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五章:晚街
［JOJO］怎麽辦我哥是變態！ 作者：時間契約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唿~”
站在寬敞的車廂中的我不禁感慨，果然在晚高峰之前出行電車裏就不是人擠人了。之所以在這時候來坐電車是因為好幾天前我就接到了警局打來的電話，盡管我自認為已經沒有什麽可再說的了，但似乎也不能不去。前幾天事多都不能按時下班，今天好不容易才抽了時間提前跑路去一趟警局。
大概不是什麽新進展，畢竟真有什麽重要的事就該直接在電話裏告訴我。
出乎我意料，我竟然在警局見到了小川秋江的父母，上一次見到他們還是開學初為了慰問而家訪過一次。短短幾個月，他們看著憔悴了不少，心虛之餘我也多了一絲心疼。
“所以你們覺得這幾起失蹤案有關聯？”我當然知道從小川秋江到現在有不少人失蹤……其中有幾起大概就是我哥幹的，隻是這些事說起來有關係也沒關係。正常來說失蹤案警方不可能一直花大精力去查（況且我哥殺人什麽也沒留下），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我看小川秋江的父母仍是時不時往警局跑，拚命地想找出線索找出關聯，希望警察能再多調查調查。他們自那之後就非常關注失蹤案，尤其是這一次，因為我是小川惠子的老師，他們堅持認為這兩起失蹤案有關聯。
【當然有關聯】
【被害者與兇手】
聽他們說了半天，我除了點頭搖頭也沒什麽可說的。最後在警察的勸解，小川秋江的父母總算是肯不再揪著我問了。
“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迴去了。”身心疲憊，明天還要繼續上班。
“你難道就一點也不著急嗎？吉良老師……我覺得你好像……並沒有那麽想找到你哥哥。”
在警局門口分別時小川太太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是覺得我表現得不夠急切嗎？
【可是】
【在我心底的確是有那麽一絲絲的僥幸】
【如果哥哥他可以不再殺人，作為另一個人活下去……】
“我當然希望他迴來，隻不過不指望著警察而已。”心裏突然出現的動搖被我的理智壓了下去，說什麽平靜的生活，他殺了那麽多人，她們的父母也像小川秋江的父母一般抱著飄渺的希望期盼著有一天女兒會突然出現。
【不公平】
如果他什麽代價也不用付出，對那些死去的人和他們的家人太不公平了！
“我能理解你們的感受，對於秋江的事我感到非常抱歉。”我的確需要道歉，因為那個時候我明明看見了也聽到了，卻在極度的混亂之下選擇了逃離，事後一直沉默著，沉默著，直到悲劇不斷地重演。“惠子她因為姐姐的死，現在在學校變得很孤僻，我也希望你們能顧及一下惠子，她還有她的未來。”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我想我以後不會再因為這樣的事來警局了。
晃晃悠悠地走在街上，因為明天的課是打算帶著大家複習的所以也沒有太多需要準備的事。我打算迴家收拾收拾早點休息算了，臨近期末我每天累得要死，難得最近不怎麽失眠了。正好是晚飯的時間，但我絲毫沒有食欲，一會兒看有沒有便利店買一份便當算了。我正這麽想著，走到拐角處時突然就迎著撞來了一個人。
“早人？？”
我本想著幸虧是個小孩子不然這一撞怕不是我們兩人都要摔，差一點就要罵出口路上跑什麽跑，什麽熊孩子！結果見是早人，驚訝和疑惑已經把我想罵人的心情給壓下去了，我趕緊一把拉住他不然這孩子不得摔地上。
