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徐一為父親的妹妹——


    “是小柿子的母親。”


    晏良懶洋洋地說。


    白玉堂:“……莫要對我說又是你算出來的。”


    “正是。”


    晏良鼓掌。


    白玉堂:……


    不信。


    “你不覺得小柿子和徐一為有點像?”晏良又問。


    展昭在一旁想了想。


    小柿子尚未長開, 之前又總是吃不飽, 他與她初見時小柿子還有些瘦,那之後小柿子更是整日和白玉堂待在一塊兒,展昭其實和小柿子隻見過幾麵。


    白玉堂也在想。


    他想了又想, 實在是沒能想出他們有何相似之處。


    “你們看徐一為時隻注意了他額上那道疤,而我不一樣——”晏良驕傲一笑,“我、可是根據我算出來的結果, 仔細看了徐一為的臉!”


    展昭:“……”


    白玉堂:“……”


    說來說去不還是算出來的?


    *


    為了驗證晏良算出來的結果,三人專程去問了小柿子。


    白玉堂最近要和晏良一起找人,沒時間再帶著小柿子,她這些日子一直待在白玉堂在汴梁的宅子裏, 一邊學習她母親留下的書,一邊……吃喝。


    “大哥哥。”


    小柿子看見了晏良,站起來朝他喊了一聲。


    白玉堂輕哼一聲——小柿子對他直唿其名,還鮮少喊他。


    晏良上前輕摸她的頭,笑道:“氣色不錯,看來白兄把你養得不錯。”


    白玉堂:“那是自然。”


    三大一小在亭子中圍著坐下,晏良又問道:“你母親留下的東西中可有什麽與身份有關的物事?”


    小柿子微微睜大了眼,她盯著晏良看了一會兒,沉默地掏出一個布包,從裏麵拿出一枚玉佩。


    展昭是親眼見過徐一為的玉佩的,凝眉細看起來,先前引起徐一為極大情緒波動的玉佩與小柿子拿出的玉佩頗為相似。皆是碧玉通透,呈半月狀。


    小柿子看了展昭一眼,把玉佩遞給了他。


    展昭先是一怔,隨後微微一笑,接過細細看了起來。玉佩正麵刻有一虎,反麵則是與徐一為所持玉佩上如出一轍的“平安”二字。


    晏良在一旁氣定神閑,白玉堂先前雖未看見徐一為的玉佩,但從展昭略顯驚訝的神色中看出了端倪,不想信也得信了。


    ——小柿子的母親大概、也許、可能、說不定、真的和徐一為有關係。


    展昭想了想,對小柿子溫聲道:“可否將這玉佩借予展某幾日?待查出來源後再歸還。”


    他將手伸至小柿子麵前,玉佩平放在他的手心上,若是小柿子不願意便可以直接拒絕後收迴去。


    小柿子垂眸望著他掌心裏的碧玉佩,她一直想知道母親到底是什麽人,又經曆了什麽,如今展昭主動去查這玉佩為她省了很多事。


    “可以。”小柿子點頭,“若是查出來曆,請你告訴我。”


    “好。”展昭微笑應允。


    *


    這玉佩擺明了和徐一為的玉佩有關係,若想查出徐一為的身份,為今之計隻有從這玉佩查起。


    至於為何不從晏良所說的襄陽王世子查起——自然是因為襄陽王世子是皇親貴胄,若擅自調查,引起他人注意,屆時便是包公也無法解釋。且單憑晏良所說的話不足以成為調查趙祿的依據。


    展昭有公事在身,因此隻有晏良和白玉堂去汴梁裏的玉器店打聽詢問。


    要想打聽出這玉佩的來曆實在是不容易,他們在城裏問了一圈,最後還是汴梁城中赫赫有名的玉器店玉潤齋掌櫃認出了這玉佩的來曆。


    “此玉玲瓏剔透,均勻細致,質地細膩,溫潤有光澤,應是和田碧玉。”玉潤齋掌櫃輕輕舔了舔玉佩,仍有澀澀之感,自顧自地點頭,又歎了口氣道,“這玉年頭已久,也未按照正確的方法保管,真是可惜……”


    他歎了一會兒,又想起正事來。便端詳起手裏的玉佩,翻來覆去地看,一看不要緊,看了之後便是一樂。


    “這雕玉的方法倒是和我那師兄挺像。”


    麵對二人人探尋的視線,玉潤齋掌櫃樂嗬嗬地指著玉佩正麵上的老虎,道:“這虎的雕法用了勾徹和淺浮雕的方法,隻有我師兄會這樣雕。”


    “那這玉佩可是出自掌櫃師兄之手?”晏良問道。


    “是他了,沒錯。”玉潤齋掌櫃點頭,“隻不過他久居泗水,我與他也多年未見,隻有書信往來。”


    白玉堂挑了下眉,洪澤湖便位於泗水,他當年因鼠貓之爭上京時結交的義兄顏查散年後領命去治洪澤湖水患,他四哥翻江鼠蔣平也一同去了。


    白玉堂自告奮勇地要去泗水找找刻這玉佩的老先生,順道看看他義兄和四哥。


    展昭身為禦前四品帶刀侍衛不能擅自離京,晏良又懶得趕路,白玉堂便獨自一人去了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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