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這三寶,或者說三大天外法脈。”


    “若單純比較修行速度和廝殺手段,灰白星神一脈,當屬第一。”


    “接引星光煉體,還吞吃煉化為法力,這乃是找死之事,隨便來一道星光,都可能將人族血肉應該是“之身”燒灼成焦炭,控製不好,當場暴斃。”


    “可這法脈卻自有妙法,幹脆舍了血肉之軀,替換為【星軀】,實則乃是一種天外星鐵所鑄就的軀殼,以此來吸收周天星光,簡直相當於是在打造一件特殊兵器,不斷的加精提煉,直至大成。”


    “這種修行法,的確能以最快速度變得無比強大,但代價也是大得出奇。”


    “奴隸!”


    “所有星神修士,實際上都算是那些星神的奴隸。”


    “天外也不止一尊【灰白星神】,根據這《食星秘經》的記載,混沌母巢內,存在著不少星神,其中有十幾尊較為兇煞,四處吞噬星辰,嚐嚐一頓飯,就是一顆供給許多生靈的星辰,兇名恐怖。”


    葛賢馴服采補完三件秘寶後,依舊盤坐玉璧思量著。


    此時他所想著的,自是趁熱打鐵,將三大法脈一並給兼修了去。


    萬法竊賊嘛,須有這般貪念。


    隻是廣成仙君一脈和翡翠喇嘛一脈,都可以隨意兼修,所須經冊、資糧本就都在兩件秘寶內藏著,想來耗個幾日,就可全部入道,運氣好還能築基。


    但灰白星神一脈,卻叫葛賢犯難了。


    修此法,要舍棄血肉之軀。


    葛賢如今一身的法脈,哪裏願意舍了這具少年郎的軀殼,變成一具鐵疙瘩,修煉什麽《食星秘經》?


    當然,即便體內沒有那麽多法脈存著,葛賢也不會願意舍棄血肉身。


    “我若變成一具鐵疙瘩,日後還如何與富貴、白姐姐歡好?”


    “怪不得星神一脈要求的契合天賦是短命和冰冷,根本就是在招收即將要死的陽痿之輩,那我十輩子也無法契合啊。”


    葛賢心底歡快吐槽著,同時在想著是不是有取巧之法。


    可惜,他如今也不能算是什麽舉世無敵,閱盡萬法的大修士,一時片刻如何想得出法子。


    苦思無果,歎了歎道:


    “且先擱置吧,至不濟那【灰白星環】也是一件可攻可攻的重寶。”


    “我不變成鐵疙瘩,也可拿來對敵,左右是大賺了的。”


    說完後,葛賢便不再耽擱。


    徑將灰白星環收起,隨後看向乖覺漂浮在眼前的金船,以及翡翠山。


    麵上,是燦爛笑容。


    “仙經,魔道,吾皆可修得。”


    “不嫌多,不嫌多矣。”


    笑聲中,葛賢再次探出手去。


    也從下一息開始,本就是靈炁最為濃烈之地的異仙玉璧之下,大量靈炁旋渦生出。


    仙霧茫茫,如汪洋大海般席卷湧出。


    ……


    數日後,遮蔽一切的仙霧已變稀薄了些。


    伴隨著突兀一聲轟鳴,就見得一艘龐大而精巧,鐫滿仙神符篆的金船膨脹顯出,仙光蕩漾,似沉浮於日月星海之上。


    而在那船頭,正有一位少年模樣的仙修盤坐著。


    葛賢本就生得俊俏,如今更有非凡變化,遍體白皙如玉,須發無塵,仙光籠罩,舉手投足之間,暗合天地韻律,其軀體周遭還懸浮著諸如玉如意、拂塵、仙劍等物,全然一副少年仙人的模樣。


    這樣的賣相,莫說是凡俗中的人族,就算是那些強大修士,妖魔邪祟,也會被嚇住。


    若他會裝蒜些,去哪兒隻怕都能成為座上賓。


    葛賢對著玉璧照了照,大感滿意的點點頭,旋即嘿嘿嘀咕道:


    “這賣相果然非比尋常,那《廣成仙經》內所說的,入道築基之後,可令萬物眾生難生惡感,竟真的不是哄人。”


    “若再配合我那魅惑天賦,要搶占先機也極容易。”


    “這還隻是築基境而已,若能‘蛻凡’,獲得部分廣成仙體,那才真是發達了。”


    “嗯?”