“你是怎麽了？”這都六點多了，天都黑了，小學早就放學了。這個點在路上不要命的跑是遇到了什麽可怕的事嗎？我看他一臉驚恐的樣子。
“吉良……吉良……”
“？你還記得我啊，我是那天和井上老師去你家的吉良老師啊！”我看他嘴裏不斷重複著我的名字，越發覺得這孩子奇怪了。不過也隻見過一次他還記得我也是難得了。
他看著我似乎是想說什麽，可我等了半天他什麽也沒說。算了，我看他手裏拿著錄像機，可能是去做什麽課後的實踐作業了吧？結果忘記時間一直到了天黑，他父母也是心大，這個點了也不出來接一下嗎？
反正我也不急著迴家，看他這個樣子，送他迴家好了，我大概記得他們家好像就在附近。
“好了，老師送你迴家了，再晚迴去你爸爸媽媽會擔心的，走吧！下次不要這麽晚了。”我拍拍他的肩膀。
“……吉良老師你，有兄弟姐妹之類的嗎？”
走著走著早人突然問我這個問題，一般小孩子會問老師這個嗎？不會是家裏要二胎吧？想想似乎也是普遍現象了。
“隻有一個哥哥而已。”
“是嗎？你們關係一定很好吧？”
眼前的這個人可以信任嗎？早人思考著，剛剛目睹的一切仍是難以置信，那個叫吉良吉影的家夥根本就是個怪物！無意間在這裏遇到了曾經來家訪的吉良老師，他們之間存在著某種聯係麽？
“並不是所有兄妹都一定會那麽和睦啦，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啊。”如果真要到厭惡對方想要她去死的地步的話，還不如不要生。“大概就是我們都想讓對方去死吧！”我說著說著情緒就上來了，還好我克製住了，在小孩子麵前說這些太不好了。“再說他早就不知道失蹤到哪裏去了。”
“是這樣啊……”真的是他嗎！如果真的照她所說那她能不能幫自己呢？早人仍是不確定可不可以向吉良明求助，這樣的怪物真的有人能殺了他嗎？
“啊，承太郎先生。”今晚還真是意外，走著走著竟然還能在這裏碰到承太郎。
“是你啊。”
“我送學生迴家，就不耽誤你時間了。”承太郎是在調查嗎？看他一個人走在這裏，說起來因為這段時間學校的事太忙了我都沒有再去問他們的進度，自己也是什麽都沒做。
這個周末打電話去問問仗助好了。
“我就送你到門口，快進去吧！”到這裏也可以了，畢竟我看他母親這個人也挺熱情的，就不見麵再說一些客套話了。重點是他那個爹，見麵的話太尷尬了。
“老師！”
剛要轉身走就被早人叫住了。
“明天……明天你能來小學部找我一下嗎？”
“？”為什麽？雖然充滿著疑惑，但許是葉香平時和我吐槽多了，我現在覺得就算他奇怪一點也挺正常的。“老師知道了，你趕緊迴家吧！”行嘛行嘛，那我找個課間去看看他嘛！
望著吉良明逐漸走遠的背影，早人發現他在顫抖，恐懼和焦慮仍是不斷啃噬著他全身上下每一寸骨肉。真的可以嗎？吉良吉影那樣的怪物，真的有辦法能保護媽媽和自己嗎？目前看來吉良老師和吉良吉影雖然是兄妹但似乎不是一夥的，真的可以向她求助嗎？
【這樣的事說出來誰也不會相信】
“真的！我現在相信你了，這孩子太奇怪了。”
晚飯之後我又坐在電話旁和葉香聊了起來。
“還讓我明天去找他，我也不知道是幹啥。”
“那你來唄！反正他這段時間上課也不認真，也許真的有什麽要說吧！”不過為什麽是和明呢？葉香也想不明白，明明是自己每天想和他多溝通結果這孩子啥也不和她說。
“不知道了，要我說我真的覺得他這個樣子肯定是他爸帶壞的。”至少川尻太太看上去是個熱情開朗的人，怎麽會教出這樣的孩子呢？“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
“什麽啊？”
