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晏良對他攤了攤手。


    龐昱發出悲鳴,像隻待宰的羔羊。


    *


    “幾日”事實上隻有三日,白玉堂等人快馬加鞭趕迴了汴梁城,他們迴來的那天趙祿正好要啟程迴襄陽。


    兩方恰巧對上了。


    顏查散寫了折子上達天聽,將十三個水賊丟給了刑部審理,沈淼則是被白玉堂帶迴了開封府地牢。


    皇帝看了折子,加上那些水賊一看刑部的刑具嚇得把什麽都給供出來了,便當機立斷,立刻派兵包圍襄陽王府,把準備動身的趙祿給弄懵逼了。


    趙祿:????


    他做夢都未想到能暴露的這麽快,甚至毫無預兆。


    按理說他派去泗水城的那人應該提醒了他爹派的那些人啊?為何他還是暴露了?


    趙祿壓根不知道沈淼就是當初放走龐昱的人,沈淼那時和另一人對換了身份,易容成了那人的臉,藏在趙祿手下的那些人中。


    這樣一想,趙祿被人坑也不意外。


    “趙祿就是個傻蛋,他爹也是個傻蛋。”沈淼盤腿坐在地上,冷笑著鄙視襄陽王一家子。


    晏良蹲在他麵前隔著欄杆看他,白玉堂抱著刀在一旁站著。


    徐一為聽到這話忍不住朝對麵看去,可是隻能望見沈淼的頭頂——晏良的身影擋住了一大部分。


    晏良鼓掌:“說的好,對極了。”


    白玉堂:“……說正事。”


    晏良幹咳一聲,道:“我掐指一算,這位兄台與我身後的這位許公子有著些許因緣。”他說著,以蹲的姿勢慢慢挪開了身體,讓兩人麵對麵,隔空相望。


    白玉堂和徐一為聽到“許”時都變了眼神,想法相同——為何這家夥會知道此事?


    晏良頂著兩人的注視,道:“別問,問就是神機妙算一卦五文。”


    ……哦,是算出來的。


    沈淼隻聽見了“許”字,心裏隱隱不安起來,卻又有些期待。


    “徐一為?”


    他看著一同在襄陽王世子手下做事的人,陷入茫然。


    徐一為分明姓徐,莫非是這人發錯了音?


    沈淼遲疑地看向晏良,眼裏滿是疑惑不解。


    徐一為看到了沈淼卸下易容後的臉,過去的記憶向他湧來,他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雖然你並未說出來,但這個驚喜給你了。”晏良看著他,“自己看著辦吧。”


    與其說是驚喜,倒不如說是驚嚇。


    徐一為心裏諷刺極了。


    “我想與他聊聊,你們先出去。”


    白玉堂挑了挑眉,對徐一為的語氣感到在意,晏良朝他使了個眼神,兩人一同離開了地牢,貼心地給兩人留下了談話的空間。


    作者有話要說:果然這個時候大部分人都在忙於考試hhhhh


    大家考試一起加油!


    不掛科都及格+考的全會蒙的全對~


    第36章 神機妙算晏半仙(十七)


    兩人出了地牢, 白玉堂想起他手裏拿著的小柿子的玉佩,便想迴去還給她。晏良認為徐一為估計會和沈淼談個半個時辰,也一同跟去了,路上碰見展昭, 兩人便喊住了他。


    展昭正是聽到顏查散等人迴京的消息才匆匆趕迴了開封府, 見了白玉堂便問他在泗水城查探的如何。


    白玉堂將泗水城中襄陽王派人攪事, 以及他所查到的有關許家的事告訴了他。


    展昭思慮片刻,抬腳便想往地牢的方向去。


    白玉堂瞄他一眼, 晏良一把將他拉住,道:“那人和徐一為有話要說, 想必等他們談開後徐一為便能坦言一切了。”


    展昭仍覺得有些不妥, 晏良道:“有衙役們看著不會有事,你且放心,和我一起去白五爺的府上吧。”


    白玉堂開口道:“你莫忘了是你從小柿子手中借來玉佩的, 要還也當是你親自去還。”


    展昭無奈道:“理應如此, 隻是也請白兄和晏兄給展某留點時間換下衣裳, 穿身官袍去白兄府上有點不合禮數。”


    白玉堂倚著柱子看他, 挑了挑眉:“我又不介意。”


    盡管白五爺不介意,但是展護衛介意,因此等展昭換了衣裳三人才動身去白玉堂的宅子。那裏距開封府很近, 半盞茶的功夫就到了。


    路上白玉堂說起他四哥翻江鼠蔣平也來了汴梁城,如今就在他家待著。晏良摸著下巴想在這個時代沒有任何輔助工具玩水玩的還這麽溜,果然是高人哪。


    等見了蔣平, 晏良忍不住感歎人不可貌相——看到他的第一眼,那副麵黃肌瘦的模樣便叫人擔心他的身體狀況。


    翻江鼠蔣平等來了他十分好奇的算命先生,見到晏良時頗感意外——白玉堂並未對他提起晏良是個瘸子,隻是他自己常因一副病夫的樣貌遭人輕視, 意外之後便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在和晏良對話後愈發感到投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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