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遠處正在欣賞著向日葵畫作的少年偵探團還有灰原哀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後紛紛走了過來。


    三個小孩子先是被金木魚那‘令人生畏’的長相所嚇到,僵著腳步不敢再往前靠近。


    灰原哀對該男子的容貌也是稍稍感到一絲驚訝,可並沒有感知到組織氣息的她內心沒有升起多大的恐懼感。


    反倒擁有著濃濃好奇心的柯南正在死死的觀察著金木魚的一舉一動。


    金木魚那雙沒有情緒波動的死魚眼,用著眼角餘光將站在旁邊的世良真純的身影納入其中。


    柯南走過去與灰原哀小聲交待了什麽之後,重新跟在幾人身後來到了警備室內。


    卡片上寫著的內容如下:


    14=(11人+1人)+2人


    15=(11人+1人)+2人+1人


    警備室,中森銀三警官將這張卡片放到一張桌子上以供周圍人全部能夠看到。


    而作為卡片的第一發現者的金木魚則是被帶到了隔壁的監禁室內,秉承著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走一個的中森警官對這位第一眼看上去就不怎麽覺得像是個好人的家夥采取了暫時禁足的決定。


    在場所有人都一致同意中森警部的這項決定,特別是柯南,這小子內心那簡直是舉起雙手雙腳的讚成。


    在被關禁閉之前,金木魚也沒跑掉被中森警官強行捏臉的這項‘手段’。


    很可惜,黑科技易容道具對付這種手段,簡直輕而易舉。


    “這個卡片上的內容是什麽意思?”


    “強行與向日葵產生聯係的話,梵高的向日葵裏應該有畫十五朵花的畫。”


    “第4、5、6幅是有十五朵向日葵的畫。”岸久美子說道。


    毛利小五郎提出疑問,“那十四朵的畫也有嗎?”


    “那應該沒有。”岸久美子迴應道。


    “不,有人說梵高的向日葵15朵和14朵是一樣的,”站在一旁負責繪畫史及鑒定的宮台夏美反駁道,“梵高給他弟弟提奧的信裏,寫著十五朵向日葵的畫裏隻有十四朵向日葵。”


    “那就把這當作向日葵的朵數,這後麵寫著的數字到底是什麽。”鈴木次郎吉麵露不解。


    “如果把梵高的向日葵看成十四朵,那就是代表基督十二門徒還有梵高和他弟弟提奧,這樣的說法也有。”東幸二道。


    “對,肯定是那樣的。”宮台夏美道,“11人+1人就是基督十二門徒,再加2人不就是提奧和高更嗎?把這些人加起來就是14人。”


    “然後,看作十五朵的時候,把梵高自己加進去的說法也是有的。”


    “如果是那樣的解釋的話,問題是這些數詞究竟有什麽意義。”維拉對於解謎遊戲可不擅長,打打殺殺才適合她。


    “既然這樣的話,還是直接把他抓起來問他本人好了。”鈴木次郎吉也懶得與基德玩這些解密遊戲,“把基德困在岩石湖裏麵,來上一場甕中捉鱉。”


    “後藤,請所有參觀客人出館。”


    “是。”


    “但是,從開館到現在還不到一個小時啊。”毛利小五郎提醒道。


    “安心吧,我早預料會有這種情況發生,所以請的都是公司內部人員或園子的朋友。”


    聽到柯南神情一愣,他伸出手指著隔壁問向鈴木次郎吉,“那關在禁閉室的是?”


    鈴木次郎吉不由露出微笑,指著後藤吩咐他將金木魚申請入場資格時的身份信息調出來,“從未見過的身份信息,在公司裏也沒有見過的不明人士,要麽就是怪盜基德本人,要麽就是基德的幫手!”


    “很好,恐怕怪盜基德完全沒有想到鈴木顧問的這一手。”中森警官欣喜若狂的道。


    不,怪盜基德實際上是易容成了他‘工藤新一’的身份混入進來的,柯南盯著屏幕上‘金木魚’這個名字,難不成真的是怪盜基德的幫手嗎?!


    可剛才那個男子也經過了捏臉環節,真容如果真的長成那副顯眼的模樣,走在路上不怕被經常當成嫌疑分子嗎?


    “顧問,我們按照計劃警戒。”


    “嗯拜托了,七武士的各位。”


    “那麽,按照計劃,迴到各自的崗位時保持聯絡吧。”


    展覽館內,響起了語音播報,“各位,向日葵的展室出現了問題,十分抱歉,但還是請大家朝著電梯走。”


    少年偵探團三人組在灰原哀的嚴厲警告下,不得已的聽從了她的話跟在她的身後離開了展覽館。


    客人在正常有序的退館,隨後在客人全數離場後,出口在鈴木次郎吉的指令下全部被封鎖,將怪盜基德牢牢的困在這座名為‘岩石湖’的藝術展覽館當中。


    “岩石湖美術館中不斷的出來觀眾和工作人員到底發生了什麽?”外麵的記者在報導著場館外的異常情況,“工作人員好像也沒聽說任何消息。”


