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老婦人的話引起了周圍很多已婚婦人的功名。


    大家紛紛開起了玩笑,有漸漸往高速路上發展的趨勢。


    容疏:我真的沒有!


    晚上她迴去的時候,衛宴已經在房間等她。


    “你迴來了?”衛宴懷裏抱著不知道哪裏來的小奶貓,笑著站起身來。


    容疏大步走過來,把門一關,藥箱往桌上一放,搶過小奶貓放到桌上,踮起腳來,伸手勾住衛宴的脖子,兇狠地吻了過去!


    衛宴先是吃了一驚,隨後大手捧住她的臉……


    竟然還有這等福利!


    容疏鬆了手,狠狠地在他胸上摸了兩把。


    衛宴:“!”


    他無師自通,抓住容疏的手,引導她。


    容疏:“!”


    男人果然沒什麽老實的。


    半晌之後,衛宴先鬆開容疏,鬆了鬆衣領,沮喪地坐到榻上,大口深唿吸。


    他說:“阿疏,我們為什麽沒有早點成親!”


    這話帶著十二分的惱怒。


    容疏翻了個白眼:你還好意思提?


    “你今日……”衛宴平息片刻,又覺得他好像不配這待遇了。


    他小心翼翼地問,“是,受了什麽刺激嗎?”


    突然給他這麽大的驚喜,他不行,他很慌啊!


    容疏恨聲道:“他們都說我對你投懷送抱,我要是不坐實一次,豈不是白擔了這名聲!”


    衛宴:誰說的!厚賞!明天繼續說!


    (耽誤啦,繼續~)


    第266章 素素受傷


    “哪裏弄來的小東西?”容疏看著小奶貓問道。


    這是一隻黃白相間的小貓,瘦骨嶙峋,十分可憐的模樣。


    “迴來的時候,路上撿到的。”衛宴道,“剛喂了點東西,迴頭有人要就找人養著,沒人要就帶迴去吧,遇到就是緣分……”


    衛宴對貓的偏寵,一如既往。


    曾經被陪伴,就永遠舍棄不了對這個物種的偏愛。


    容疏伸手摸了摸,倒是一隻性格很好的小貓,乖乖巧巧。


    但是她還是道:“見一個愛一個是不是?以後在路邊遇到姑娘,看著可憐,是不是也帶迴家?遇到我,是不是也就是緣分,否則就帶別人迴家了?”


    話說出口,她才覺得羞恥。


    媽呀,戀愛果然讓人降智。


    她是獨立自主的女人,現在戀愛腦得有點過分了吧。


    她竟然在撒嬌?


    捂臉。


    “遇到其他貓,會帶迴來。”衛宴認真地道,“女人不會。因為在你之前,遇到過不少;在你之後,肯定還有更多,但是隻有你……”


    “是特別的緣分?”容疏眨眨眼。


    “說得對。”正在組織語言的衛宴含笑點點頭,“獨一無二的。”


    容疏:“這話聽著順耳。有吃的嗎?餓了!”


    天天吃沒有什麽油水的菜,迴來就想吃大油水的東西。


    比如大肘子,紅燒肉,手把羊排……


    “有,有牛肉吃。”衛宴笑道。


    容疏立刻緊張:“哪裏來的?”


    “別人送來的,”衛宴笑道,“確實是摔斷了腿,才宰殺的,放心吃。”


    容疏這才道:“那就好,有牛肚嗎?我想吃涮牛肚。”


    “牛肚?有。但是怎麽做,他們怕是不知道,你得吩咐下去。”


    “行。”


    於是容疏先吃了燉牛肉,扒了一大碗米飯,然後涮牛肚就來了。


    她太久沒吃過,繼續大快朵頤。


    “衛宴,你別光看著我吃,你也嚐嚐啊!”


    衛宴在她的極力邀請下,嚐了嚐,但是並沒有很驚豔的神色。


    容疏腮幫子鼓鼓囊囊:“不好吃?”


    “好吃。”衛宴笑道,“隻是看你吃飯,比自己吃還有趣。”


    容疏:“……那你以後光看我,別吃飯了。”


    衛宴心裏默默地道,想吃你。


    婚期是肯定要推的,又有一種遙遙無期的感覺。


    這婚事,為什麽一波三折?


    衛宴哀怨。


    吃過飯,衛宴雖然很舍不得,但是卻催容疏休息。


    明日,又是忙碌辛苦的一天。


    而他自己,也得繼續去監督賑災的情況。


    第二天,兩人各自忙活。


    容疏一進醫館,就覺得大家好像都在對她笑,顯然是調侃昨天的事情。


    容疏默念,我臉皮厚,我臉皮厚……然後若無其事地進去,和眾人打招唿,然後繼續忙活。


    沒想到,這些人,當著她的麵就議論起來。


    “容大夫,你和衛大人,其實很般配,你不也是京城人士嗎?”


    “就是就是,我昨日就想說了,真是郎才女貌。”


    “之前聽說衛大人不近女色,還都說他好男色,可是我覺得他對容姑娘,很溫和,說不定正喜歡您這樣的呢!”


    容疏:“嗬嗬,各位,咱們不提這個。”


    再說的話,我就得請你們喝喜酒,隨份子了!


    你們都忘了嗎?


    你們有病啊!


    你們來找我,是看病的,是吃藥,不是吃瓜的!


    吃瓜能治好病嗎?


    不過她很高興的一點是,這裏的人,沒有把衛宴妖魔化。


    在他們眼中,衛宴剛正不阿,心懷百姓,為救災做出了巨大貢獻。


    倒不是這些認可,能讓衛宴得到什麽實質上的利益。


    但是容疏覺得,對於一直被詬病,被妖魔化的衛宴來說,這些肯定,彌足珍貴。


    “容姑娘,容姑娘——”薑昭緊張的聲音響起,讓容疏瞬時也跟著緊張起來。


    這是出了什麽事?


    容疏抬頭,就見到薑昭抱著方素素,大步流星地進來。


    方素素在他懷裏掙紮不已,“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可是薑昭就是不放,直接把人送到容疏麵前。


    容疏:你們倆,幹啥呢!


    “容姑娘,素素被燙了!”


    “啊?”容疏一驚,“燙在哪裏,我看看。”


    方素素帶著思思去施粥,想來是在粥棚那裏被燙到了。


    “手上,還有胳膊上!”


    薑昭把方素素放下,抓起她的手給容疏看。


    方素素白皙的手背上,果然紅了一大片,起了水泡,手腕至小臂上,也很紅。


    不過最嚴重的,還是手背上。


    “藥箱,我藥箱裏有燙傷膏。走,素素,你跟我進屋去。”


    這裏有容疏單獨的房間,說是供她休息,其實都是用來給女患者看不方便之處。


    左慈忙拎著藥箱跟著她們進去。


    薑昭想了想,也快步跟上。


    容疏先找出針管和針頭,把水泡裏的液體抽出來。


    這還是她找了衛宴,讓工匠打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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