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經過一番洗禮,有這個能力,有這個野心,能勝任太子的人也隻有韓王,燕王。


    其中韓王的支持者最多,不出意外的話,太子這個位置應該是韓王的。


    雲微再遲鈍也明白了,齊羽現在迴去,以前那些黨羽有幾個收得迴來?就是收迴來了,他們的忠心也值得懷疑。


    而齊暄坐得穩當,一點慌亂的樣子也沒有,一對比倒顯得雲微瞎操心了。


    “如此看來,韓王最得利?”


    齊暄不敢妄下評論,自己的那些兄弟每一個都有動機致自己於死地……


    “我們現在不可輕舉妄動,到時候再給他們一個痛擊。”


    齊暄鬧海中想出了無數方法,隻是以靜製動才能有奇效。


    ……


    樹欲靜而風不止。


    才半年多的功夫,補修的大壩因為雨水的衝擊又崩塌了。


    雲微在第一時間得了這個消息,無論如何也坐不住了。


    “齊暄,當初你是怎麽辦事的?還不到一年,這大壩怎麽就又出事了?”


    “我也不清楚,當時大壩崩塌,引發洪澇,我不放心請命前往。一來安撫百姓一同抵抗,二來監督大壩的修補工作……”


    齊暄眼眸一閃,仿佛知道了些什麽。


    “當初我到了當地,大壩的建設工作才剛剛起步。為了保證大壩修建的穩固,我還搭入了自己的大半家財。後來選財方麵我也是親力親為,誰知……”


    齊暄苦笑一聲,怪誰呢,還不是自己的原因。


    “我要入宮。”


    無視雲微詫異的眼神,齊暄堅定的要迴宮。


    雲微也不多說,將一切準備妥當,也沒有通知齊羽一聲,就和齊暄快馬加鞭往宮裏趕。


    這個時間段,希望還未退朝……


    楚王府離皇宮不遠,也就是一條街的路程,騎馬的話不到一盞茶的功夫。


    “楚王妃。”


    禦林軍把守著這裏,雖然對雲微還算恭敬,可也沒有一絲要放他們進去的意思。


    “見此龍佩,如皇上親臨,還不放行?”


    “是!”


    “隻是楚王妃,馬匹和武器不得帶入。”


    雲微冷笑一聲,“我趕時間,若是出了什麽事唯你是問。”


    “駕!”


    雲微也不顧合不合禮,騎著馬直奔中間的金鑾殿而去。


    “我們不攔嗎?”


    “你傻啊!楚王妃連龍佩都有,誰敢攔啊!”


    ……


    金鑾殿內還是熱鬧著,能在此站著的都是些重臣。平時自視甚高的他們難得吵的不可開交。


    “此次洪海大壩坍塌,我們應再多撥些銀兩去安撫百姓。”


    “你說的輕巧,最近天災人禍不斷,國庫空虛,哪裏有那麽多銀兩。”


    “……”


    齊翊君高坐龍椅,對那些吵的不可開交的大臣是頭痛不已。


    “夠了,此事自有朕做主。你們迴去聽朕的旨意即可,退……”


    “兒臣叩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雲微和齊羽終於趕上,隻是突兀的出現在大殿上引起了一陣喧嘩。


    “太子。”


    “太子沒事!”


    “……”


    現在的大殿已經炸開了鍋,激動的,憤怒的,驚訝的,不甘的……各種情緒都能在此見到,當真是精彩。


    比起那些大臣的各種躁動,高坐在上的齊翊君倒是波瀾不驚。


    “太子和楚王妃為何在此?”


    齊暄跪在地上,用力磕頭,隻兩下額頭就紅腫了起來。


    “父皇,兒臣有罪,甘願受罰。”


    “孩兒何罪之有?”


    “父皇命兒臣去監督洪海大壩的修複,如今洪海大壩再次崩壞,其一罪也。兒臣初到洪海,與那些百姓承諾過。如今他們再受洪災,其二罪也。兒臣知道不少官員借此發了一筆災難財,卻無法製止,其三罪也。”


    齊翊君點了點頭,好似認同了齊暄的話。


    “既然如此……”


    “那便將太子貶為吳王。至於重立太子一事先不提。”


    文武百官無不吃驚,太子就這樣被廢了?


    “謝父皇。”


    齊暄雖然驚訝,可心裏還是有幾絲激動,終於擺脫了太子這個頭銜了……


    “若是無事,那便退朝吧!”


    “父皇,兒臣有一句話要說。”


    雲微冷笑著看完了這一場戲,一個不想要權利,一個想收迴權利,一拍即合,真是精彩啊!


    “父皇,兒臣認為,吳王固然有錯,可這責任不能讓他一個人承擔。”


    “哦?那你的意思是?”


    雲微十分大膽的在殿上走了一圈,“吳王在洪海城遭受意外,雖然平安無事,可一個皇子差點命喪洪海城,你是不是要擔負這個責任呢?”


    威脅朝廷命官?


    眾人隻看到雲微以極快的速度出了手,一把劍就這樣抵在了巡撫大臣的脖子上。


    “你身為巡府,應該是第一個了解洪海城的現狀,為何謊報災情?”


    “臣……”


    整個大殿都沒有一絲聲音,安靜的可怕,連巡府因害怕而咽口水的聲音都聽得清楚。


    “皇上明鑒,臣並未謊報災情啊!”


    雲微的拿劍的手用了幾分力,把巡府嚇得不再敢說一句話。


    雲微力道控製的好,能清楚的讓人感受到那劍鋒快刺進來的感覺,好像半隻腳已踏入地獄。


    “你當初說洪海大壩坍塌,莊稼顆粒無收,人們流離失所。洪海城開倉放糧也是杯水車薪。是不是?”


    “是。”


    “那怎麽我知道的和你所說的不一樣呢?洪海大壩是坍塌了,可是洪海城在當時一個多月滴雨未下,災情也並沒有那麽嚴重。至於洪海城糧食不夠,那更是無稽之談。”


    雲微恨恨的瞪了巡府一眼,“若是你不謊報災情,吳王怎會千裏迢迢趕去洪城,這責任你得擔著。”


    巡府現在是委屈的不得了,怎麽就和自己牽扯上來呢?


    “楚王妃,這責任我可擔不起,我謊報災情隻是求財罷了。”


    “若是我說你刻意謊報災情是為了謀害吳王呢?吳王就在這裏,可以當場對質。”


    巡府算倒黴了,誰讓他被雲微逮著當了一迴雞呢?


    “王妃,這是我家倉庫鑰匙,裏麵就是我這些年使手段得到的黑心財,我一分也不敢花……”


    “敗類。”


    雲微也不再理會他,“父皇,您可以去查抄了,那些錢財肯定不少,就用來賑災吧!”


    雲微這一手弄得人目瞪口呆,果然有的時候,暴力比頭腦管用多了。


    “皇上,臣教女無方,看在她也是好心的份上,還請皇上不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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