    從衛生間出來的維拉揮灑著手上的水珠,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去了一趟最有可能出現問題的配電室。


    此時正在配電室內的‘工藤新一’麵色警惕的躲在配電箱的後麵,正在等待著一條送上門的‘幕後黑手’,可惜很不巧的是,最先到這裏的是維拉。


    吹著口哨的維拉身上壓根沒有任何武器,她環視一圈之後,剛打算離開,忽然注意到配電箱後麵的死角處,她眼眸微眯剛打算走過去,從她視線中飛速掠去的身影無疑不是在挑戰著她的忍耐度。


    “站住!基德!”維拉連忙追趕上去。


    而就在兩人離開後,配電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一位女子走了進來,正是宮台夏美。


    她拿出一瓶液體倒到配電箱裏的中樞上,瞬間爆炸出的火焰伴隨出濃濃的黑煙。


    館內因為配電箱出現故障的原因失去電力從而徹底黑了下來。


    “馬上打開備用電源。”警備室的鈴木次郎吉連忙對後藤大喝。


    “請優先打開對向日葵的監視。”柯南也補充了一句。


    在後藤操作一番後,對向日葵的監視畫麵屏幕率先亮起。


    “沒事,向日葵安全!”中森警官道,“這裏的監視也要打開,目暮會有消息匯報。”


    “監禁室內的畫麵呢?!”


    “馬上。”


    出現在畫麵裏是黑漆漆的一片,說的也是,監禁室內可沒有配備緊急用電路。


    “我剛剛已經聯係目暮,讓他帶人過來將正待在監禁室內的男子帶走協助調查。”中森警官說道,“那位女偵探已經迅速前往監禁室了。”


    “嗯,後藤,究竟是出了什麽事?!”鈴木次郎吉隨後問道。


    “控電室好像出了問題。”坐在控製台前的後藤迴答,“照明,主電梯,以及攝像頭停止工作。”


    “看來怪盜基德還在館內某個角落,他終於出現了!”這樣就證明,監禁室內那個男人,果然是怪盜基德的幫手嗎?


    ...


    監禁室內瞬間黑下來的四周,被驚醒過來的金木魚抬眸盯著監禁室內上方角落處的監控攝像頭,靜靜的躺在房間內配屬的沙發上,隨後又閉上眼陷入了休憩狀態,來迴的長途飛行奔波,並且在這幾天期間不斷清除著自己曾經遺留下的痕跡,現在的精神其實是一直保持著疲憊狀態的,正好趁現在可以小睡一會兒。


    “你居然還有閑心睡覺?”世良真純推開監禁室的門,收起鑰匙的她順手將身後的門給磕上,她走進去的時候本以為這個男人已經偷跑了來著。


    聽到動靜躺在沙發上的金木魚睜開眼,用著沙啞的聲音開口道,“睡覺是人類的本能。”


    “說說吧,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今天來展館的可都是鈴木財團的內部員工還有親屬朋友,你究竟是什麽人!?”倚在牆邊的世良真純饒有興致的盯著在沙發上躺著的男人。


    聽到這番話的金木魚表情並沒有什麽變化,還旁若無人的自言自語著,“原來是這樣...看來我是撞槍口了...”


    “你混進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用什麽手段混進來的!”世良真純厲聲道。


    被束縛行動的金木魚其實是被繩索綁在這個沙發上的,被當成嫌疑人對待的他即便如此麵色仍舊平靜,他飛快的掃視了一眼有些不耐煩的世良真純便移開視線,“這裏,有我想看的花。”


    ?


    世良真純麵色露出錯愕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位‘兇神惡煞’的男人,“花?向日葵?”


    沒有再解釋的金木魚閉上眼眸,明顯是不打算再與她交流。


    “好吧。”世良真純見狀也懶得與他掰扯,還不忘提醒一句,“提醒你一下,你現在可是被當做怪盜基德的幫手。”


    言盡於此。


    這波明顯沒有試探出有用的線索,世良真純也不怎麽喪氣,隻是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有哪些地方怪怪的。


    她沒打算離開,畢竟是她向中森警官強烈自薦過來這裏看住這個男人的,既然他不想與她說話,那她還懶得多費口舌。


    過了片刻,金木魚還是不想讓自己的形象顯得那麽刻薄,選擇了開口,“外麵是停電了嗎?”


    “好像是,不過我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世良真純答道,隨後又補充道,“別妄想了,那種繩索的綁法可是我的一位朋友教我的,你掙脫不開的。”


    “...不害怕麵臨舉報嗎?”


    “隨便你,在收到你身份無誤之前,你都會被當做怪盜基德的協助者對待。”世良真純滿不在乎道,“況且,一是你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無辜性,二是你怎麽混進參展人員內,這些你都沒有辦法解釋,這種對待方式,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


    金木魚沒有再吭聲,現在他無論說什麽都沒有用,隻有等身份揭曉之後才能迴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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