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是他。”舒梨看到了她的眼神,開口解釋了一句挽救了一下黎炙岌岌可危的名譽權。


    陳作家蹙眉,明顯不相信。


    她伸手握住舒梨的手:“你是不是有把柄在他手裏?你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舒梨哭笑不得,聞言認真地開口:“真的不是他,我們就是偶然碰到了,一起行動,僅此而已。”


    盡管舒梨這麽說,陳作家還是再三開口確認。


    幾分鍾後,兩個人接著前行,走進了售票小屋。


    五六平米的房間裏麵,一個緊挨著售票窗口的桌子,高度大約一米左右。


    桌椅邊有一把靠背木椅,上麵還鋪了柔軟的坐墊。


    舒梨撿起桌子上的那張報紙,朝上的那一麵全部都是被模糊過的文字和圖片。等她翻過來之後,唯一沒有被模糊過的文字和圖片還被人用黑色油筆塗掉了大半。


    “火災?”陳作家湊了過來,也看到了唯一能看清楚的那些文字。


    兩人連猜帶蒙,大致還原了上麵的那些信息。


    大約在十年前左右,無雪小鎮發生了一場大火災。經過相關負責人調查之後發現,引起這場火災的人居然是一個七歲大的男孩兒。


    男孩兒因為貪玩,偷走了家裏的火柴,點燃了堆放在小鎮邊緣的稻草。因為天氣幹燥,火勢傳播的很快,幾乎燒掉了小鎮一半的住宅。


    男孩兒的父母在這場火災中不幸離世,但小鎮的居民仍舊要求男孩兒償還他們的損失。


    那個小男孩兒承受不起這樣的債務,於是在一個夜晚偷跑了。


    在逃跑之前,他又在小鎮放了一把火。


    因為發生在深夜,第二次的火災遠比第一次帶來的傷亡要慘重得多。


    於是,剩下的小鎮居民就登報尋找這個男孩兒。


    看完這些,陳作家似乎有些想法:“這份報紙看起來是不久之前的,也就是說小鎮上的人還在尋找縱火的男孩。”


    “但是七歲時的照片,現在也不一定找得到了吧?”陳作家拿著報紙迎向光亮的地方,試圖用這種方法看清楚被塗掉的圖片長什麽樣子。


    但是,這種做法並沒有什麽用。


    “不用糾結設定。”舒梨已經轉身搜起其他地方:“如果這是紀青年的庇護所,以及是他被害死的地方的話,這個人無疑就是紀青年本人。”


    “確實。”陳作家點頭,放下報紙搜起了桌子的抽屜。


    她突然想起了什麽:“其實,如果根據動機來分析的話,兇手應該會是黎帥哥或者你。”


    “?”舒梨側目看了過來,陳作家坦然以對。


    “首先黎帥哥在我這裏的印象是養尊處優的落魄公子哥,那麽他來到這裏的原因就是錢。”陳作家說:“而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會因為錢和你們發生爭執,所以這一點上可以排除掉我。”


    “同理,我所做的背景特調,聞演員也是有些咖位的設定,並不缺金錢方麵的入賬。”


    “所以,就隻有缺錢的你們兩個人了。”


    舒梨聽了之後,隻問了一句話:“殺人動機,一定是因為錢嗎?”


    “……”陳作家卡殼了一下,隨後又說:“當然不一定,隻是這個動機要大一點。”


    舒梨聳了下肩就繼續搜證,沒有說話。


    陳作家見狀,沉默了一會兒,又開口道:“好吧,我先道歉。我不應該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先懷疑。”


    “沒關係。”舒梨頭也不抬地道:“我知道最後是看表現分評定分數的,你想多拿分數而已,可以理解。”


    話說到這份上,陳作家如果真的是個別有疑心的,就不會再多說什麽了。


    事實上,陳作家也確實保持了沉默,暫時沒有繼續說話。


    除了那張報紙以外,舒梨在一旁的小儲物櫃裏找到了一份個人規則。


    【你是本場遊戲的兇手,你與其他人不同,你擁有部分特權!】


    【於普羅大眾而言是饋贈之物,於你而言卻會是嚴懲!】


    舒梨在看見這條規則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看向手上的手環。


    這樣一來,五條個人規則就齊了。


    舒梨搜到:見到胸前有徽章的工作人員時,需要盡快跑迴庇護所!否則有生命危險!


    聞折風搜到:該參與者不能入住鬼屋,否則有生命危險。


    黎炙搜到:當外麵為月光時,該參與者不能外出!否則有致命危險。


    陳作家搜到:該參與者被時間背棄,時間流速加快,需要提前離開遊樂場。


    再有,就是這最後的一條了。


    舒梨背對著陳作家,嘴角浮現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已知她的庇護所給出的關鍵點是手環,而除了真兇這條之外所有的都有指向性。


    那麽,大家來猜一猜,她的身份是什麽?


    舒梨剛想把這條個人規則遞給給陳作家看,轉過身的時候已經恢複成了平常的表情。


    “你來看,這上麵是新的規則。”她頓了一下,隨後道:“現在可以確認這裏是紀青年的庇護所,關鍵是他死於什麽。”


    “針刺!”陳作家剛剛接過了那條規則,還沒來得及看,黎炙的聲音突然響起。


    他看上去真的很困,背著光走進這間小屋的時候,他臉上的疲憊倦態都壓不住。


    “在他小腹右下方,有三個細小的針眼,而且是豎著的一排。”


    “有毒?”舒梨問。


    黎炙搖頭:“不像。我試過了,沒有中毒,也沒有中蠱。”


    聽見他滿嘴胡話,舒梨麵無表情地翻了一個白眼,陳作家卻聽得認真。


    “這也看得出來?”陳作家揚眉,眼睛裏竟然有些躍躍欲試。


    真誠是打敗腹黑的最佳辦法。


    黎炙被噎住,甚至結巴了兩聲才道:“看不出來,我吹牛的。”


    “實際上是因為他周圍的皮膚沒有壞死,或者說腐臭的味道,就說明他之前不是因為毒素喪命的。”


    “可是你又說他死於針刺。”


    “致幻。”舒梨道。


    “致幻!”黎炙道。


    兩個人異口同聲,隻是語氣上有點衝突。


    黎炙看了眼舒梨,看她有沒有想開口的意願,見半點可能都沒有,於是黎炙接著說了下去。


    “在某種被催眠、被致幻的情況下,大腦會放大自己的痛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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