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注,太宰治讓白咲爬樹翻出來的。


    “怎麽樣,是哪張?”太宰治湊到她麵前盯著她的眼睛,明明稍微側下頭就能看到上麵的字,然而太宰治卻執著的問她,“小白~?”


    “是‘結’,這張我有了。”白咲隨手扔了過去,太宰治輕飄飄接住,哼哼的笑。


    “這下就是結緣了。”太宰治微微晃動手指,如同變魔術一般,兩張卡片閃了一下就消失在他的指尖,他的眼睛狀似不經意的從旁邊劃過,“那麽剩下的‘神’……要盡快了啊,七天隻是迷惑人的說法罷了。”


    “……大家都這麽想,但是海島有這麽大。”白咲何嚐不明白這個道理?從他們剛走進不遠就發現了一處藏匿的地點可以看出,獵人協會也沒有做的很絕,藏匿地點附近一定有殘餘的信息可以作為提示。


    可這種信息實在太容易消失,再加上考場過大……


    “如果我們今明兩天不停歇的尋找,集齊的概率很大。”隻要獵人協會沒在卡片上做手腳,比如投放藏匿的某種卡片十分稀少之類的。“但這也可能導致我們後麵幾天會成為別人的目標。”


    “啊,沒錯。”太宰治心情很好的晃悠著向前走,“現在跟在我們後麵的家夥,無一例外全部打著這個主意吧。”


    “嗯。”要想個辦法甩開後麵那群人——!!!


    “啊,多麽溫暖清澈的河啊!”太宰治渾身冒著泡泡,眼神發光的指著小河,“這簡直就是天神的恩賜!”


    “你又開始了是嗎。”白咲叉腰歎氣,“這是在考試中啊!”


    然後,在白咲無奈的注視、圍觀群眾懵逼的眼神中,太宰治毫不猶豫縱身一跳,“咕嚕咕嚕咕嚕”的順著河水流向飄去。


    跟蹤者:……????(表情逐漸驚恐.jpg)


    這位光頭忍者緊張的扒住葉子,看著在岸邊無動於衷的白咲:“……他們真的是同伴嗎?”哪兒有站在岸邊對跳水自殺的人毫不理睬的同伴啊!


    白咲壓壓帽子,理了理碎發,香檳色的發絲在陽光下散發出好看的光彩,她若有所思:“七天的野外生存……哎,隻有勉強拿河水洗洗頭發再戴帽子多苟幾天了嗎?”


    而且頭發能勉強解決,洗澡可怎麽辦啊?白咲有些煩躁的踢了塊石頭。


    洗澡難洗發難的日子她不是沒有經曆過,但這次身邊跟了個人後,就總覺得以前的方法不太好用了……等要洗澡洗頭的時候,先挖個坑把太宰治埋了免得他來搗亂吧?


    順著河岸往下走,在幾百米處的河流中央大石頭上發現了頭頂水草焉噠噠的太宰治。


    太宰治抬眼看著她,麵上十分委屈:“這河裏有好多石頭啊小白。”


    “是你自己念叨著這河很清澈要跳一個的啊,”白咲瞥了一眼太宰治,“趕快上來吧。”


    太宰治雙手一撐,輕巧的翻身跳上岸,風衣上的水滴颯颯的濺在白咲身上,他翻出兜,兩條半死不活的小魚掉了出來,太宰治興衝衝的:“看,晚飯!”


    白咲也沒嫌棄,拎起小魚仔細打量:“能吃嗎?……算了,串起來等下烤了試試吧。”


    說完,白咲看著渾身濕噠噠,低著眉顯得莫名委屈的太宰治,手指點了一下,排幹了風衣的水分。


    太宰治扯著裏麵的襯衫和馬甲:“裏麵還要!”


    “……貼身的我能有什麽辦法?”白咲小聲抱怨了一句,勉為其難的替他烘幹了馬甲,襯衫變得半濕不幹,盡管穿起來還能感覺到沒有幹透,但在明亮炙熱的陽光下穿,也絕不會感冒。


    太宰治蹭著幹燥的風衣,一臉滿足,然後他突然被上方橫長的樹枝吸引住:“啊,這個樹枝很適合上吊看看啊!”


    白咲:……


    白咲微笑:“我現在就送你去三途川,不收費,上車嗎?”


    太宰治瞬間乖巧:“不上。”


    步行了兩個多小時後,白咲終於在岸邊漿果灌木叢裏發現了一張卡片,是‘緣’,恰好是白咲沒有的。


    太宰治拿出他自己的兩張卡片,興致勃勃:“這下我們兩個就是一塊結緣了!”


    白咲捏著卡片放進貼身的兜裏,沒搭理太宰治:“沒有‘神’……希望獵人協會有在海島上投放‘神’卡吧。”


    太宰治從另一邊抱來一把幹柴,漫不經心:“有哦。”


    他微笑著:“‘允許考生相互爭奪’隻不過是我們根據常理推斷出來的規則罷了。”


    白咲點了點頭,解開串魚的草葉,用樹枝穿過,放在火邊烤了起來。


    然後太宰治的臉色就從期待無比變成了(=-=!),他用剝幹淨樹皮的樹枝戳了戳魚皮焦幹的部分:“總感覺不太好吃啊,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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