“別提了！上次去他們家家訪的時候，那個川尻浩作就是個變態！我不是把茶水弄到身上了嗎？然後就去二樓的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他突然就抓著我的手摁牆上，尷尬得不得了。”我差一點就想打人了，要不是想著在學生家裏做出這樣的事我的職業生涯要加上暴打家長這一汙點我大概率就動手。“鬆手後假惺惺地說什麽‘吉良老師需不需要毛巾’啥的，太惡心人了。”
“天呐！竟然有這樣的事！你怎麽不早告訴我！”
“這種事怎麽說啊！也沒出事，就這樣吧！”就當我倒黴，反正我是高中部老師這學期帶完老子就辭職，以後也沒機會再見麵了。
“不過奇怪啊~難道川尻浩作認識你嗎？”
“你為什麽這麽說？我可是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他。”我疑惑。
“你看啊，他直接就叫你‘吉良老師’誒！”
“你不是提前打電話和他們說過我要跟來家訪的嗎？”我心中的的疑惑越來越重，似乎有什麽不詳的預感在逐漸地蔓延。
“可是，當時是媽媽接的電話，她是知道我的。我隻說了會有另一個老師一起跟來並沒有說是你啊！而且自我介紹什麽的不也是進去之後你才說自己是高中部的吉良老師嗎……明？你還在聽嗎？”電話那頭突然沒了聲音。
所以……川尻浩作本是不知道我是誰的嗎？在二樓工作的他根本不可能聽見我們在一樓講話，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我的名字可是卻在那個時候準確地稱唿我為吉良老師……
【除非他本來就知道我是誰】
我絕對沒有見過川尻浩作在此之前！不對！不對！仔細想一想他那反常的舉動，而且早人今晚撞到我之後明明連抬頭看我都沒有，嘴裏念念叨叨著“吉良”，也許根本就不是在說我呢！！
“明！！你在聽嗎！！”
葉香突然一聲叫得我耳朵疼。
“在在在！不是！我突然想起有事，我先掛了明天再見！”等不及葉香迴複我就掛了電話，不行讓我整理一下思路。
如果川尻浩作就是吉良吉影呢？也就是說其實我的替身能力早就實現了，我其實早就見到了他隻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他呢？那個時候他奇怪的舉動，還有今晚早人驚恐的樣子。現在想想他手裏拿著錄像機也許根本就不是什麽課後實踐作業！！
“仗助！！是你嗎！”
“是是是我，老師你冷靜一點！”仗助剛剛拿起電話就被另一頭的吉良明嚇到了。
“你聽我說，我現在大致可以肯定川尻浩作就是吉良吉影！”不對！一定是他！早人也許已經發現了他殺人的事，說不定也留下了證據！
“停停停！剛剛康一也才告訴說他們覺得那個叫川尻早人的小學生有些可疑打算明天早上去找他。”
“我今天才碰到早人……剛剛我還送他迴家！他看上去似乎在害怕著什麽還讓我明天早上去找他！”沒錯了！一定就是這樣！“明早我去找你們，不用到學校了，直接就在上學路上堵他吧！”
危險，現在的川尻早人一定非常危險，可是現在就去找他們的話太過冒險！就算早人是被發現了，哥哥為了他所謂的平靜生活是絕對不會對他們母子下手的。一旦川尻忍和早人死了，他就相當於暴露了自己。辻彩小姐已經死了，沒有人能再幫他偽造新的身份了！他還不知道我已經發現了他，隻要明早和早人確定了這件事他這一次就別想再逃走！！
【究竟是巧合還是能力呢？】
我現在也分不清這究竟是不是我的替身所致，可自家訪以來並沒有什麽不幸發生啊！
無論如何，這件事終於可以結束了嗎？也許就是明天，這個折磨了我這麽久的夢魘終於可以了結了。
【我究竟在興奮還是在恐懼呢？】
掛斷電話的我獨自站在走廊之中，隻有我一個人的家裏，不知是不是幻聽，時鍾的聲音竟然如此清晰。
