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樣的事情?


    容疏覺得有些好玩,想了想後道:“他會不會覺得,你滿足了就可以,他滿足不重要?或者說,不敢纏著你?”


    雖然茶茶說把人當成相公,但是從天而降這樣的餡餅,誰敢盡興地吃?


    茶茶想了一會兒後道:“可能是,反正他……挺小心翼翼的。我其實……也是的。”


    容疏說不要太主動,不要用之前學過的伺候男人的那一套來奉承相公,至少現在不行。


    她都聽話了。


    可是那樣她就沒有什麽用武之地了。


    整個過程,就是兩個人小心翼翼地等待著對方……總之,很奇怪。


    容疏聽了忍不住笑出聲來。


    言語不通,確實對溝通不利。


    而且兩個人才第一天見,能有什麽默契?


    不過雞同鴨講。


    茶茶被容疏笑得臉更紅了,惶恐不安道:“夫人,奴婢是不是把事情辦砸了?奴婢……奴婢什麽都不懂……”


    容疏看她是真的很忐忑,便道:“夫妻之間的事情,你們慢慢磨合就行。隻要確定他沒有仗著身體優勢欺負你便是……”


    茶茶懵懵懂懂地點頭。


    她很快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夫人,奴婢想了,相公也不會說話,在家裏都說不明白……”


    容疏心說,可不是嗎?


    你倆連床單都滾不明白。


    不過在那種情況下,還能中途停下的男人,是他不行呢?


    還是他意誌力太行了?


    這個白有德,有點意思。


    “所以讓他去做工,奴婢怕他被人欺負。”


    容疏想想白有德那身材,覺得這種可能性實在不太大。


    “奴婢想,”茶茶小心翼翼地道,“讓他賣點新鮮蔬果,您覺得如何?”


    “嗯?”容疏有些驚訝。


    她還以為茶茶要說,她來養家糊口呢!


    話都沒法說,怎麽賣東西?


    “……讓他在醫館門口擺個攤,奴婢也能照看著些。”茶茶咬唇道。


    容疏向來很和善,對於在醫館外麵擺攤的人從來不攆。


    自家人,更沒有問題了。


    所以茶茶才會開口。


    容疏笑道:“這個主意不錯。既能多見人見學說咱們的話,你在身邊,也能照看一二,夫唱婦隨,很好。”


    茶茶得到容疏的肯定,高興不已,決定立刻就要操辦起來,明日就開張。


    這也不是什麽大的創業項目,所以第二天,白有德就開始在門口擺攤賣蔬果。


    價錢是茶茶提前教好的,所以白有德就有有些詭異的腔調說“一文三斤,兩文一斤,一文一斤……”


    本來茶茶還想教他算賬,後來發現,白有德自己很會算,反正至少比茶茶算得明白。


    一天下來,除去本錢,竟然也能賺上百八十文錢。


    錢都是茶茶收著。


    白有德在努力學習中原官話,而且他人十分聰明,進度一日千裏。


    據茶茶說,兩個人晚上,很快也和諧起來了。


    不過在容疏看來,白有德似乎還沒有什麽安全感,始終帶著拘謹甚至……戒備。


    來日方長,需要時間慢慢相處。


    再說衛宴,因為又查到了一些線索,所以要找薑少白。


    可是茶茶成親那天還在一起喝酒的人,在接下來幾天都抓不到人了?


    衛宴在茶茶成親後的第四天,終於成功地在薑府後門把薑少白堵住。


    “我已經托人帶話,告訴薑大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不知道薑大人,為什麽一直避而不見?”


    薑少白看了身邊的劉旭一眼。


    劉旭低垂著頭,“我們大人並非有意不見,而是生病了。”


    “病得挺重?不如讓內子來替薑大人看看?”


    衛宴一點兒都不相信。


    薑少白現在臉色紅潤,唿吸勻稱,哪裏有一點點生病的樣子?


    衛宴懷疑薑少白也查到了什麽,隻是不想告訴自己。


    可是衛宴考慮了這幾天,決定把自己查到的一些事情告訴他,順便——把他也給拉下水。


    所以薑少白,你跑不了,別裝了。


    第498章 耍酒瘋


    “薑大人,該不會是被白有德傳染了啞病吧。”衛宴似笑非笑地道。


    劉旭:“不,不是……大人染了風寒,嗓子不舒服,說不出話來。”


    “那薑大人可以聽我說。”


    衛宴今日打定主意,一定把薑少白給拖下水。


    這件事情太重大,衛宴覺得自己承擔,壓力過大。


    他已經做好了薑少白繼續“負隅頑抗”的準備。


    但是沒曾想,他竟然點了點頭,請衛宴去他書房坐。


    衛宴把自己查到的證據擺在他麵前,淡淡道:“涉及秦王府,這件事情,我就不知道該如何繼續查下去。名單一事,皇上交給了大人,所以接下來,要看薑大人的了。”


    劉旭在旁邊聽得都想翻白眼。


    衛宴很是太壞了,直接把硬骨頭扔給自己家大人啃。


    不過,竟然和秦王府有關?


    這也太出人預料了吧。


    秦王那條鹹魚,還沒徹底風幹嗎?


    劉旭怎麽想,也想不出秦王野心勃勃的樣子。


    薑少白也很驚訝,他仔細地翻看了衛宴帶來的證據,然後忍不住出聲:“呃……之前……也擦……到些……”


    衛宴驚訝地看著他。


    “薑大人,你這是……”


    被人打得滿地找牙了?


    怎麽這會兒說話漏風?


    分明不是嗓子的問題,而是口齒不清。


    薑少白麵不改色,“咬……到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似乎都在忍著痛。


    衛宴忍不住笑道:“薑大人生活質樸,令人欽佩。”


    言外之意,這是吃素吃多,想吃肉了?


    因為都很熟悉了,所以徐雲也笑著插嘴打趣道:“那不能吧,四天前咱們不才在一起喝了茶茶的喜酒,大魚大肉嗎?”


    衛宴聽他提起這茬,腦子裏忽然有靈光閃過。


    四天前……他從茶茶成親第二天就開始找薑少白,一直找到……


    而那日,喝成醉貓的文夕,是被某有心人“順路”送迴去的。


    這舌頭,到底是誰咬的?


    不過衛宴也沒說什麽,和薑少白商量了許久之後才離開。


    但是迴家之後,他就迫不及待地把這件事分享給容疏聽。


    容疏:“我不知道啊!文夕這丫頭,有幾日沒來了,等明日我讓月兒去看看怎麽迴事。”


    第二天,文夕自己來了。


    容疏笑著問她:“怎麽這幾日那麽乖,都沒出來?在家幫你娘幹活嗎?”


    文夕在她身旁坐下,忍不住埋怨道:“快別提了。還不是我娘鬧幺蛾子。我覺得我娘可能被茶茶刺激得這裏……”


    她指指自己的頭,“不正常了。”


    容疏抬手往她手背上拍了一記,笑斥道:“哪兒有那麽說話的。”


    “本來就是啊。我喝多了,也沒耍酒瘋,迴去倒頭就睡。第二天我娘問我怎麽迴家的,我說我喝多了,想不起來了,然後她就生氣了,讓我閉門思過五天。”


    她這五天,在家裏憋得都快長蘑菇了!


    喝斷片了?


    這懲罰確實有點小題大做,畢竟容疏不可能不找人把她送迴去。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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