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有的,肯定都會有。


    王嬤嬤也幫忙勸李氏別著急,算是岔開了這個話題。


    方素素私下和容疏說:“這麽拖著也不是辦法。衛宴的事情結束之後,你們也盡快把懷孕提上日程吧。”


    “嗯。”


    這不就是不知道,薑少白那邊什麽時候才有消息嗎?


    而且,衛宴想全身而退,也得皇上同意。


    這些事情,想起來就很煩。


    而另一邊,王嬤嬤也在和李氏說這件事情。


    “夫人,上次那個藥……”


    “那不是給女人吃的嗎?現在問題出在漸離身上。”李氏有些憂傷。


    “到底出在誰身上,都不好說。”王嬤嬤道,“我聽說,這個藥也吃不壞人……不過也不是很著急,迴頭再看看也行。”


    她模棱兩可的話,讓李氏這個原本就糾結的人,徹底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讓她想想,讓她再好好想想。


    月兒第二天就迴容疏身邊伺候了。


    容疏笑道:“徐雲估計得恨我,怎麽不多給你放幾天假。”


    月兒臉色羞得通紅,一看便是新婚小媳婦的模樣。


    容疏也不好意思再打趣她,轉而說起雍天縱定親的事情。


    “我聽說排場很大很熱鬧?”


    “是挺大的。”一直沒怎麽說話的茶茶接口道,“奴婢偷偷出去看了。”


    “嗯?你去看了?快給我講講。”


    茶茶道:“人多,東西也多,風風光光,路上的人都在看……”


    “羨慕嗎?”容疏開玩笑道。


    沒想到,茶茶竟然認真地搖搖頭:“不羨慕,我其實挺同情她的。”


    假的真不了,現在有多風光,日後被揭穿的時候就會有多慘。


    將來水落石出那日,就算那個姐妹確實是身不由己,可是到時候誰會管那些?


    她依舊會承擔後果,甚至可能命都保不住。


    這一時的浮華,之後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茶茶真的不羨慕。


    她覺得自己命最好,陰差陽錯,擁有了穩穩的幸福。


    容疏笑道,“你想得倒是通透。”


    茶茶悶聲道:“奴婢現在覺得自己很好。如果曹大人不來,就更好了。”


    曹勳對她依然不死心,時不時就來偷看她。


    容疏讓茶茶不要理他。


    茶茶表示,就是不理他,看見了也讓人害怕。


    真討厭啊。


    正在說笑間,徐雲來了。


    容疏打趣道:“這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才多短時間,這就追來了。”


    月兒正要說話,就聽徐雲道:“夫人,屬下是奉大人之命來給您傳話的。”


    “嗯?什麽事?”


    “張懷死了。”


    “啊?”容疏大吃一驚。


    張懷死了?


    她聽說這件事情的第一反應就是殺人滅口。


    “怎麽死的?”


    “昨天雍大人定親,張懷也去喝酒。”徐雲道,“喝多了,墜入護城河。”


    意外死的?


    會有這麽巧的事情?


    “……薑大人已經請了文鳳去幫忙驗屍,所以有什麽消息,我們這邊也會及時知道。”


    衛宴之所以讓徐雲來跑這一趟,是告訴容疏,對手已經開始狗急跳牆,讓容疏不要隨便走動,安全第一。


    “好,我知道了,你快去給大人幫忙去。”容疏道,“你們也多加小心。”


    圖窮匕首見,大家開始短兵相接了。


    再說文夕,正在百味觀忙活,忽然就有人來尋她。


    原來,是文鳳托人找她一起去驗屍。


    文鳳對於女兒是否從事這個行當,十分糾結。


    一方麵擔心這個行當影響女兒的婚事,另一方麵又覺得,這好歹是一技之長,可以吃上飯。


    而且文夕確實從小耳濡目染,學到了不少,既聰明又有興趣,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所以遇到這種大案的時候,文鳳還是讓人來喊上女兒。


    這種案子,如果破了,能拿到一筆十分可觀的獎勵,甚至可能高達十幾兩,幾十兩。


    文夕聽說後,立刻跟掌櫃請假。


    她聰明地沒說自己是仵作,怕以後失去這份賺錢又能解饞的工作,隻說家裏有急事,然後就匆匆去了薑少白那邊的提刑司。


    薑少白目光凝重,眉頭緊蹙,正負手在門口踱步。


    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之前也想過張懷會被殺人滅口的可能性。


    但是轉念再想,如果那樣的話,事實更像和尚頭上的虱子,王瑾應該不至於。


    畢竟他們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王瑾也不該慌張。


    沒想到,打臉來得如此之快,而且啪啪的,所以薑少白十分挫敗。


    見到文夕來,他麵色微緩。


    “薑大人,我娘呢?”文鳳氣喘籲籲地問道。


    她是一路跑過來的,這會兒鼻尖上都冒出了一圈細小的汗珠。


    “在裏麵。”薑少白抿了抿唇,提醒她道,“溺死的人……很難看……你,多少有點心理準備。”


    “沒事。”文鳳完全沒放在心上,“薑大人,我和您不一樣,我見過很多的。您離遠點,別嚇著了。”


    薑少白:“……”


    你看我像被嚇大的嗎?


    關心她,結果還被紮心,真是沒地方說理。


    他跟著文夕一起進去。


    文夕見到張懷的屍體,瞬時睜大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


    薑少白:果然被嚇到了吧,還吹牛。


    他已經準備好懷抱了。


    來抱。


    結果文夕反應了片刻之後跳起來,“見過,我見過他!”


    她竟然見過張懷?


    可是張懷一直在宮中行走,出來的時候並不多……


    文鳳瞪了女兒一眼:“不要一驚一乍的。見過便見過,不能好好說話嗎?”


    薑少白沉聲道:“可查出什麽了?”


    文鳳行禮迴道:“迴大人,人確實是溺死的,不是死了之後被扔進水裏的。”


    “那有沒有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


    文鳳道:“那倒是有可能,但是從屍身上來看,沒有掙紮搏鬥的痕跡。”


    這時候,文夕忽然道:“他死得蹊蹺,肯定不是自殺或者不小心!”


    第426章 聰明的少女


    文鳳狠狠瞪了她一眼,嗬斥道:“閉嘴!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在薑少白麵前,怎麽能說大話?


    尤其是剛把薑少白拒絕了,就算他不記恨,心裏肯定也不舒服。


    這時候,在薑少白麵前就不該說話。


    文夕訥訥,“娘,我說正事呢!”


    “輪不到你斷案子。”文鳳道,“過來,幫娘一起看看屍體。”


    薑少白忽然有些心疼。


    他不想讓文夕去看那形容可怕的屍體。


    “你……”他不知道該怎麽說,斟酌片刻後有些不自然地道,“你若是害怕,那不用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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