我本以為我會失眠，可沒想到這一夜我睡得格外地快，格外地深沉。已經很久沒有做夢的我兀然地又闖進了那個無聊至極的夢境之中。
“你終於決定好了嗎？”
站在寬敞的車廂中的我不禁感慨，果然在晚高峰之前出行電車裏就不是人擠人了。之所以在這時候來坐電車是因為好幾天前我就接到了警局打來的電話，盡管我自認為已經沒有什麽可再說的了，但似乎也不能不去。前幾天事多都不能按時下班，今天好不容易才抽了時間提前跑路去一趟警局。
大概不是什麽新進展，畢竟真有什麽重要的事就該直接在電話裏告訴我。
出乎我意料，我竟然在警局見到了小川秋江的父母，上一次見到他們還是開學初為了慰問而家訪過一次。短短幾個月，他們看著憔悴了不少，心虛之餘我也多了一絲心疼。
“所以你們覺得這幾起失蹤案有關聯？”我當然知道從小川秋江到現在有不少人失蹤……其中有幾起大概就是我哥幹的，隻是這些事說起來有關係也沒關係。正常來說失蹤案警方不可能一直花大精力去查（況且我哥殺人什麽也沒留下），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我看小川秋江的父母仍是時不時往警局跑，拚命地想找出線索找出關聯，希望警察能再多調查調查。他們自那之後就非常關注失蹤案，尤其是這一次，因為我是小川惠子的老師，他們堅持認為這兩起失蹤案有關聯。
【當然有關聯】
【被害者與兇手】
聽他們說了半天，我除了點頭搖頭也沒什麽可說的。最後在警察的勸解，小川秋江的父母總算是肯不再揪著我問了。
“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迴去了。”身心疲憊，明天還要繼續上班。
“你難道就一點也不著急嗎？吉良老師……我覺得你好像……並沒有那麽想找到你哥哥。”
在警局門口分別時小川太太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是覺得我表現得不夠急切嗎？
【可是】
【在我心底的確是有那麽一絲絲的僥幸】
【如果哥哥他可以不再殺人，作為另一個人活下去……】
“我當然希望他迴來，隻不過不指望著警察而已。”心裏突然出現的動搖被我的理智壓了下去，說什麽平靜的生活，他殺了那麽多人，她們的父母也像小川秋江的父母一般抱著飄渺的希望期盼著有一天女兒會突然出現。
【不公平】
如果他什麽代價也不用付出，對那些死去的人和他們的家人太不公平了！
“我能理解你們的感受，對於秋江的事我感到非常抱歉。”我的確需要道歉，因為那個時候我明明看見了也聽到了，卻在極度的混亂之下選擇了逃離，事後一直沉默著，沉默著，直到悲劇不斷地重演。“惠子她因為姐姐的死，現在在學校變得很孤僻，我也希望你們能顧及一下惠子，她還有她的未來。”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我想我以後不會再因為這樣的事來警局了。
晃晃悠悠地走在街上，因為明天的課是打算帶著大家複習的所以也沒有太多需要準備的事。我打算迴家收拾收拾早點休息算了，臨近期末我每天累得要死，難得最近不怎麽失眠了。正好是晚飯的時間，但我絲毫沒有食欲，一會兒看有沒有便利店買一份便當算了。我正這麽想著，走到拐角處時突然就迎著撞來了一個人。
“早人？？”
我本想著幸虧是個小孩子不然這一撞怕不是我們兩人都要摔，差一點就要罵出口路上跑什麽跑，什麽熊孩子！結果見是早人，驚訝和疑惑已經把我想罵人的心情給壓下去了，我趕緊一把拉住他不然這孩子不得摔地上。
“你是怎麽了？”這都六點多了，天都黑了，小學早就放學了。這個點在路上不要命的跑是遇到了什麽可怕的事嗎？我看他一臉驚恐的樣子。
“吉良……吉良……”
