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奧爾多微笑:p的善良,不就是因為你自己也拿不出來?


    總之,暫時占據有利地位的太宰治穩穩的坐在椅子上,甚至悠哉悠哉的哼起了歌,他沒有注意到,他懷中的白咲也隱隱發生異變,體內環繞的黑霧悄無聲息的縮成了一團瑟瑟發抖。


    就像他的主人正縮在初名真澄麵前瑟瑟發抖一樣。


    “膽子真小啊,”初名真澄隨手將斷肢扔到一邊,現場流滿鮮血,她踏著血泊,用腳尖挑起這人的下巴,“就憑你這老鼠膽子,還敢打我的注意。”


    對方的臉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慘白,他苦笑著:“這……我也隻是……拿錢辦事啊。”


    “啊是這樣嗎?”初名真澄移開腳,壓著他的手指碾了一下,疼得他嗚咽出聲,“那真遺憾,看樣子你被當做賠禮道歉的禮物送給我了。”


    她幸災樂禍的笑著:“真慘啊,明明隻是負責一個遊戲,就要被我這樣報複,對不對?”


    遊戲主辦人一句話都不敢說,他哀嚎著、在心裏痛斥其他人:他怎麽會不知道這個位置容易引來報複!明明是那群人拍胸脯保證這個房間不會被人找到的!


    初名真澄慢悠悠的:“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麽我會找到這個房間?”


    她豎起食指點了點唇,有點不爽又有點樂見其成:“因為啊……有些人可是不能得罪的。”


    “你看,隔著幾個世界呢,那個醋精都能找到辦法讓我來到這裏。”初名真澄壓低了聲音,“為了防止他深愛的人被你們傷害,那個人可是很努力的,對吧?”


    遊戲主辦方掙紮著,眼神驚恐:“不、不可能!那個世界內的人怎麽可能做到這種事!?”


    “嗯~是啊,我也覺得簡直就像奇跡。”初名真澄攤開一隻手,好像接住了什麽東西,但卻似乎隻是單純的攤開了手,“大概……這就是人類中的愛吧。”


    “就連我也忍不住被感染了呢,好吧,”初名真澄笑了起來,“如果你把走出這個房間的方法告訴我……我就讓你的身體重新變得完好無損,怎麽樣?不用懷疑我做不做得到哦,雖然能力被限製了,但我怎麽說也是世界書嘛。”


    遊戲主辦人:“可、可是——”


    初名真澄碾著他的手指:“還是說……你想在這裏被我折磨到死?隻有你一個人的話,我可是有很多花樣玩的哦?”


    畢竟她可是在港口黑手黨工作了好幾年,雖然是情報部的人,但也會去審訊部幫忙,刑訊這種事她可太熟了。


    遊戲主辦人恐懼的縮成一團,忍痛爬到另一邊撿起自己的斷肢,然後從斷肢手腕上解下手環,打開,掏出一枚戒指:“拿著這個就可以出去了——”


    他咽了口口水,看著轉身離去的初名真澄,小聲道:“我、我的身體……”


    “啊,我都忘了。”初名真澄抱歉的拍了拍手,隨著聲音落下,他的身體出現微微的閃光,然後斷肢重新迴到他身上。


    就在他欣喜若狂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時,卻忽然感到心髒不要命似的跳動,他張大著嘴,窒息感卻依舊一陣陣傳來。


    遊戲主辦人倒在地上,睜大眼無助的向前方伸出手。


    而初名真澄隻是微微一笑:“我說過的哦,給你完整的身體。”


    她彎下腰,輕輕道:“那就再見啦。”


    第78章


    “這可怎麽辦呢?”費奧多爾單手捏著下巴,十足的苦惱模樣,“唉唉,果然還是人手不足麽?”


    太宰治微微後仰:“是啊,人手不——誒?”


    懷中的女孩突然伸手抱住了他,整個頭都埋在她懷裏,身體微弱的顫抖著。


    女孩溫熱的唿吸灑在太宰鎖骨邊,太宰治不太自在的微微側頭,哄小孩子一樣拍拍她的背:“乖乖,怎麽了?”


    白咲:……


    白咲:…………


    沒什麽。


    就是想去死。


    要是地上有條縫她立刻就鑽進去了,別攔她順便幫她定個火葬場謝謝,也別要公墓了,直接把骨灰揚了吧。


    為什麽呢,恢複正常明明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這明明應該是雙倍的快樂,但是為什麽,她一想起失去記憶時的發生的事就想跳水自殺呢?


    草!她現在都還縮在太宰治懷裏!她剛剛腦子抽了吧!?為什麽要反手抱住太宰治啊!?而且太宰治你哄她的手法為什麽這麽熟練!!


    她死了。


    她真的死了。


    “唔?”太宰治拍了兩下,發現女孩的背並沒有像之前那樣放鬆下來,反而越來越僵硬,他明白了什麽,但他壞心眼的不說,對著費奧多爾譴責道,“不怕不怕哦——看啊費奧爾良君!你把我們家小白都嚇到啦!”


    費奧多爾歪頭,十分直白道:“怎麽看都不是因為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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