    “須記得這模樣不能讓那幻妃瞧見了,否則她必是又會想著強占了我,好拿去取悅【大歡喜女神】,好歹是一尊天外邪神,也不知道為何就喜歡那種調調。”


    葛賢吐槽之語落下時,袖袍一揮,身下龐大金船立時縮小,恢複成精巧玲瓏模樣,落入葛賢掌心。


    金船入寶囊時,葛賢的仙修賣相也在快速消失。


    下一息,又見轟鳴,一尊巨物膨脹顯出。


    推開仙霧,赫然是一尊層巒疊翠,碧綠晶瑩的怪山。


    便在那山巔之上,葛賢又換了個模樣。


    仙光褪去,綠芒翻湧,已凝成實質的不祥炁息混雜著濃濃惡意,顯化為慘綠色的,好似湖水般的波紋,向著四麵八方蕩漾。


    作為“源頭”的葛賢,好似已無了人族模樣,轉而變成一個披著碧綠色破爛長袍的喇嘛邪祟,一顆顆似長滿了綠銅鏽的骨珠舍利,在其腦後環繞成圈,裝扮成佛陀在世般的模樣。


    隻是這世上,哪有這般模樣的佛?


    裸露在外的皮膚,毫無光澤,滿是褶皺。


    臉上也無口鼻,隻有一雙雙閃爍著的綠眼。


    任何生靈隻要與這雙綠眼對視,似都將在第一瞬間,遭遇不可忤逆的汙染,飛快異化墮落為這喇嘛的信徒,追隨者,膜拜者。


    即便擁有強大意誌可以暫時抵禦住,也會被引動心魂深處蘊藏著的惡念,從此入魔。


    葛賢瞧著玉璧上映照出的,自己的新化身,不由得也打了個冷顫。


    “翡翠喇嘛一脈,瞧著比【詭術天尊】一脈還要邪門一些。”


    “我這化身,已經是行走之劇毒,不可淨化的汙染源,若我心懷歹意的話,隻需要去往凡俗世界各個行省走上一圈,足可為自己帶來數以千萬級的狂信之徒。”


    “若遇上修行生靈,妖魔邪祟之類,也還有《不死邪印》中的神通法門應付,施放後,汙染加劇。”


    “若再遇上通神、顯聖境以上的強者,還可祭出這【翡翠山】,哪怕無法汙染,保命也無問題。”


    “嘶!”


    “得虧這玩意落入了我的手中,若真被其混入俗世之中,三兩日之間,就能誕生一頭翡翠喇嘛。”


    “小半年,俗世內就會多出一支全新的邪佛法脈。”


    “難纏之處,隻怕還要勝過彌勒教、白蓮教這些造反專業戶。”


    ……


    好生瞧過自己的翡翠喇嘛化身後,葛賢揮動綠袍,轉瞬也恢複過來。


    再多看幾眼,他難免自生嫌惡。


    厲害歸厲害,醜也是真的醜。


    耗費數日時辰,接連兼修成功兩大天外神靈法脈,而且還都是來頭極大的存在,都已入道築基,配合竊取過來的秘寶,直接就可發揮出不小的戰力。


    比如葛賢化身為廣成仙修後,駕馭那金船,足可應付蛻凡境修士。


    當然,若要擊殺的話,還需葛賢再多積攢些法力,能完全禦使金船起勢,屆時一個衝撞,就可要了尋常蛻凡修士的性命去。


    這已是如此可怕,翡翠喇嘛,則還要兇殘許多。


    按說有這般巨大收獲,葛賢該很是歡喜才是。


    但欣喜過後,他也意識到了其中蘊藏的兇險。


    “寶貝、傳承是成功竊取來了,但日後使用隻怕要盡力藏頭露尾,不可泄了底。”