“？你還記得我啊，我是那天和井上老師去你家的吉良老師啊！”我看他嘴裏不斷重複著我的名字，越發覺得這孩子奇怪了。不過也隻見過一次他還記得我也是難得了。
他看著我似乎是想說什麽，可我等了半天他什麽也沒說。算了，我看他手裏拿著錄像機，可能是去做什麽課後的實踐作業了吧？結果忘記時間一直到了天黑，他父母也是心大，這個點了也不出來接一下嗎？
反正我也不急著迴家，看他這個樣子，送他迴家好了，我大概記得他們家好像就在附近。
“好了，老師送你迴家了，再晚迴去你爸爸媽媽會擔心的，走吧！下次不要這麽晚了。”我拍拍他的肩膀。
“……吉良老師你，有兄弟姐妹之類的嗎？”
走著走著早人突然問我這個問題，一般小孩子會問老師這個嗎？不會是家裏要二胎吧？想想似乎也是普遍現象了。
“隻有一個哥哥而已。”
“是嗎？你們關係一定很好吧？”
眼前的這個人可以信任嗎？早人思考著，剛剛目睹的一切仍是難以置信，那個叫吉良吉影的家夥根本就是個怪物！無意間在這裏遇到了曾經來家訪的吉良老師，他們之間存在著某種聯係麽？
“並不是所有兄妹都一定會那麽和睦啦，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啊。”如果真要到厭惡對方想要她去死的地步的話，還不如不要生。“大概就是我們都想讓對方去死吧！”我說著說著情緒就上來了，還好我克製住了，在小孩子麵前說這些太不好了。“再說他早就不知道失蹤到哪裏去了。”
“是這樣啊……”真的是他嗎！如果真的照她所說那她能不能幫自己呢？早人仍是不確定可不可以向吉良明求助，這樣的怪物真的有人能殺了他嗎？
“啊，承太郎先生。”今晚還真是意外，走著走著竟然還能在這裏碰到承太郎。
“是你啊。”
“我送學生迴家，就不耽誤你時間了。”承太郎是在調查嗎？看他一個人走在這裏，說起來因為這段時間學校的事太忙了我都沒有再去問他們的進度，自己也是什麽都沒做。
這個周末打電話去問問仗助好了。
“我就送你到門口，快進去吧！”到這裏也可以了，畢竟我看他母親這個人也挺熱情的，就不見麵再說一些客套話了。重點是他那個爹，見麵的話太尷尬了。
“老師！”
剛要轉身走就被早人叫住了。
“明天……明天你能來小學部找我一下嗎？”
“？”為什麽？雖然充滿著疑惑，但許是葉香平時和我吐槽多了，我現在覺得就算他奇怪一點也挺正常的。“老師知道了，你趕緊迴家吧！”行嘛行嘛，那我找個課間去看看他嘛！
望著吉良明逐漸走遠的背影，早人發現他在顫抖，恐懼和焦慮仍是不斷啃噬著他全身上下每一寸骨肉。真的可以嗎？吉良吉影那樣的怪物，真的有辦法能保護媽媽和自己嗎？目前看來吉良老師和吉良吉影雖然是兄妹但似乎不是一夥的，真的可以向她求助嗎？
【這樣的事說出來誰也不會相信】
“真的！我現在相信你了，這孩子太奇怪了。”
晚飯之後我又坐在電話旁和葉香聊了起來。
“還讓我明天去找他，我也不知道是幹啥。”
“那你來唄！反正他這段時間上課也不認真，也許真的有什麽要說吧！”不過為什麽是和明呢？葉香也想不明白，明明是自己每天想和他多溝通結果這孩子啥也不和她說。
“不知道了，要我說我真的覺得他這個樣子肯定是他爸帶壞的。”至少川尻太太看上去是個熱情開朗的人，怎麽會教出這樣的孩子呢？“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
“什麽啊？”
“別提了！上次去他們家家訪的時候，那個川尻浩作就是個變態！我不是把茶水弄到身上了嗎？然後就去二樓的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他突然就抓著我的手摁牆上，尷尬得不得了。”我差一點就想打人了，要不是想著在學生家裏做出這樣的事我的職業生涯要加上暴打家長這一汙點我大概率就動手。“鬆手後假惺惺地說什麽‘吉良老師需不需要毛巾’啥的，太惡心人了。”
