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府的大廳裏,許辰安和自己的老丈人小舅子推杯換盞。


    許辰安正聽到關鍵之處,但季伏虎很明顯已經喝得暈乎,當啷一聲,腦袋砸在桌子上,不省人事,醉倒了過去。


    而季文政看到自己把兒子喝趴下了,高興的哈哈大笑三聲,然後也咣當一聲,把頭砸在桌子上了。


    看著自己的老丈人和小舅子這副樣子,許辰安有些無奈,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是喝了毒酒呢。


    許辰安隻能起身出門招唿管家和丫鬟,將自己的老丈人和小舅子各自扶迴房間去。


    此時花鶯也在門外等候。


    “姑爺走吧。”花鶯嫣然一笑。


    “秋月呢?”許辰安問道。


    “秋月已經安頓好了,正在休息,今晚是姑爺的洞房花燭夜,難不成還得讓秋月伺候?”花鶯一邊在前麵走著,一邊迴頭對許辰安笑道。


    許辰安也並未多說什麽,跟著花鶯來到了之前的新房前。


    如今新房外的紅燈籠都已經被點亮了。


    兩個喜慶的紅燈籠隨著夜風搖擺。


    正在新房的門外,許辰安沒來由的一陣緊張。


    許辰安抬頭看向天空,一個小小的潔白的月牙已經升上夜空。


    花鶯看著許辰安的樣子再次一笑,隨後上前幫許辰安推開了房門。


    “姑爺進來吧。”


    屋子裏點著並不明亮的紅燭。


    許辰安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走進了屋子裏。


    一股奇異的香味瞬間湧來。


    許辰安聞不出是什麽香氣,這股香氣雖然奇怪,但卻溫潤奇妙並不讓人討厭。


    許辰安又看向床邊,那裏蓋著紅蓋頭身穿大紅喜袍的新娘子,正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


    而此時身後傳來關門的聲音。


    許辰安明白,這是花鶯退了出去。


    為了不露出破綻,許辰安隻能強裝鎮定的走上前去。


    剛準備和自己的新娘子談談心,交流一下感情。


    卻沒想到桌子上的兩根紅燭突然的滅掉了。


    本就不明亮的房間之內,瞬間陷入了一片漆黑。


    這把許辰安剛想交流感情所說的話,憋在了喉頭。


    許辰安轉過身去,正準備重新點燃紅燭。


    但卻沒有想到,突然有一股大力扯著自己的衣服,將自己往後拽去。


    許辰安還未來得及發出聲音,一隻軟滑的小手瞬間捂住了許辰安的嘴。


    那股奇妙的香氣更加的濃烈了。


    此時許辰安感覺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許辰安懷疑是之前喝的酒酒勁兒上來了。


    許辰安被那股力量拽到了後麵,跌倒在了床上。


    此時許辰安迷迷糊糊的,還有些發懵。


    而且許辰安根本搞不清楚現在的情況。


    放在許辰安嘴上的小手也挪開了,許辰安正準備說點什麽,卻看到一個黑影壓來。


    許辰安哪裏經曆過這等場麵,就算是上輩子也沒有經曆過呀。


    許辰安想起了上輩子於謙於老師的一句名言:“好家夥,誰玩誰呀?”


    聞著那奇妙的香味,許辰安很快便喪失了理智,許辰安感覺自己已經忘掉了一切。


    隻銘記著那種快樂的感覺。


    屋外的黑色瓦片上,結下了白白的露霜。


    許辰安隻記得這個晚上很潤,很累,但也很幸福。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許辰安早已養成的生物鍾,讓許辰安在固定的時間睜開了眼睛。


    看著床上紅色的彌漫,感受著身上的酸疼,許辰安很愣愣的看著。


    仿佛一切都是一場夢。許辰安想要迴憶,卻發現自己幾乎什麽都迴憶不出來。


    許辰安揉了揉自己的腿和腰,掙紮著坐起身來。


    掀開了被子,許辰安發現床上墊著一塊白布。


    那白布上還殘留著一朵嬌豔的梅花。


    許辰安瞬間想明白了什麽。


    許辰安此時有幸福,也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掙紮著下了床,雙腳接觸地麵,許辰安有些靚俏的起身,發現自己渾身的酸疼加劇。


