有淩飛,也顧不上那麽多了,許自陽慌忙撒腿就跑。


    甄遠朝著狼狽的身影“呸”了聲,轉身看向溫軟,“趕緊去吃飯吧。”


    “看不出你也有這麽帥的時候啊。”溫軟朝甄遠豎起大拇指。


    “那是,天天跟飛哥一起混呢,沒點進步怎麽行?”


    “謝啦!”溫軟說完匆匆向食堂跑去。


    甄遠調頭往教室方向走,是該給飛哥提個醒,總有那麽些蠢蠢欲動的雜碎在伺機行事,這可不行。


    下午最後一節自習下課,溫軟照常要去孔老師家補習,淩飛卻先一步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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