    “那廣成仙君、翡翠喇嘛,一位是上界仙神,一位是天外邪神……雖說這種散播法脈種子的手段肯定是廣撒網,不會計較一兩件寶貝丟出去之後,遲遲沒起效,但若意外泄了底被這兩尊神靈知曉,我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這年歲,萬法竊賊也不好當啊。”


    “賊贓,見不得光。”


    葛賢這些心念,頗為無恥。


    不過他心中之憂慮,著實不少。


    除了自己竊來的寶物法脈見不了光,隻能偷偷使用之外,更令他犯愁的,還是己身戰力。


    盡管此時他身上一大堆法脈,神通手段多到他自己都挑花眼。


    且每一種法脈,都非比尋常。


    隨便挑出一種落在別的修士身上,都能造就出一方強者來。


    落在他葛賢身上,卻難免有暴殄天物之嫌。


    緣由?


    很簡單,他葛賢請不來神。


    “俗世中這些法脈,看似隻受‘惡癖’影響,實則上方還有一層牢籠。”


    “那就是所拜之異神,除非一生都甘願被限製在蛻凡境,否則遲早要與自己所在法脈之神靈,建立本源聯係,也就是所謂的……通神境!”


    “其餘修士,無所畏懼,自己一身道行修為原本就是拜神靈所得,更進一步,甚好。”


    “但我如何能行?”


    “那通神境,要求放開心魂,與神靈溝通,等同於將自己的身家性命乃至於一切,都交由神靈來處置。”


    “我若這般做了,哪裏還能保留一絲一毫的秘密?哪裏還有命在?”


    “可若是我遲遲無法晉升【通神境】,隻怕用不了幾年,就會被王寶、常碎顱、至善道人這些天驕給超越過去,屆時他們一個個的,一言不合就請神降臨,我如何打得過?”


    “愁啊,也不知這世上有無法子,可遮蔽那些天外異神的感知而與之通感,獲得賜福饋贈,晉升通神。”


    一念及此,葛賢不由失笑,便是他自己也覺得這念頭有些異想天開,貪心不足。


    未能思索出對策,葛賢也未過於心急。


    還有不少年歲,短時間內他應當不至於被同輩修士超越過去。


    第三種【灰白星神】法脈,葛賢暫時不打算兼修,便要於此時出關。


    在他揮散仙霧之前,似想起什麽。


    輕輕一笑,旋即對著那玉璧上方的杏樹,低聲喚了一句師師。


    下一息,果見樹枝搖曳,數顆飽滿圓潤的仙杏掉落下來。


    葛賢袖袍一兜,取來一顆,放入口中。


    伴隨一聲脆響,鮮美甘甜的汁水立時淌入腹中,濃鬱仙炁也升騰而起,頃刻散入葛賢四肢百骸,從裏到外,可謂是暢快極了。


    “好仙杏!”


    葛賢讚得一聲,旋即一邊將剩下幾顆也丟入口中,一邊伸手揮散霧氣。


    許是感知到他出關動靜,他剛一走出來,正好見得李師師攜俏少婦,遠遠走來。


    若在往常!


    他葛賢,自是第一時間去瞧自家嬌媚柔膩的少婦姐姐。


    但這一刻卻見異狀,葛賢眸光灼灼,先掠過一眼俏少婦,旋即便完全落在了李師師身上。


    眸光眼神內,是毫無遮掩的欣賞,以及一絲不易差距的占有欲望,活靈活現的少年慕艾之模樣。


    隻是瞧得久了些,顯得很是唐突。


    而李師師這位杏仙被葛賢這般“無禮”的盯著瞧,麵上自然是立時浮現羞惱之色,本欲提醒,但她很快反應過來,看著葛賢掌心握著的一堆杏核,意識到發生了什麽,隻得滿麵酡紅之色,由得葛賢亂瞧。


    這一幕,雖很是羞人。


    但讓李師師大感欣慰的是,這少年郎山主之眼神雖濃烈,卻並無多少淫邪褻瀆之意,多為欣賞。


    “先前提議讓他食我道身仙杏,補充靈炁,還是欠了些考慮。”


    “隻想到他在閉關途中會吃,出關時,該已全部消化了去,惡癖也將減弱至無。”


    “瞧他這模樣,怕是出關時才吃的,惡癖正濃。”


    “他吃了這麽多顆,沒撲過來將我強占,已是難得,瞧幾眼就瞧幾眼吧。”


    李師師心底,這些念頭閃過。


    沒錯!