    “這幅身體的底子實在是太差了,看來以後武道的修行絕對不能落下呀。”


    想著昨天自己竟然被一個嬌滴滴的女子用力氣降服,許辰安就感覺有些慚愧。


    “肯定是我昨晚晚飲酒過量,這才落了下成。”許辰安捶了捶自己的腰,給自己辯解道。


    此時的許辰安來到了窗邊看著外麵清晨的景色,唿吸一口清新的空氣,感覺神清氣爽。


    自從知道自己要入贅的那一天起,許辰安其實就沒有奢求自己的新娘子和普通的新娘子一般。


    許辰安甚至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比如:自己將來的新娘子不僅奇醜無比,而且性格喜怒無常,喜歡折騰人,甚至不是清白的身子……


    如今的情況卻是自己的新娘子雖不知是什麽模樣,但身材應該不錯,且把她最珍貴的梅花印記留給了他。


    但想了想,許辰安又覺得不對勁。


    “難不成這個時代的民風彪悍至此嗎?也不對呀,哪有新婚之夜,新娘子是如此…主動甚至狂暴?”


    想著昨天晚上的零星記憶,許辰安愈發的頭疼,愈發的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自己一進門,連蓋頭還沒有掀,連交杯酒都沒有喝,自己準備了一肚子和新娘子交流感情的話,也都一個字還沒說出口。


    昨天晚上紅燭一熄滅自己似乎…就被逼著直接進入正題了。


    昨晚的種種經曆,讓許辰安有些懷疑人生。


    好消息是,入贅沒自己想象的那麽糟糕。


    壞消息是,現在的情況比自己預想的還要複雜。


    “罷了罷了,既然都已經成親了,而且人家已經把清白的身子交給我了,我還能圖什麽呢?”許辰安一邊穿衣服,一邊安慰自己。


    而就在此時房門直接被推開,許辰安趕忙轉頭一看,還以為是新娘子迴來了。


    但卻讓許辰安失望了,進來的是一個老媽子。


    “姑爺起來了,這都日上三竿了。老奴要把這白布紅梅拿走。按照規矩,夫人是要把這東西存起來的。”


    老媽子也不和許辰安客氣,直接鑽到了床邊,然後掀起帷幔,掀起被子,直接扯出床上的白布。


    “好…”許辰安隻能站在一旁,有些尷尬。


    好在此刻屋外傳來了秋月的聲音。


    “少爺你還沒起來嗎?”秋月在外麵試探的問道。


    許辰安趕忙應喝到:“起來了,起來了…”


    隨後如蒙大赦般的跑到了屋外。


    一出門就看到秋月端著一盆熱水,肩膀上搭著白毛巾站在那裏。


    而此時的那位老媽子,也是收起了那白布紅梅走了出來。


    老媽子拍了拍許辰安的後背:“姑爺,您這小身板兒得練呀!這洞房花燭夜,您睡到現在,渾身酸軟。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新娘子呢。”


    隨後老媽子哈哈笑著又囑咐:“姑爺您收拾利索之後還得去給老爺和夫人敬茶呢。可別忘了。”


    說著老媽子,拿著白布紅梅樂嗬嗬的走了。


    許辰安能看得出來,這老媽子人不壞,就是心直嘴快,也沒有嘲諷自己的意思,純粹是實話實說。


    一旁的秋月羞紅了臉。


    “少爺洗臉…”


    秋月將銅盆端進了房間。


    就在許辰安洗臉的時候,秋月又忍不住紅著臉問道:“少爺,新娘子長什麽樣啊?漂亮不?”


    “不過看少爺你這副虛弱勞累的狀態,新娘子一定很漂亮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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