“天呐！竟然有這樣的事！你怎麽不早告訴我！”
“這種事怎麽說啊！也沒出事，就這樣吧！”就當我倒黴，反正我是高中部老師這學期帶完老子就辭職，以後也沒機會再見麵了。
“不過奇怪啊~難道川尻浩作認識你嗎？”
“你為什麽這麽說？我可是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他。”我疑惑。
“你看啊，他直接就叫你‘吉良老師’誒！”
“你不是提前打電話和他們說過我要跟來家訪的嗎？”我心中的的疑惑越來越重，似乎有什麽不詳的預感在逐漸地蔓延。
“可是，當時是媽媽接的電話，她是知道我的。我隻說了會有另一個老師一起跟來並沒有說是你啊！而且自我介紹什麽的不也是進去之後你才說自己是高中部的吉良老師嗎……明？你還在聽嗎？”電話那頭突然沒了聲音。
所以……川尻浩作本是不知道我是誰的嗎？在二樓工作的他根本不可能聽見我們在一樓講話，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我的名字可是卻在那個時候準確地稱唿我為吉良老師……
【除非他本來就知道我是誰】
我絕對沒有見過川尻浩作在此之前！不對！不對！仔細想一想他那反常的舉動，而且早人今晚撞到我之後明明連抬頭看我都沒有，嘴裏念念叨叨著“吉良”，也許根本就不是在說我呢！！
“明！！你在聽嗎！！”
葉香突然一聲叫得我耳朵疼。
“在在在！不是！我突然想起有事，我先掛了明天再見！”等不及葉香迴複我就掛了電話，不行讓我整理一下思路。
如果川尻浩作就是吉良吉影呢？也就是說其實我的替身能力早就實現了，我其實早就見到了他隻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他呢？那個時候他奇怪的舉動，還有今晚早人驚恐的樣子。現在想想他手裏拿著錄像機也許根本就不是什麽課後實踐作業！！
“仗助！！是你嗎！”
“是是是我，老師你冷靜一點！”仗助剛剛拿起電話就被另一頭的吉良明嚇到了。
“你聽我說，我現在大致可以肯定川尻浩作就是吉良吉影！”不對！一定是他！早人也許已經發現了他殺人的事，說不定也留下了證據！
“停停停！剛剛康一也才告訴說他們覺得那個叫川尻早人的小學生有些可疑打算明天早上去找他。”
“我今天才碰到早人……剛剛我還送他迴家！他看上去似乎在害怕著什麽還讓我明天早上去找他！”沒錯了！一定就是這樣！“明早我去找你們，不用到學校了，直接就在上學路上堵他吧！”
危險，現在的川尻早人一定非常危險，可是現在就去找他們的話太過冒險！就算早人是被發現了，哥哥為了他所謂的平靜生活是絕對不會對他們母子下手的。一旦川尻忍和早人死了，他就相當於暴露了自己。辻彩小姐已經死了，沒有人能再幫他偽造新的身份了！他還不知道我已經發現了他，隻要明早和早人確定了這件事他這一次就別想再逃走！！
【究竟是巧合還是能力呢？】
我現在也分不清這究竟是不是我的替身所致，可自家訪以來並沒有什麽不幸發生啊！
無論如何，這件事終於可以結束了嗎？也許就是明天，這個折磨了我這麽久的夢魘終於可以了結了。
【我究竟在興奮還是在恐懼呢？】
掛斷電話的我獨自站在走廊之中，隻有我一個人的家裏，不知是不是幻聽，時鍾的聲音竟然如此清晰。
我本以為我會失眠，可沒想到這一夜我睡得格外地快，格外地深沉。已經很久沒有做夢的我兀然地又闖進了那個無聊至極的夢境之中。
“你終於決定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