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女人終於停下來,距離腳後跟不到兩厘米的位置,全是剛才砸出來的玻璃杯碎片。


    再往後兩步,這些碎玻璃就能紮進她的腳心,刺出鮮豔的血。


    想到這,男人語氣稍緩,但臉上壓著的怒意還是令人心驚。


    他招了招手,逗寵物似的。


    “過來。”


    沈鳶還是搖頭,眼眶裏盛滿了淚。


    “不...我不信你,你放我走吧。”


    “你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為什麽不讓我走,為什麽!”


    聽到女人質問的話,男人眉峰一挑,反問她。


    “怎麽,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


    沈鳶緊緊攥著掌心的玻璃碎片不鬆,單薄的身子顫得厲害。


    “你..你想要的不是利泰嗎。”


    磕磕絆絆,哭腔明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男人撐著下顎,又是懶洋洋地反駁。


    “誰說我想要的是利泰。”


    沈鳶身子一僵,對上男人陰沉又勢在必得的眼睛,眼淚掉得更兇。


    她不是傻子,男人此刻的表情,恰恰對上了心裏的猜測。


    想要的不是利泰,那就是——她自己。


    這個念頭如同重重一擊,擊垮了她的強裝鎮定。


    沈鳶濕漉漉的眸子也在抖,裏麵的崩潰和驚恐展露無遺。


    她俯下身,結結巴巴地服軟,求饒。


    “不..不行的,我是你小媽,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你放心,我會走得遠遠的,絕不留在這礙你的眼,你放過我吧。”


    她努力揚起一抹討好的笑,“你看,我從來沒有得罪過你,還幫你找代碼,對付邱承安,你就算看在這些的份上,放我走行嗎?”


    “你想要什麽樣的女人得不到,何必..何必搶你父親的呢?”


    說到這,沈鳶似乎沒有了底氣,聲音漸漸小下去。


    傅懷斯冷冷道:“若我偏要搶呢?”


    不提代碼還好,一提他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燃了起來。


    這女人一直待在華豐苑,能去哪裏找代碼?


    這些天,她隻迴了趟老家。


    所以,從她迴老家開始,就一直在籌謀,計劃。


    什麽股份,房產,這女人真正目的就是想離開。


    虧他還派秦緒貼身保護,得知消息親自去營救,最後救迴來一隻小白眼狼。


    從來沒有人敢算計他,還算計成功了。


    男人冷笑著,說出的話諷刺淬冰。


    “老頭嚐過的女人,我也挺好奇是什麽滋味。”


    “瘋子,你真的是個瘋子。”


    沈鳶滿臉絕望,臉上的眼淚都冰涼刺骨。


    她轉身就想跑,腳尖即將踩上碎玻璃的那一秒,懶倚在沙發上的男人猛地衝上去,攬住她細腰將人拖迴來,用力甩在沙發上。


    “啊!你放開我!放開我!”


    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淚又湧了出來,哭得傅懷斯渾身都疼,著實火大。


    他掐著她的下顎,眉頭蹙得很緊。


    “這麽想給老頭守身如玉是吧?”


    身下的女人目光渙散,恍恍惚惚,快要哭到暈厥。


    她渾身上下都是軟的,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隻能啞著喉嚨一遍遍重複。


    “放過我吧,你放過我吧。”


    這聲音很輕,仿佛下一秒就要散去。


    男人聽得心煩,“想都別想。”


    短短四個字,碾碎了女人所有希望。


    她仰頭看著天花板,臉色死寂。


    傅懷斯看笑了,“怎麽,玩硬骨頭這套啊,要不要和那老東西一起死啊。”


    他唇角弧度揚得很開,誇張又狠戾。


    這話像是戳到了女人的痛點,她嗚咽一聲又要推開他去撿地上的碎片。


    男人直接攥住她的腕骨將人拉起來,連拖帶拽扯到大廳。


    大廳旋轉樓梯下的角落,供奉著邱華勳的靈堂。


    黑白照片上,邱華勳笑容儒雅,眼睛好像在注視著兩人。


    三柱線香徐徐燃燒,才燒到一半,香灰掉落,落在祭奠的酒肉上。


    平時都是沈鳶打理的,傅懷斯很少管,由著她去。


    但現在看著這整潔幹淨的靈堂,怒意更甚。


    意識到傅懷斯想做什麽,沈鳶抑製著顫抖,伸手去掰傅懷斯的手臂。


    “不...不行,不要這樣,求你。”


    傅懷斯毫無憐惜,掐著她的後頸猛地壓在靈堂上,然後扣住脖頸強行逼她抬頭。


    與照片上的邱華勳四目相對。


    “瞧,老頭在看著呢。”


    有淚流到傅懷斯的指節上,他隨手抹了把,掌心濕潤,刺目的紅色闖入視線裏。


    傅懷斯身子一怔,掰過她的臉。


    原來是牙齒咬破了下唇。


    驚慌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可怕的怒意。


    傅懷斯就這樣掰著沈鳶的臉,惡狠狠地吻上心心念念的唇。


    “唔!不...唔唔!”


    所有掙紮和痛罵盡數吞咽入腹。


    吻上去的這一刻,傅懷斯就什麽都聽不到了。


    他輕車熟路撬開她的唇,掠奪近在咫尺的甜美氣息。


    女人掙紮的厲害,傅懷斯不耐煩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吻得又重又狠,刻意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啃咬聲。


    他將她唇上的鮮血全部咽幹淨,舌尖在細碎的傷口上掃過一次,身下女人就疼得顫一次。


    親了沒兩分鍾,下唇突然傳出劇痛,傅懷斯擰眉將人鬆開,伸手在自己嘴上抹了把。


    全是血,嘴唇被女人咬出近一厘米的傷口,鮮血汩汩流出。


    傅懷斯倒沒多氣,嘴唇上的劇痛遍至全身,又麻又癢。


    他笑得暢快,重新吻上去。


    會反抗就好,還怕她不反抗。


    把傷人的爪子剪掉,咬人的牙齒拔掉,那這隻貓就活不久了。


    他可不想見到那幅血淋淋的畫麵。


    既然要養,那便好好養著,除了不能跑出籠子,被別人撿了去。


    做什麽都行。


    見女人唿吸越來越弱,吻得幾乎窒息,傅懷斯怕真暈過去,鬆開她。


    氧氣湧入胸腔,沈鳶憋得通紅的臉才勉強緩和,隻是眼淚未停,簌簌地落。


    剛一開口嗓音便癢得不行,痛苦又無助。


    “瘋子..嗚嗚...你個瘋子。”


    果然,就不能讓她說話。


    一開口就惹他生氣。


    不過傅懷斯此刻心情好,從頭到腳都散發著饜足的氣息。


    他湊近在沈鳶紅彤彤的臉頰上親了下,發出啵的一聲,尤為變態地吐出兩字。


    “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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