    葛賢體內惡癖中,的確有淫癖,但很輕微。


    此時他這模樣,乃是因為剛剛才吃了仙杏,會因此對仙杏本體,也就是李師師,生出占有欲望來。


    好在葛賢心智堅韌,抗性不差,很快也清醒了過來。


    側頭看向掌心,也明悟緣由,心頭暗道失策,兼修二法後過於歡喜,忘了此事。


    見李師師那一臉羞惱,葛賢連忙上前,先道了個惱,旋即直接發出邀請道:


    “閉關數日,這異仙山中境況,以及師師你的來曆,我已了然於心。”


    “這座洞天本非福地,在大唐時孕出的那一尊地縛邪神還攪出了不少災殃。”


    “能有如今的盛景模樣,師師姐姐至少占了一大半的功勞,雖說最終是我撞了福緣,成為這異仙山之主,但此間仍舊需要師師姐姐出一份力。”


    “不知姐姐可願入我宮中,為我管家?”


    ……


    葛賢這番話,也算不上是客套。


    萬法教麾下洞天福地一大把,異仙山雖然有些古怪,但並不在最前列,不被萬法諸神重視,自然也就疏於打理,由得它自行運轉。


    如果沒有李師師這顆【天外仙杏】意外落在玉璧,梳理靈脈,維持著異仙山的秩序。


    那時隔數百年,葛賢再進來,將見到的就是妖魔肆虐的異仙山了。


    光是梳理,就要耗他不知多少年月。


    李師師出了大力,一個管家職位,葛賢自然舍得。


    “山主!”


    李師師似還沉浸在被葛賢灼灼盯瞧的氣氛中,沒有直接迴應,而是低聲喊了句山主。


    這一喊,自是成了。


    若換一個麵皮薄的漢子來,哪怕能瞧出李師師對自己並無惡感,相反還有些好感,也不會主動做些什麽,非要苦耗時日,慢慢接近。


    但他葛賢,臉皮卻是厚極了。


    見定下了名分,這廝連一息耽擱都沒有,仗著自己還是少年郎的模樣,魯莽些也不會顯得粗俗,隻是熱情些而已。


    於是葛賢一個上前探出手去,左右各牽住李師師和俏少婦,隨後扭頭對著李師師道:


    “師師管家,山主我欲遊覽一番自家洞天,速速帶路。”


    “這日後啊,便是我們幾人一同修行了。”


    這廝吐出這兩句時,臉上還是那少年郎的燦爛笑容,心底則是美極了。


    兩美在側,還都被他牽著,自是不亦樂乎。


    李師師見他這模樣,果然隻羞沒惱,反而是依言,主動牽著葛賢開始遊覽異仙宮。


    “這異仙宮乃是前代地縛邪神【陰隱客】所建,師師初次降臨時,這仙宮內滿是邪祟妖魔,各處也都堆積著汙穢糞溺等物,更完全被惡炁邪霧所籠罩。”


    “非靈地,乃魔地也。”


    “後來師師得了異仙山之認可,給了我部分權能,我便以我道身之神通,替異仙山梳理靈脈,並恢複禁法運轉,這才將那些妖魔邪祟趕入陰隱村、萬仙城等地,也化去了宮中各處的汙穢。”


    “隻是畢竟多年空置,又曾遭肆虐,這宮中原有的諸如煉丹爐、養性池等等寶地,都被損毀。”


    “山主若想再次啟用,須費不少功夫。”


    ……


    “此為無穢泉眼,乃是山中核心禁地,亦是那條【千穢河】的源頭。”


