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太宰之前說過,最近橫濱會有些危險——”織田作之助停下腳步,他看著牆邊還沒有去掉的剪紙裝飾,眼中一片茫然,“這個是什麽時候……?”


    記得好像是前幾天和偵探社的聚會——哎?他和偵探社的關係有好到可以一起聚會嗎?


    織田作之助打量著房間裏參與的聚會裝飾:“這是……生日聚會?”


    那就更不對了,太宰治的生日還有幾天呢,何況太宰那個家夥才不會大張旗鼓的組織什麽生日聚會,而且太宰治並不在意自己的生日,可以說每年都會有意的忽視掉這個日子。


    那麽……這個生日聚會,到底是誰的?


    織田作之助作為前殺手的敏銳直覺告訴他,他丟失了重要的記憶,非常非常重要的——


    “叮咚。”


    織田作之助迴過神,走到門邊打開門:“是你啊太宰……嗯?”


    他望著太宰治懷中的女孩,表情空白了一秒,艱難道:“太宰,在路上撿到女孩子的話要交給警察吧?”


    “……噗。”太宰治笑了出來,白咲鼓著臉埋進太宰治懷裏,“真是,唯獨這種時候不想感受到織田作的幽默呢。”


    織田作之助側身讓太宰治走進院子:“嗯?我說錯了麽?”


    太宰治沒有迴答,側頭看著他,神色凝重:“織田作,我接下來的話可能有些奇怪,但是請務必相信我。”


    “誒?”


    “這個女孩叫白咲,是你重要的友人,因為敵人的某種能力所以你遺忘了她——織田作?!”


    劇痛從脊椎竄進大腦,織田作踉蹌一下,摔倒在地,神色恍惚:“……白咲……?”


    無形的波紋在空間迴蕩,些許靈光閃進織田作的大腦,他恍然大悟:“啊,我記得這個女孩……”


    太宰治眼神微亮,白咲被緊張的氣氛感染,用力捏著太宰的衣領。


    “……是港口黑手黨的‘珍寶’?”


    太宰治:“……?”


    白咲:“……誒?”她默默抱緊太宰治,茫然的想,太宰和剛剛那個女孩好像都是“偵探社”一方的,但原來她不是嗎?……有點被排擠的感覺。


    太宰治也十分茫然,“港口黑手黨的珍寶”這幾個字哪一個都跟白咲沾不上邊啊!雖然某種意義上來講,曾經的白咲確實是港口黑手黨想得到的寶藏。


    織田作的記憶是不是不太對?為了確認這一點,太宰治試探道:“你……還記得其他的什麽東西嗎?”


    織田作之助乖乖的迴憶著,他沉思道:“唔……港口黑手黨之中有她和中原中也是戀人的消息……?”


    他凝重的看向太宰治,委婉道:“你們這樣不太好吧?”雖然是前搭檔,但是挖牆腳這種事情還是不太道德啊!


    太宰治:“……”


    等事情解決了,他立刻就去炸了蛞蝓的車庫:)


    他氣鼓鼓的:“小白才不會看上那家夥呢!你沒有想起其他事麽?小白和你之間發生的事,一件都想不起來麽?”


    織田作之助撐著頭,細密的疼痛從中樞蔓延開:“……mimic?”


    太宰治頓了一下,道:“沒錯,你們是通過mimic認識的。”


    好像有什麽東西破殼而出,就像夏日痛飲一杯冰水,腦中一片清涼,他呢喃道:“……阿咲?”


    過往的記憶如同電影剪輯的畫麵快速閃過,織田作之助無奈伸手,卻撈不到一絲一毫,那些記憶如同漏鬥裏的沙,飛速的流失——


    太宰治伸出手按住了織田作之助的頭,流沙安靜的停留下來,織田作之助怔楞道:“阿咲……?”


    ……他怎麽會忘記阿咲呢?


    在那一瞬間,太宰治真切的感受到了懷中猛然增加的重量,白咲從太宰治懷中抬起頭,十分不確定道:“織……田?”


    ***


    偵探社眾人嚴肅的看著監控器,組合裏的約翰挑釁似的用葡萄藤蔓破壞了一大半監視器,正對麵的狙。擊。槍還來不及工作便被藤蔓無情攪碎。


    “這就是偵探社的歡迎禮嗎?”約翰·斯坦貝克無趣的歎息,“真是普普通通啊,不能換點威力更大的槍來麽?”


    “賢治,保護好與謝野醫生和亂步。”國木田撕下一頁紙化作手木倉,“穀崎,掩護拜托你了。”


    穀崎潤一郎凝重的點頭,空中,雪花漸漸落下。


    國木田深吸一口氣,和其他人對視一眼,在穀崎潤一郎的掩護下埋伏在了隧道裏。


    對方的戰力相當強大,可以說是偵探社目前為止遇到的最大危機,但隻要保護好與謝野醫生,偵探社就是不敗的。


    然而對手的實力比他們的預料還要強大。


    “真幸運啊,”約翰微微抬高帽簷,勾起一個笑容,“偵探社全員都在這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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