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阿唐留在武裝基地,隻能是死路一條。


    她怕,怕自己的再次逃跑,會成為壓斷這件事的最後一根稻草。


    沈鳶掐緊掌心,連唿吸都有些紊亂。


    她深吸兩口氣,再次抬頭時,半空中突然出現一綠一紅兩道光幕。


    光幕中還浮現著兩行小字。


    綠:不需要係統幫助


    紅:需要係統幫助


    沈鳶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這是什麽。”


    旺仔:【宿主大大,鑒於這個世界的攻略目標勢力範圍太廣,逃跑無望,我特地替您申請了權限。】


    所以說就像恐怖古堡那個位麵一樣,她又有外掛可以開了?


    沈鳶眸子一亮,毫不猶豫按下紅色按鍵。


    她孤身一人尚且逃不出去,現在帶上阿唐更是希望渺茫。


    她原本的計劃是安撫好傅懷斯後跑路,從而激怒他讓黑化值達到百分之百。


    然後通過‘各種方式’哄好他,消除黑化值。


    可誰能想到這家夥氣成這樣,值數都沒滿,還差一點點。


    既然如此,隻能再跑一次了。


    -


    餓了兩天,打了幾針營養針之後,沈鳶終於打消絕食的念頭,開始吃飯。


    這對秦緒來說是個好消息,他小心翼翼向傅懷斯匯報,男人隻是低低地嗯了聲,臉上看不出其他的情緒。


    p9手槍在他掌心翻來覆去地轉動著,金屬鋼壁貼著冷白的指節,泛著淡淡冷光。


    一周了,他等她低頭已經一周了。


    這女人唯一一次找他,居然還是為了阿唐,被他拒絕之後,就像癱死水,一整個破罐子破摔。


    從前尚且知道服軟,現在硬骨頭一根,啃不動,也嚼不爛。


    哦不,他忘了,啃還是啃得動的。


    比如說在床上。


    他掐著她的後頸惡意地咬她,肩膀,耳朵,咬這些地方的時候,她會強忍著,咬著唇嗚咽,眼睛紅紅的,一言不發。


    隻有在分.開她的大腿,咬上去的時候,她才會疼得哭出聲,一個勁地抓著他的袖子求饒。


    那晚做了兩次,快三個小時。


    可分明已經做到底了,卻他媽還沒一個吻來得痛快。


    總得來說就是憋屈,憋屈得很。


    也對,畢竟這女人一直都不怎麽情願,覺得他是個沒有人性的瘋子。


    傅懷斯嗤笑了聲,後傾倚在牆壁上,右手伸進口袋卻摸了個空。


    這才想起自己戒了大半個月的煙,原來那個打火機早扔角落裏生了灰。


    “我這有。”


    秦緒遞上煙以及自用的打火機,傅懷斯接過,點了根煙含在嘴裏,重重地吸了口。


    濃烈辛辣的煙草香撫平疼痛的神經,他長唿一口氣,單手擰了下眉心。


    秦緒瞧出他的疲憊,“傅哥,您去休息吧。”


    從雲南邊境送貨迴來,又遇上沈夫人逃跑,折騰了這麽多天,傅哥已經很久沒有睡個完整的覺了。


    以前雖然也拚,但不至於天天隻睡三四個小時,不把自己的身體當迴事。


    “不用。”


    生理性的困意湧上來,傅懷斯揉了揉沉重的眼皮,眼球幹澀難受。


    倒不是不困,隻是想到迴房間躺上那冷冰冰的床,就半點睡覺的欲望都沒有。


    摟著女人睡多了,人也養刁了。


    傅懷斯瞥了眼靶場,突然想到什麽,開口問:“之前派去照顧她的那個女人,叫什麽名字來著?”


    “伊吉。”


    “審出什麽了?”


    秦緒沒想到男人會突然問起伊吉,好幾天了,差點以為他忘了這茬。


    “周力審了兩天,她確實對沈夫人逃跑的計劃一無所知,當天本來是她送飯,但沈夫人特地支開了她,應該是....”


    秦緒停了幾秒鍾,才將這句話補齊,“應該是不想您遷怒到她。”


    煙灰抖落,沾在袖子上,空氣仿佛都停滯下來。


    傅懷斯單手掐了煙,麵無表情地拍掉袖子上的煙灰,指腹在袖角上用力地碾了碾。


    替所有人都考慮得周全,一個阿唐,一個伊吉。


    把他當傻子玩。


    真是好得很。


    —


    監獄監獄單間的床上隆起一道小小的弧度。


    薄薄的被子蓋住嬌小的身子,瘦弱的手臂從被子裏伸出。


    沒什麽肉,看起來就像一層皮著骨頭,肩頭往下一點的位置可以看到三個小紅點,是打營養針留下來的針孔。


    她皮膚很白,一點點小印子都會格外明顯。


    沈鳶做了一個噩夢。


    睡夢中,有一隻青麵獠牙的大怪物,咬住了她的喉嚨。


    緊接著,清冽的男性氣息渡入口腔,嘴唇被怪物叼住。


    這怪物兇得很,甚至鑽進了她的嘴裏,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沈鳶吃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猛地撞入一雙深不見底的瞳孔。


    “唔!”


    見人醒了,傅懷斯不僅沒有半點爬床的難為情,甚至更加變態大膽。


    他的拇指按在她臉頰上,力氣很重,溫度大得嚇人。


    那天晚上也是這樣的情景。


    他故意掐著她的臉,悶聲做事,對於她的求饒哭訴全然不理。


    甚至壞心眼地問她,喜不喜歡,還想不想逃。


    現在,熟悉的手指按在熟悉的位置,沈鳶本能地一顫,緊接著便是要伸手推開他。


    “醒了也好,死魚一樣做起來也不痛快。”


    男人語氣嘲諷,唿吸聲有些重,密密麻麻地鋪灑在沈鳶身上。


    滾燙的唇重新覆上去,堵住所有掙紮與咒罵,沉默又兇狠地吻她。


    房間溫度漸漸升高,意識昏沉之際,男人含住她汗津津的耳尖。


    沈鳶聽到他惡意滿滿的聲音:“你說,這肚子裏要是懷上我的孩子,應該叫那老東西什麽?”


    “混....混蛋!”


    男人胸腔裏發出一道短促的嗤笑,在床上的時候,他的耐心總能比平時多些。


    “罵來罵去無非就是這幾個詞,瘋子,畜生,變態,混蛋,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要不要我教你?”


    他會的髒話可多得很。


    “閉嘴。”


    沈鳶艱難地擠出兩個字,唿吸急促,眼尾紅了一大圈。


    傅懷斯冷笑一聲,視線掃過床邊的退燒藥。


    他的眸色暗了暗,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女人的上身。


    “你還不如多哭兩聲,或許我還能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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