    “師師來時,此泉眼正被一群汙穢仙修所占據,他們罪孽深重,惡癖反噬,在天外各界都是時日無多的存在,本都該是身死道消之下場,卻意外被異仙山攝取過來。”


    “自從他們發覺無穢泉眼的妙用後,便日日夜夜浸泡於泉中,洗滌身上的惡癖惡念。”


    “時日一長,他們倒是都暫時脫了那汙穢身軀,重新變迴仙修模樣,還裝模作樣結盟,取了個萬仙盟的名頭。”


    “見我得了異仙山認可,便哄騙我說,要授我天外各界的仙法,讓我成就【萬仙女王】雲雲。”


    “可惜,他們隻要稍稍離開泉眼數丈範圍,立時就會露餡,因此被我看穿,俱送入那萬仙城中。”


    ……


    “嗯?”


    聽到這裏,葛賢忽而來了興趣。


    也不知想到了什麽,眼眸一亮,徑問李師師道:


    “那萬仙城中,都是從天外各界攝取捕捉來的人族修士?”


    “修為境界,俱在蛻凡境之上?”


    “是!”


    “聽聞有幾人曾經還是【通神境】修士,隻是沒能承受住惡癖反噬,這才跌迴蛻凡,瞧他們哄騙我時那些說辭,該都是些走錯了道途的積年老怪。”


    葛賢越聽,越有興趣。


    煉化禁法後,葛賢雖然知曉了這些被鎮壓惡物的相關秘辛,但畢竟隻是表麵,且還不曾接觸過,隻當是一些瘋癲墮魔的異化修士。


    如今聽來,倒還有不小的利用價值。


    “所謂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那萬仙城中的一群異化人族修士,雖然都不是俗世中人,而來自天外各界,但既然都為人族,都為修行之輩,想來有一些道理是相通的。”


    “我憂愁於無法瞞過【天外邪神】而進入通神境,一時半會在俗世尋不著法子,說不得天外各界有呢?”


    此念生出,葛賢顧不得欣賞宛若仙境的異仙宮。


    徑直牽緊了李師師和俏少婦,旋即動用山主權能,一個閃爍挪移。


    下一息,三人身影便出現在了一座古色古香,混雜著大唐、大宋兩大朝代風格的城池之前。


    上方石製匾額,以猩紅朱砂寫就:萬仙城。


    鐵畫銀鉤,氣勢磅礴。


    外加城門左右兩側,各自站著的一尊宛若“巨靈神”般的人族守衛,身軀都達數丈,青麵獠牙,比惡鬼還要惡鬼,倒是沒弱了這名字帶來的威勢。


    雖是如此,但此地畢竟是異仙山所有。


    自然,也歸屬於葛賢。


    作為山主,他本可直接硬闖進去,將裏麵多達“九十二位”的天外修士一一喚出,挨個詢問,看能否得到想要的答案。


    但也就是這一息,他欲要抬腿闖入之時,他突兀感知到了一些兇險。


    同時,他又被李師師拽住。


    “山主!”


    “莫要衝動,此間不比異仙宮,城中兇險頗多。”


    聽到這句,葛賢麵露驚訝。


    他作為異仙山主,對於這座洞天內的一切都有生殺予奪之權,哪裏會有兇險?


    疑惑歸疑惑,但葛賢畢竟自己也有感知,是以身形停下。


    見他露出這樣神色,李師師立時明悟,隨後再度提醒道:


    “山主你來時想來隻是粗略了解了一番異仙山,先前煉化玉簡後,也隻是粗略看了些惡物名諱秘辛等等。”


    “異仙山,並非是尋常的洞天福地。”


    “這山中詭秘,當初那尊地縛邪神也沒能全部開發出來,甚至於祂也隻瞧見了表麵一些威能,借用自己地縛神的神智而加以利用,全然是暴殄天物。’


    “如今數百年過去,異仙山已演變出了一套詭異規則。”


    “便是山主你,若一時不慎,也很可能殞命於各處地界。”


    “在山主伱到來之前,我甚至都不敢離開道身所在異仙宮,正是畏懼於各處地界莫名形成的規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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